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门口。送路母离开后,余宛辞正要转身回客厅。就被路屿勾着腰压在了门上。“你干嘛?”路屿搂着她腰严密地贴在自己身上,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那汤又涩又苦,宝贝儿不打算一块尝尝?”他说完,不等怀里人开口,直接低头压上了她的唇。***第二天一早,路屿亲自送余宛辞去了华林医院。由于余宛辞不再负责纪棠和余瑞禾两人的伤势,路屿也就没有上去,只将她送到了门口。
路屿这话说的又直又白,直截了当的打消了路母的念头。
路母虽然惋惜,但她更尊重自己儿子儿媳的想法。
他们这才刚刚领证,现在就要孩子也确实快了点。
吃完晚饭后,路母没再多打扰他们,嘱咐路屿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儿媳妇就回老宅了。
大厅门口。
送路母离开后,余宛辞正要转身回客厅。
就被路屿勾着腰压在了门上。
“你干嘛?”
路屿搂着她腰严密地贴在自己身上,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
“那汤又涩又苦,宝贝儿不打算一块尝尝?”
他说完,不等怀里人开口,直接低头压上了她的唇。
***
第二天一早,路屿亲自送余宛辞去了华林医院。
由于余宛辞不再负责纪棠和余瑞禾两人的伤势,路屿也就没有上去,只将她送到了门口。
却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迎面碰上了刚到医院的傅景洲。
看了眼前面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余宛辞,傅景洲眼底眸色渐渐变冷。
“路少佳人无数,湘城爱慕女子不知有多少,何必天天追着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跑。”
“傅总此言何意?”
傅景洲将话挑明,“路少应该了解我和宛辞之间的过往,她根本不会爱你。一个没有心的女人,留着又有何用,路少何不和她离婚,让一切回到正轨?”
正轨?
路屿嗤了声。
他上前两步,和傅景洲之间仅有一米之遥。
手中勾着钥匙扣,唇角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薄笑。
“傅总有所不知,本人肤浅,图的就是她这个人。而所谓的感情,虚无缥缈又不切实际,哪有活生生的人来的实际。”
听到他这话,傅景洲脸上的假笑几乎维持不住。
“路少喜欢宛辞?”
路屿:“这是我和我老婆的私事,就不劳烦傅总费心了。”
话说完,在错身而过的刹那,
他脚步顿了下,状似不经意地提醒了句:
“对了傅总,我有必要提醒一句,她余宛辞是我路屿的妻,是整个路氏的女主人。”
“从两周前我们领证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不再是你的金丝雀,希望傅总行事别失了分寸。”
说罢,路屿上了车,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傍晚,路屿和前几天一样来接余宛辞下班。
但余宛辞刚拉开车门,就闻到了车厢里有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的味道。
女子指尖若有似无地顿了一下,随后坐在副驾驶座上,系上了安全带。
车挡风玻璃前,一支口红大咧咧地躺在那里。
余宛辞只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便淡淡移开了目光。
仿佛没有看到口红,也没有闻到车厢里的香水似的,只字未提。
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路屿虽在开车,但余光一直在注意她的反应。
见她自始自终一如既往平淡,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无声收紧,手背上青筋渐渐鼓起。
路屿看着前方车水马龙的油柏路,脑海中,却冷不丁想起几个月前,他在国外停车场意外见到的那一幕——
光线昏暗下,娇俏女子从车里下来,手中捏着一支口红,质问身形高大的男人。
“傅景洲,这是谁的?你让谁坐你副驾了?”
当时环境光线很暗,却遮掩不住小姑娘脸上明晃晃的醋意。
傅景洲将她抱在怀里,眉眼温柔地轻哄着。
小姑娘虽然生气,但很长时间见不到一面,她也不舍得真的不理他。
只如同那炸了毛的猫咪一样,蹙着眉故作冷声的宣誓主权:
“景洲哥哥不能和那些莺莺燕燕走的太近!还有五个月我就回国了,我心里只有景洲哥哥一个人,景洲哥哥心里也不能有别人!”
小姑娘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蛮横不讲理,但那声音中的害怕和吃醋也异常明显。
明显到隔着好几个车位,路屿坐在车里,隔着车窗,都能听出她对心上人的在乎和喜欢。
回想着那一幕,路屿眸底深处,无端卷起几分戾气。
回到华庭公馆后,刚进大厅,他就忽然将余宛辞按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牢牢控制在怀里,眉目半垂,盯着她唇瓣,发狠地吻了上去。
虽然平时路屿的吻也算不上温柔,但这次,他动作尤其的凶。
余宛辞招架不住,被他逼得节节败退。
她身子越来越软,路屿及时捞住了她腰身,怕她掉下去。
余宛辞瞬间回神,她推着他胸膛想要推开他。
“会有印子,松开。”
男人充耳未闻。
他抓住她推拒的手,在那瓷白的脖颈上,印下了一个个玫痕。
平时路屿顾念着她,不会在遮不住的地方留印子。
但今天他似乎是故意的,宣示主权般在脖子一块,烙下了一个又一个遮不住的红痕。
……
深夜十二点多,路屿抱着怀里昏沉的余宛辞,他眉宇间的戾气已经褪去,指尖将她额角的发丝勾到耳后。
菲薄的唇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瓣,低哑的嗓音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无奈和叹息,好似唠家常一样对着她轻轻抱怨。
“宝贝儿,你没看到车上的口红吗?”
余宛辞勉强抬了抬眼皮,“看到了。”
“就不能吃点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