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湿衣,丹田聚气,伸出手掐了一个简单的决。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就完全干了。“风寒?本王都多少年没得过那种小病了。”厉斯越想起刚才余知鸢的话,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他泰然自若地越过中间横着的衣服,走到了余知鸢的身侧。缓缓蹲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余知鸢的睡颜。余知鸢侧躺着,双手交叠在胸前,双腿也并排弯在一起,整个身体呈现出婴儿蜷缩的形态。她的小脸满满的胶原蛋白,睡着之后的余知鸢好像敛去了那种生人勿近感,不再清冷,反而变得柔和了起来。
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厉斯越。
若余知鸢清醒着,便能看到与她身后,仅隔着一件衣服的距离,厉斯越已经平稳的从地上站起了身。
他站起身后,身高将近一米八八,宽肩窄腰,尽显伟岸。
厉斯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湿衣,丹田聚气,伸出手掐了一个简单的决。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就完全干了。
“风寒?本王都多少年没得过那种小病了。”厉斯越想起刚才余知鸢的话,不屑地撇了撇嘴角。
他泰然自若地越过中间横着的衣服,走到了余知鸢的身侧。
缓缓蹲下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余知鸢的睡颜。
余知鸢侧躺着,双手交叠在胸前,双腿也并排弯在一起,整个身体呈现出婴儿蜷缩的形态。
她的小脸满满的胶原蛋白,睡着之后的余知鸢好像敛去了那种生人勿近感,不再清冷,反而变得柔和了起来。
厉斯越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戳了戳余知鸢的侧脸脸颊。
软软的,温温的,像松软的肉包子。
“小宁儿,你说我不行?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你知道吗?以前所有说我不行的人,我让他们都永远地闭上了嘴。”厉斯越轻声自言自语,嘴角勾起邪恶的笑。
“你怎么能这么毫不设防的信任我?”他的手顺着面颊向下,轻轻抚上了余知鸢的细嫩脖子。
半晌,厉斯越长长的眼睫低垂下来,盖住了眸子,他喃喃道:“小宁儿,你真是一个好玩的人,你说对了,我现在不杀你。”
外面的雨渐渐地小了,窗边传来一声低低的乌鸦啼叫,显得格外清晰。
声音猛然拉回了他的思绪,他转头朝大门口看去。
门口骤然出现一个人影,那人影单膝跪着,恭敬地行着礼。
厉斯越正欲收回还落在余知鸢身上的手,离开的那瞬间,余知鸢也微微动了动身,好像不舍得他离开一样。
收回的手略微停顿在了空中几秒,他沉下眼眸,又想了想,另一只手快速伸出,朝着余知鸢的睡穴一点。
点了睡穴后,人便会陷入昏睡状态。
两个时辰内,没有受到强烈刺激,不可能会中途醒来。
余知鸢肉眼可见的,立马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沉沉的睡去。
像头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猪。
厉斯越这才不慌不忙地踱步朝门口那个人影走了过去。
“参见王爷。”
“起身吧,极琴,先前交代你的事情查清了吗?”厉斯越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漫不经心的问。
“回禀王爷,余知鸢的家世并无异常,就是刘丰县下的一个偏僻农村的村户,母亲林氏是种女,养父苏强,生父暖阳侯,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姐姐,目前下落不明。”
“哦?竟然是暖阳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难怪......”厉斯越若有所思。
小宁儿啊小宁儿,没想到你的身份还挺不一般。这下就能解释得清为什么余知鸢非要去找明启暖阳侯了。
“那血滴子的事情可有眉目?”厉斯越接着问。
“回禀王爷,在下在江湖上寻ᴊsɢ得一本残页的古籍,古籍上记载,血滴子完全变色需要宿主用血献祭......”
“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有用,因为那古籍后面有残页,像被人故意撕掉的。”
“残页不知所踪,极琴无能,还没有找到残页的下落。”
厉斯越脸色愈发阴沉。
这血滴子变色需要宿主的血,那也就是说,不论是活人或是死人的血,只要是宿主的血就可以。
只是不知道那残页上又记载了什么,会不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数。
“你继续寻找残页的下落,联系极棋那边在启明城也留意一下暖阳侯的动作。”厉斯越扶额挥了挥手。
“遵命,王爷。”极琴的身躯整个隐没在黑暗里,“王爷......极画他......”
闻言,厉斯越停顿一瞬,轻轻拍了拍极琴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极琴,你知道的,你与极棋、极书、极画你们四人从小与我一同长大,你们虽为本王的死侍,但本王从未把你们当成死侍对待。”
“我知道,你身为极画的兄长,如今极画仍旧生死未卜,心中不安,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厉斯越声线坚定,带着一股稳定人心的魔力。
“极琴谢王爷!”极琴深深地对着厉斯越鞠了一个深躬。
“对了,王爷,时隔多年,那噬蛇卫又开始了异动,会不会他们已经发现了什么......”
“呵,噬蛇卫,说白了只不过是一群走狗,最重要的是噬蛇卫背后那人,现在还不是跟他们正面对抗的时候,静观其变,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手。”一提到噬蛇卫,厉斯越的眼里便尽是狠虐。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解,那圣陵图碎片既已不在刘丰县,您为何还要浪费时间与这女子纠缠?”
“她的事情,本王会亲自处理,你下去吧。”
极琴听罢,再次行过礼后,如一个影子一般,不声不响地消失在了夜幕中,就像他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厉斯越说完,深深地看了眼躺在身旁的余知鸢......
也许,她就是那个谁也看不透的变数。
余知鸢,你会成为一枚趁手好用的暗棋吗?
余知鸢此刻睡得正香,庙外淅淅沥沥的雨还在下着,她缩了缩身子,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有点发冷。
她就像一只淋了雨瑟瑟发抖的小猫小狗,缩在角落里自己舔舐着伤口。
厉斯越瞧见了,难得的有些动容,他脱下了身上刚用功力烘干的衣袍,随意的一甩。
宽大的外袍歪歪斜斜的覆在她小小的身躯上,连那小小的脸也完完全全盖住了。
厉斯越本想当作没看见,但又实在怕她呼吸不畅,闷死的话可怎么办。
只好不情不愿地再次走过去,拉下衣袍,整理了一下,规规矩矩地盖在余知鸢身上。
还替她掖了掖衣角。
小东西,你赚大了,这还是本王第一次“亲手照顾”别人,厉斯越掐了掐余知鸢的小脸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