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幺幺并非不愿伺候他,只是如今浑身犯疼,双手掌心也被他打肿快废了,且昨日才被他折腾得晕死过去,今日都还没缓过来,很是怕他再欺压她,眼下脱离了他的压制后,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紧急从他身下逃走了。她匆忙裹着衣裳,跌跌撞撞地退到了桌边,撞倒了一条凳子。巴掌小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痕,可怜兮兮地低垂着头:“奴婢也想好好伺候王爷,但奴婢有伤在身,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不这
“没有,给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陶幺幺蹙着黛眉回答。
男人身形高大伟岸,笼罩着她令她喘不过气,但她不敢推搡他,担心遭到他狠狠的报复。
且她的小下巴被他掐着也有些疼,令她眼底还未完全止住的泪又溢了出来。
夜明寒显然是不信的,掐她小下巴的大手加重了力道。
“呜......”
陶幺幺毫不怀疑,只要他再加一点点力道,就会将她的下巴捏碎在他手里。
她被迫对上他阴鸷的视线,接受到他眼底的不信任,只能一五一十地给他解释。
“奴婢自幼无父无母,被卖到了人牙行,那里的管事见奴婢长相出挑,就用一种特殊的药水给奴婢泡澡,那药水带有异香,泡足了一百天后,奴婢身上的异香就无法消散了,如此就能卖个更好的价钱。”
“是这样吗?”夜明寒还是不信。
身为从小被母亲毒哑才能侥幸活下来的废弃皇子,多年的忍辱负重,以及见多了宫中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戏码,让他变得敏感多疑,且冷血无情,不会轻易相信他人。
更何况,面前的女人本就是老三派来的细作,目的就是魅惑他整死他。
陶幺幺浓密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脸颊上挂着的泪痕令她看上去楚楚可怜,睁着水盈盈的鹿眸看他。
“奴婢被关在这出不去,从哪弄香料来呀,奴婢身上自带异香,出汗时香气更盛,王爷若不信,奴婢可以用清水冲洗身体几遍,你再闻闻,香味不散。”
“想出小黑屋不是?”
夜明寒冷哼着松开了她的小下巴,近距离瞅着她雪白ʝʂɠ肌肤上渗出的薄汗,用手摸了摸,又深深地嗅了嗅,一股气血直往上涌令他浑身僵硬紧绷,呼吸不稳了。
这一刻,他突然不想求证她是否自带异香了,只知道搂着她温软小身子,嗅着她身上诱人迷乱的气息,他受不住了,只想吃掉她。
她本就是老三送给他的通房丫鬟,是给他暖床的。
以前是他对那些女人通通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娶妻纳妾,也不曾出入烟花之地。
但眼下,这个可恶的细作竟然勾起了他的兴趣,也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冰冷禁欲。
也没必要在她面前忍着,他之所以来此,就是为了折辱她的。
既然她不想伺候,他偏偏要让她日日伺候着,让她伺候他伺候到想吐。
所以,他埋首在她细嫩的颈项间嗅着啃着,粗粝带有厚茧子的鬼手更是肆意妄为。
继而,不顾她这个细作的痛呼和感受,又扯着她那有些宽松的外衣领子从她肩头扒拉了下来。
他这拉扯衣领子的动作不可避免碰到了她肩膀上的伤,惹得她小脸惨白,颤抖地痛叫出声:“好疼......王爷,我被老鼠咬伤了,你看?”
“嗯?”夜明寒从她颈项间抬起头,扫了眼她左肩处被包扎着的伤。
虽然伤处被布条里三层外三层包着,但也能看出伤得不轻。
他不禁微微蹙起了长眉,松开了她。
陶幺幺并非不愿伺候他,只是如今浑身犯疼,双手掌心也被他打肿快废了,且昨日才被他折腾得晕死过去,今日都还没缓过来,很是怕他再欺压她,眼下脱离了他的压制后,就像一条滑溜的泥鳅紧急从他身下逃走了。
她匆忙裹着衣裳,跌跌撞撞地退到了桌边,撞倒了一条凳子。
巴掌小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痕,可怜兮兮地低垂着头:“奴婢也想好好伺候王爷,但奴婢有伤在身,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不这样说还好,一说夜明寒就怒了!
他是洪水猛兽?就这么怕他?不想伺候他?
说什么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只想好好伺候他,给他做牛做马。
都是骗他的鬼话?
夜明寒周身戾气散发而出,瞅着她楚楚可怜的样没有丝毫怜惜,更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而是冷冷地同她道:“脱了外衣,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