顾凌风拉住她,想把卡还给她,却被拒绝了。看着裴裳匆忙离去的背影,顾凌风觉着手里的卡越来越重,大概裴裳将他对她所有的情都融在这张卡里,一并还给了他吧。他苦笑了一声,将已散去裴裳余温的银行卡塞进口袋中,转身上了车。另一边,裴裳不断地在打着卫行知的电话,但是要么就是不接要么就
顾凌风收回目光,最后深深地看了眼裴裳,似是在和什么做着诀别。
“裴裳,你我不过都是老太爷安排给卫行知成长的‘工具’而已。”
裴裳眼中满是疑惑不解,老太爷生前并不看好卫行知,而她和顾凌风怎么又是卫行知的“工具”了?
顾凌风深吸了口气,最后长叹一声:“顾氏还会是他的,但是他必须要一步步爬上去,等他可以站稳了,他还会是顾氏的总裁。”
说完,他也忍不住想那老谋深算的老太爷,如果不是刘律师的解释,他也许会以为老太爷是真的疯了才会把顾氏交给他这个抱养的孙子手里。
但是老太爷给卫行知的时间只有五年,卫行知能行吗?
裴裳左思右想也还是一知半解的,她索性先将离婚协议书收好,准备去找卫行知。
顾凌风拉住她,想把卡还给她,却被拒绝了。
看着裴裳匆忙离去的背影,顾凌风觉着手里的卡越来越重,大概裴裳将他对她所有的情都融在这张卡里,一并还给了他吧。
他苦笑了一声,将已散去裴裳余温的银行卡塞进口袋中,转身上了车。
另一边,裴裳不断地在打着卫行知的电话,但是要么就是不接要么就是被挂断,连小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他是故意在逃离她吗?
裴裳有些心急,虽然卫行知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但是保不准他脑子一热去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她微微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眼神四处飘散,却始终找不到想找的那个人。
忽然间,裴裳好像想起了什么,老太爷曾经说过,卫行知一闹脾气就会去海边,但是自从上次他落海差点淹死,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裴裳提着悬着的心跑去了曾经救过卫行知的海滩。
已是傍晚,午日剩下的阳光被阴沉沉的乌云挡了个干净,整个大海像是被风吹动的蓝灰色丝绸。
海风就像刀子似的挂在脸上,裴裳将围巾又绕了一圈,眯着眼在空阔的海滩上搜寻着卫行知的身影。
当看到一百米外坐在礁石旁的人时,她眸光一亮,紧抿着唇不让冷风灌进嘴里,顶着风小跑了过去。
海风和海浪的声音将裴裳的脚步声淹没了,卫行知丝毫没发觉人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裴裳看着他被海风吹乱的黑发,还有撑在膝上红通通的手,心生不忍。
她将围巾取下,蹲下身子将它围在卫行知脖子上。
一股暖意从脖子出散发,卫行知眼底划过一丝错愕,而在转头看到脸冻得通红的裴裳时,心猛地一缩,黑着脸斥道:“你来干什么?才从医院出来又想进去?”
说着就把围巾扯了下来,不顾裴裳的挣扎将她的脖子和半张脸包的严严实实的。
裴裳再想取下,却被两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按住。
她看着卫行知,那双似星辰的眸子中刻意的掩藏着关心和怜惜,还有似有若无的爱意。
裴裳心不觉一番悸动,竟不觉这海风有多冷厉了。
因为曾经深爱,又或者一直深爱的人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温暖人的心。
她眼神越发柔和,冻得如嫩姜的五指慢慢抚上覆在她肩上的手。
可就在触碰见,那只手就像被惊吓了的小鱼溜走了。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