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看着跪了满地的大夫,将手中杯盏砸在地上,声音里含着怒意:“你们不是京都最负盛名的大夫吗?现在跟我说救不了?”满堂皆静,放在寻常人家要好言好语的大夫们跪伏在地,无人敢出声。赵怀安指着一个大夫:“你!不是号称妙手回春么,怎么连一个女子的性命都救不了?”那大夫颤颤巍巍开口:“小郡王明鉴,那位姑娘本就积疴已久,又遭受了酷刑,身子亏损的如此厉害,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无可奈何啊。赵怀安心
此时的郡王府。
赵怀安看着跪了满地的大夫,将手中杯盏砸在地上,声音里含着怒意:“你们不是京都最负盛名的大夫吗?现在跟我说救不了?”
满堂皆静,放在寻常人家要好言好语的大夫们跪伏在地,无人敢出声。
赵怀安指着一个大夫:“你!不是号称妙手回春么,怎么连一个女子的性命都救不了?”
那大夫颤颤巍巍开口:“小郡王明鉴,那位姑娘本就积疴已久,又遭受了酷刑,身子亏损的如此厉害,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无可奈何啊。”
赵怀安心里闷痛,将李虹瑗带出天牢没多久,还在马车上,她就吐了血。
他召集名医,却只得到这么个结果!
赵怀安失了往日的沉着,满心的懊悔,险些咬碎后槽牙。
他对长随吩咐道:“带上我的手令,去宫中请太医,还有,将库房那支老参给厨房煎水。”
他说完,便朝李虹瑗的房间内走去。
令他意外的是,李虹瑗竟然醒了过来。
他快步走近,坐在床前:“感觉如何?”1
李虹瑗只觉得浑身都在疼,却还是扯出一抹笑容:“多谢兄长出手搭救。”
赵怀安看着她虚弱到了极致的样子,不由别开眼。
李虹瑗开口:“兄长,我知道自己的身子,只可惜,没能在死之前,还李家一个清白。”
赵怀安心里一震,沉声道:“虹瑗,别说胡话,你想想你死了之后,菘蓝和你祖母怎么活?你必须活着,才能让他们投鼠忌器,才能保住李家最后的血脉!”
他字字句句,如同惊雷响在李虹瑗耳边,本来了无生机的眼里也带上了一丝神采。
赵怀安暗暗松了口气,这时,婢女端着参汤走了进来:“郡王爷,汤好了。”
赵怀安伸手端过,轻轻吹气。
李虹瑗闻着山参的味道,有些歉疚:“兄长,这太贵重了。”
赵怀安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温和:“只要你能好,这些都不算什么。”
李虹瑗还要再说,却感觉喉间一阵发痒,剧烈的咳嗽声猛然响起。
赵怀安刚要上前,就见李虹瑗咳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下一刻,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虹瑗!”赵怀安慌张上前,扶着她的手臂,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李虹瑗擦着嘴角苦笑:“让你见笑了。”
赵怀安目露痛色:“别说话了,躺下来歇着。”
李虹瑗听话的躺了下来,身上的疼痛却让她睡不着。
她看着赵怀安问道:“你今日将我带出天牢,可会对你有影响?”
赵怀安摇摇头:“不会的,圣上很看重我,且先太子一事疑点重重,你若是死了,圣上也无法对天下人交代。”
李虹瑗安下心来,她微微闭眼:“怀安兄长,太子是中毒身亡,他胸骨上还有毒素残留,可张院正却视而不见,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赵怀安思索片刻,刚要开口,刺耳的破空声陡然响起,他神色一凌,抽出腰间软剑狠狠朝后挥去。
羽箭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李虹瑗瞳孔一缩
那箭矢尾端,赫然是锦衣卫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