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话语传入他的耳中,他的神色变得幽深起来。「挽卿,你到底要朕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嗤笑出声,面上尽是讥诮。「过去的你欺我,辱我,轻贱我,原谅你?你也不害臊想想自己有哪里值得我原谅,白亦洲,你也配对我讲这种话?」不知何时,他已站到我身边,我瞧着他发红的眼眶,只感到心头舒适极了。沉默良久,白亦洲才讪讪开口道:「好,那朕不奢求你原谅我,至少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好不好?」我不耐道:「只要你放我离开,我就不伤害自己的身体。」
「柳梢,再给我打一杯好酒来。」
因着不能出去,我的心里也愈发烦闷,只好日日借酒浇愁。
柳梢接过我手中的酒杯,劝阻道:
「小姐,少饮怡情,多饮伤身,况且您这身子骨打小就不好,这酒奴婢还是给您收走吧。」
我却是对着柳梢摇了摇头,言道:「没关系,反正我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多喝一点没关系……」
像是醉了一般,我双颊微红,抬手抚着额头,一个没站稳便要直直向前扑去。
蓦地,一双修长的大手接住了我,我只觉这触感十分熟悉。
轻轻摩挲了几下,手上的厚茧一层包裹着一层。
我缓缓抬起头,一张俊朗清秀的脸孔映入眼帘,他的两道剑眉斜插入鬓。
待看清来人后,我愤愤用力一甩,披散着的长发零散打在白亦洲的脸颊上。
「你来做什么?」冰冷的言语响起,我径自卧在了床榻上。1
白亦洲一时哑言,弱弱出声道:「朕想你了,来看看你。」
我斜睨他一眼,取过柳梢重新装满的酒壶,仰头倒入口中。
「你看完了就回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淡淡的话语传入他的耳中,他的神色变得幽深起来。
「挽卿,你到底要朕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我嗤笑出声,面上尽是讥诮。「过去的你欺我,辱我,轻贱我,原谅你?你也不害臊想想自己有哪里值得我原谅,白亦洲,你也配对我讲这种话?」
不知何时,他已站到我身边,我瞧着他发红的眼眶,只感到心头舒适极了。
沉默良久,白亦洲才讪讪开口道:
「好,那朕不奢求你原谅我,至少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好不好?」
我不耐道:「只要你放我离开,我就不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佯装没听见我的话般,自顾自说着:「挽卿,今夜的天极其凉,朕陪你一起睡觉,可好?」
我倏地一下从床上弹起,对着他连连摇头。「白亦洲,你又发什么疯,我不要和你一起睡觉。」
下一瞬,他挥手将柳梢打发走,作势就要褪去他的外袍。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想要出手去制止,可烈酒的后劲似乎在此时上来了,我顿时只感到头昏脑涨,一点都反抗不了。
恍恍惚惚之间,白亦洲已将外衣全部褪去,并倒下睡在了我的身旁。
他为我贴心地盖好被褥,脸庞距离我不到半尺,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泛着迷人的色泽。
顷刻间,我望着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模糊,好似看到了曾经那个让我深深着迷的白亦洲。
「阿洲……」我低喃道,「这是梦吗?怎么感觉以前的你又回来了。」
他闻声惊慕地张口回应:「挽卿,这不是梦,我一直都是最爱你的那个阿洲。」
顺着面孔向下,我定在了他那双薄唇上,不知不觉间,我的粉腮微微泛红。
「你知道吗?两年前其实我是要去边疆找你的,可我的父亲却给我下了迷药,让我昏睡多日,醒来后便已上了花轿,再也无法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