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睁开眼睛,许久不见阳光,眼底酸涩,只眯了一条缝,就被刺激的泪水直流。这个时候,有人拿着手帕,替我擦去泪水,我将所有的力气都蓄在眼睛上,握住这只手的同时,用力挣开眼睛。是个男人,陌生男人。穿着休闲服,抿着唇,脸色严肃,我不由得松开了手,张了张口,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声:“你是谁?”闻言,那人皱眉,不悦地说:“怎么,昏睡了三天,睡傻了?”他说
头疼欲裂。
恍惚中,有光照在我的眼睑上,很温暖,金灿灿的。
我努力睁开眼睛,许久不见阳光,眼底酸涩,只眯了一条缝,就被刺激的泪水直流。
这个时候,有人拿着手帕,替我擦去泪水,我将所有的力气都蓄在眼睛上,握住这只手的同时,用力挣开眼睛。
是个男人,陌生男人。
穿着休闲服,抿着唇,脸色严肃,我不由得松开了手,张了张口,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声:“你是谁?”
闻言,那人皱眉,不悦地说:“怎么,昏睡了三天,睡傻了?”
他说话很直爽,但对我此刻满脑子空白的我来说,有些吓人,如果可以,我甚至想退后,可刚动了一下,就被身体的剧痛打消了念头。
他看出我眼底的抵触,眉心皱的更紧,“真不记得我是谁了?”
我努力在脑子里搜索着关于他的身影,可不仅没有想起一丁点,我还发现了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我竟然……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呼吸开始慌乱,我看着他,说话时,因为惊恐,牙齿都在互相撞击。
“我……我又是谁?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我是谁?”
这话一出,面前的男人,眼神中闪过明显的愕然,并没回答我的问题,直接转身出去,很快,他又回来了,几个医生一脸紧张的跟在他身后。
“去看看,她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回事?车祸撞得失忆了?”
医生连忙点头,“是,首长。”
首长?
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得越多,脑子里就越痛,这个时候,医生过来给我进行最基本的检查,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后,直接给我开了脑电图和各种检查的单子。
全部检查完之后,医生拿着片子左看右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关于病人失忆,大致有两个可能,第一,因为车祸伤及脑部,造成的淤血面积很大,可能是伤到了脑干,在进行抢救手术之后,清除淤血的同时,以前的记忆也比清理干净了,这种情况下,基本恢复记忆的可能性不大。”
“那另一种可能呢?”
面对首长的提问,医生回答的相当谨慎:“另一种可能,大概是因为病人车祸前接二连三的受到打击,所以在车祸发生之后,出于对自身的保护,本能的清除掉所有记忆。这种情况,大多数时候,记忆会慢慢恢复的。”
“我为什么会出车祸?”
听完医生的话,我看着那位被称作首长的人,虚弱的问:“我叫什么?你又叫什么?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又是怎么发生车祸的?我……”
“你是加特林机关枪吗?”
他皱眉,呛了我一句,脸色严肃,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你叫苏粟,我叫江子启,我和你的关系,大概算是救了你两次的恩人。至于你是怎么发生车祸的,这个就要问你自己的,我恰巧经过,发现你躺在血泊中,就把你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他转头又瞧了我一眼,“不过,你出车祸之前曾经告诉过我,你是回去找一个人报仇的,刚好这个时候出了车祸,莫非,是你恨的那人所为?”
这个问题,我自然回答不了,可这种脑子里空白的感觉真的很烦,我拼了命的去想,可想来想去,我都不可能想起。
我恨得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