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唇,淡淡道:“今天是家弟的订婚典礼,还是不谈工作了。那些人也会看脸色,迎合几句之后便散了。叶秉钦揉了揉眉心,抬眼去找林泉漫的身影,可是一圈看下来,竟然没有找到。他一瞬皱了眉,推着轮椅就要动,一个身影却站在了他身前挡住了他。是叶封年。叶秉钦眉心更紧,语气也冷冷的:“让开。叶封年却丝毫不动,还微微勾起嘴角:“哥,我们这么久不见,你
没过几天,便就是叶封年和杜思彤的订婚典礼。
时间安排的那么急,足以看出叶封年的迫切。
叶秉钦给林泉漫定了一件礼服,淡淡的藕粉色,不会抢去新娘的风头,却又能衬托着她整个人优雅温柔,不比新娘相差多少。
他穿着高定的黑色西装,就算坐在轮椅中,整个人还是散发着不可忽视的气势。
来参加的宾客很多,其中不乏一些商业伙伴。
都是见风使舵的人,知道现在掌权的人是叶秉钦,便都举着酒来跟叶秉钦套近乎。
林泉漫见自己站在一边似乎有些多余,悄然地向旁边挪了挪。
叶秉钦注意到她的动作,目光直直看过去,喊了声:“林泉漫。”
她脚步一顿,转过头,四目相对。
“别乱走,让老吴跟着你。”叶秉钦叮嘱着。
周围的人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叶总可真是好男人啊。”
叶秉钦淡笑,没有理会。
林泉漫在这会场里除了叶家兄弟,也只认识杜思彤了。
杜思彤还在后面准备,不过就算她在,林泉漫也没打算跟她多说什么。
但她不去找杜思彤,杜思彤倒是派了个人来找她了。
“林小姐,杜小姐希望能和你单独聊几句。”
林泉漫拧着眉就要拒绝,那人却又说:“杜小姐说了,有东西想要交给你。”
这倒是让她不明所以。
杜思彤能有什么东西要交给她?
林泉漫思虑再三,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总不能对她做什么吧。
她想着要先跟叶秉钦说一声,但是看过去,他被包围的水泄不通,根本不能靠近。
林泉漫放下酒杯,交代刚刚那人:“你等下帮我跟我叶秉钦说,我去找杜小姐了。”
那人点点头,应了。
……
叶秉钦被那些人缠的有些烦了,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他紧抿着唇,淡淡道:“今天是家弟的订婚典礼,还是不谈工作了。”
那些人也会看脸色,迎合几句之后便散了。
叶秉钦揉了揉眉心,抬眼去找林泉漫的身影,可是一圈看下来,竟然没有找到。
他一瞬皱了眉,推着轮椅就要动,一个身影却站在了他身前挡住了他。
是叶封年。
叶秉钦眉心更紧,语气也冷冷的:“让开。”
叶封年却丝毫不动,还微微勾起嘴角:“哥,我们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吗?”
“不想。”叶秉钦斩钉截铁地回道。
“你不想我,但是我可是很想你啊。”叶封年挑了下眉,“在祠堂跪着的每一天,我都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叶秉钦神情冷漠:“父亲让你跪在祠堂,是让你反思自己的错处。”
“错处?”叶封年冷笑,“我有什么错处?要不是你和林泉漫那个贱人合伙设计我,我会被父亲责罚吗?”
叶秉钦看着他,眸底晦暗不明:“自作自受。”
叶封年脸色一变,蓦地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的命怎么这么大,两次都害不死你。”
“我的命,从来都不是别人可以决定的。”叶秉钦声音低沉,明明是坐着,却让叶封年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幼时的叶秉钦,总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不肯陪他玩一会儿,还会站在他面前像父亲那样训斥自己。
最讨厌了,这副冷血的面孔。、
叶封年倏地笑了一声,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父亲会这么在意这场订婚,甚至不去清理那些高层吗?”
叶秉钦看了他一眼,沉默地等着他说完。
叶封年似乎是赢得了什么胜利一样得意:“因为杜家承诺,只要我和杜思彤结婚,就会有一个重大项目和叶氏合作。”
“当然,这只是我和杜家布下的烟雾弹,这场订婚典礼也只是一个幌子。”
“我的好哥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