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杀了我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而且我就算死也不去风家。风罄瑶破罐子破摔地坐在地上。祁斯年见恐吓不起作用,眼看月上中天,再不抓紧时间,天都要亮了,于是只好耐着性子跟风罄瑶讲道理。“我们是去偷东西,又不是要东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去了?你怕啥?”祁斯年眼神真挚,言辞恳切。騂风罄瑶的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祁斯年道:“祁总,我是
“风罄瑶你最好收起你的小算盘。”祁斯年被风罄瑶折腾得不得不减慢速度。騂
在距离地面还有两米的地方,祁斯年瞬间松开风罄瑶,将她直接摔在溪流旁的草地上。
“风罄瑶你别做梦了,你以为你变成吸血鬼就能从风家人的手中逃脱吗?”祁斯年震怒,面目变得可怖起来,但只是围着风罄瑶转圈。
风罄瑶被这样的祁斯年吓得不轻,她情不自禁地护着自己的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要么你马上站起来跟我走。”
“那你就杀了我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而且我就算死也不去风家。”风罄瑶破罐子破摔地坐在地上。
祁斯年见恐吓不起作用,眼看月上中天,再不抓紧时间,天都要亮了,于是只好耐着性子跟风罄瑶讲道理。
“我们是去偷东西,又不是要东西,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去了?你怕啥?”祁斯年眼神真挚,言辞恳切。騂
风罄瑶的渐渐平静下来,她看着祁斯年道:“祁总,我是来应聘的,这还没入职你就带着我上自己偷东西,祁总您究竟想干什么呀?”
“如果我们见面第一句话我就告诉你我是吸血鬼你信吗?”
风罄瑶瑶瑶头,祁斯年继续说道:“与其说今晚是去偷东西,还不如说是带你实地考察。”
“考察什么?”
“考察你们风家祖传秘方是从哪里来的。”
“那秘方还能从哪里来,自然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呀!”
“你见过你们家的秘方吗?”祁斯年反问道。騂
风罄瑶还真的没有见过,她摇摇头,不过ʝʂɠ听祁斯年这么说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原本她想要做的就是接过母亲的衣钵,继续罕见病的药物研究。
如果能看到自家祖传秘方,说不定她真的能像妈妈那样再创造一个犹如风氏集团那样的神话。
风罄瑶犹豫片刻,终于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站在祁斯年的身边,像先前一样抱着祁斯年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里面没有心跳声,也没有呼吸声,静谧得像一颗枯木,却又强大得像超人。
这里原本离风家老宅就不远,祁斯年只跳了两三下,便来到一堵围墙下:“这堵墙后面就是风家老宅,如果你不想见到他们,进去之后不要说话,乖乖跟紧我。”
风罄瑶认同地点点头。
随后风罄瑶便看见祁斯年走到一棵核桃树旁,拨开墙边一人多高的杂草,露出一个狗洞,祁斯年没有一丝犹豫,弓着身子便钻了过去。
风罄瑶一边在心里暗爽一边又不免开始担忧。騂
在风家之外,祁斯年和电影里塑造的吸血鬼差不多,是高富帅的霸道总裁,可一到风家的地盘,连祁斯年这样战斗力爆棚的高富帅吸血鬼都要钻狗洞,这风家果然来不得。
“跟着我,别乱走,宅子里到处都是高清摄像头,被拍了,回头被抓回去关起来,你又没签入职合同,我可救不了你。”
风罄瑶不敢出声只能在心中默默反驳:你可是吸血鬼,高空搬家、瞬移、御火这么高能怎么会救不了我,你就是不想救而已。
风罄瑶一边腹诽一边小心翼翼地跟在祁斯年身后,随时准备应对各种情况。
两人不知躲过多少个监控,终于来到地窖口。
在这里,祁斯年终于放下了戒备不再躲藏:“这里就没有监控了。”
说着便往里面走去,风罄瑶却站在地窖口不敢进,她仿佛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下午,地窖里传出的凄厉叫喊依旧那么真切。騂
在祁斯年的再三催促下,风罄瑶这才小心翼翼地踩着老旧的木板,下到地窖里面。
小时候她觉得地窖里面很大很大,可是如今故地重游才发现,原来地窖洞口这么小,小到祁斯年搞了一身泥才钻进去,进到地窖里面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妈妈的身高比她还要高,每次回来本来就疲惫的身体,还要蜷缩在地窖里陪她待上几个小时,该是多么辛苦,想到这些风罄瑶的心忽然痛了起来,眼泪像盛夏的阵雨,说来就来,毫无预警。
祁斯年此时哪里顾得上风罄瑶,他一边听着洞外的动静,一边将地窖东北角的杂物往外挪。
时隔多年,重回故地的风罄瑶被回忆团团围困,无法自拔,她习惯性地待在那个她最熟悉的那个角落。
那本她和妈妈时常翻看的相册竟然还在原先的位置。
她惊喜地拿起布满尘土的相册,十分珍视地用衣服拂去上面的尘土,翻开相册。騂
“叮铃”一声响,有什么东西随着相册的打开,掉落到板结的泥地上。
风罄瑶借着手机的光在地上摸索了好一阵,才摸到一条链子,链子下还有一个形状怪异的坠子。
这是什么?
她将链子放在相册上,打开手机电筒一照,金色的链子上镶嵌着红的、绿的石头,因为光线不佳,风罄瑶也看不出什么材质,只觉得这葡萄藤样的花纹有些眼熟。
再看下面那个形状怪异的坠子。
“我去!这不是我妈送我的香囊球吗?竟然在这里?”风罄瑶颇感意外地拾起已经完全变形的香囊球,再三确认。
九岁那年暑假,她参加了夏令营,去到了BJ故宫,在博物馆里看到了制作十分精美的香囊。騂
回家后,便天天在她妈耳边念叨,想要一个那样的香囊球。
念叨了好久,最终在她十岁生日那天,她妈还真的送给了她一个,据说是三顾清湖传人,人家才松口用祖传的驱邪材料黄银定制了一个。
因为制作实在太精美了,她根本舍不得在日常佩戴,便一直收藏在她房间的首饰盒里,除了偶尔在房间里自我陶醉似的欣赏外,从未带出过房间,为什么如今却在这本相册里?
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风宛悦,只怕她首饰盒里的东西早就被她败光了。
她看着失而复得的香囊球,还有这本相册又感觉很安慰,虽然脏了破了,幸好都还在。
看着失而复得的香囊球她便想:幸好今晚跟着祁斯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