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宛辞声音放低,边走边问了句:“路少晚上不需要留下陪床吗?”闻言,路屿捏了捏她指尖,低笑着反问:“宝贝儿是不是吃醋了?”余宛辞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我吃盐,不吃醋。”到了停车场,余宛辞正准备去里面开自己的车,路屿就拉着她走向了科尼塞克。“我开车来的。”余宛辞话音还未落,路屿就将她推到了副驾驶座上,弯腰给她扣上安全带。他维持着倾身靠近她的动作,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扣着她脸颊让她抬头。
下午五点半。
余宛辞又去病房看了看纪棠和余瑞禾的情况,嘱咐了几点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病房准备下班。
身后的病房门刚被关上,紧接着又被再次拉开。
下一秒,一只微凉的手掌攥住了余宛辞的手腕。
“要下班了?”路屿问。
余宛辞淡应了声,挣开他的手打算往外走。
路屿却沿着她腕骨握住了她的手,匀称有力的手指强势地挤入她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老婆,我们一起回家。”
四楼是华林医院的vip病房,走廊上只有零星路过的几个人,很是安静。
余宛辞声音放低,边走边问了句:
“路少晚上不需要留下陪床吗?”
闻言,路屿捏了捏她指尖,低笑着反问:
“宝贝儿是不是吃醋了?”
余宛辞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我吃盐,不吃醋。”
到了停车场,余宛辞正准备去里面开自己的车,路屿就拉着她走向了科尼塞克。
“我开车来的。”
余宛辞话音还未落,
路屿就将她推到了副驾驶座上,
弯腰给她扣上安全带。
他维持着倾身靠近她的动作,泛着丝丝凉意的手指扣着她脸颊让她抬头。
下一刻,滚烫的呼吸压了下来。
两分钟后,余宛辞忽然偏过头,躲开了他痴缠的吻。
路屿眸中欲色翻滚,如沸腾的无底深渊,叫嚣着将她拖进去,永远沉入不见天日的渊底。
压了压翻涌的情绪,路屿绕过车身上了驾驶座,边发动车子,边懒笑道:
“好不容易等到你下班,自然不能在路上再浪费时间。”
从华林医院去华庭公馆二十分钟的车程,生生被他压缩到十分钟。
将车开进华庭公馆单独的停车场,刚熄了火,路屿就将余宛辞压在座位上吻了下去。
男人眸子黑沉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
凌晨两点。
路屿抱着余宛辞洗了个澡,才将她放到床上,让她舒舒服服睡觉。
男人随手裹了件浴袍。
没管满室的狼藉,反而是在一地凌乱的衣物中捡起那张露出一半的名片。
看着上面那串号码,路屿看了两眼,随后又将名片放回了衣服口袋中。
第二天七点。
路屿准备好早餐将熟睡的小姑娘喊醒。
昨天睡得太晚,余宛辞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蹙眉嘟囔着:
“别闹,我闹钟还没响。”
路屿轻笑,扫着墙上的挂钟,“宝贝儿,现在是七点零三,你闹钟被我关了。”
听到这话,余宛辞瞬间睁开了眼。
下意识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待看清上面那明晃晃的数字时,所有的睡意一哄而散。
“你关我闹钟干嘛?”
“自然是想让你多睡会了。”
余宛辞:“……”
我谢谢你!
托他的福,晚起这半个小时,余宛辞收拾起来手忙脚乱。
尤其是穿好衣服下床的时候,脚踩在地上没有任何着力点,双腿一软,差点扑在了地上。
路屿眼明手快接住她。
将浑身酸软的小姑娘抱在怀里,亲自蹲下身帮她穿上鞋,然后将她抱去了洗手间。
余宛辞被路屿放在了盥洗台上,男人拿出牙刷接好水递给她。
在她刷牙的间隙,他又将余宛辞稍后需要用的洗面奶等东西拿过来,方便她待会洗脸。
吃过早饭后,路屿陪着余宛辞一块去医院。
虽然早上起的晚,但在路屿的帮助下,余宛辞收拾的很快。
吃完早饭,时间才到七点三十五。
“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会。”
路屿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对副驾驶座上的余宛辞说道。
余宛辞确实很困。
连续两个晚上只睡五个小时不到,白天一天的工作,晚上还要投喂某匹永远喂不饱的狼。
余宛辞觉得她现在离猝死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