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准备躲到什么时候?我为什么要躲?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谁?他是谁!我越是想,脑子里越乱,最后,两边的太阳穴开始疯狂的跳起来,我的泪水止不住,疯了一般的揉着我的太阳穴。江子启走过来和我说话,可我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最后,他脸色一沉,伸手将我打横抱起,拉开车门上车。这一瞬间,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
江子启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无声的陪伴。
但这一次,却莫名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他依旧沉默寡言,但来看我的次数,明显的多起来。
从他口中,我得知了第一次遇见他的场景。
监狱,我是因为得罪了某个人,所以才被丢进监狱受惩罚的,我想不起来,可还是觉得那个人很可怕。
醒过来之后,我始终疯了一般的想回瞳市,可在听到江子启说,我在监狱里险些被三个男犯人侵犯,我第一次打起了退堂鼓。
以至于,在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再提过回去,直到三个月后,我出院的那一天。
……
离开军区医院之后,江子启开车带我回他在部队外的家,透过打开的车窗,我一路看着陌生的环境。
在经过报摊的时候,一晃而过,我在商场外的大型显示屏上,看到了我自己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我,就连我脖颈上那颗芝麻大的痣,都拍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像是停止了跳动,猛地站起来,额头一下子撞在车顶上,“砰”的一声,江子启踩下了刹车。
“怎么了?”
他问,可我顾不上回答,一把拉开车门跳下去,看着显示屏上我的照片,眼眶不由得湿润起来。
江子启也跟着下了车,站在我身边,看到电子屏上我的照片,微微皱起了眉。
就在这个时候,画面一闪,显示出一行字。
——苏粟,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再往下,有一串电话号码,我还来不及记下来,屏幕就转换成了其他广告。
是谁在找我?
我脑子里乱的很,更然我忐忑的是,我根本不确定,这人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敌人。
他问我准备躲到什么时候?
我为什么要躲?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谁?他是谁!
我越是想,脑子里越乱,最后,两边的太阳穴开始疯狂的跳起来,我的泪水止不住,疯了一般的揉着我的太阳穴。
江子启走过来和我说话,可我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最后,他脸色一沉,伸手将我打横抱起,拉开车门上车。
这一瞬间,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是我,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被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抱在怀里,我看不清他的脸,用力摇头,已然看不清。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我疯了一样的想要知道,江子启将我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着我近乎于癫狂的模样,伸手握住了我的肩膀。
“苏粟,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哭喊,像是堕入了无边黑暗,只能用力抱进面前的人,生怕稍稍松手,我就会连仅有的依靠都失去。
江子启皱眉,想要推开我,可握住我的手臂,却又不忍心。
干脆就任由我环着他的脖子。他站在车外,低低的俯着身子,而我坐在车座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我哭到哽咽,最后,江子启沉沉的叹了口气,伸手将我从他怀里拉出来,看着我泪痕交错的脸,低声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你丢掉的记忆,是你沉重的负担呢?苏粟,丢掉包袱,从新出发,不好吗?”
沉重的包袱?
我似懂非懂的看着他,无助的开口问:“从新出发?那,你愿意收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