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这两个字让男人眉头一皱,男人婆是在说他吗?席慕沉扭头望去,迎到的却是女人避之不及的目光。这是什么表情?从来没见过女人在见到他时,是这种表情!向函姿缩着肩膀,像似避瘟疫一样,避着前面的男人,推着向幽姿向路边的绿化带靠去。哪有男人穿成这样,一套粉红色的西装,尼玛,这是多骚包。“老姐,是我走错地方了吗?现在的男人都穿这样?这男人得有多大的勇气?”向幽姿的视线落在骚包男的背影上,没看到骚包男前侧的人,“这不是勇气,这是嗜好。”
看着两个清丽的背影打打闹闹地向前走去,两个男人才从车上出来。
霍霆亨微微扬手,老九瞬间领会,调转车头,绕道去了停车场。
席慕沉扭头看向二哥,绞尽脑汁也没办法将二哥和那个又肥又矮还秃顶的男人联系在一起,看来他的脑洞有限,实在脑补不了。
回头有空,他也要上网看看,他被网传成什么样子?二哥被传成这样,估计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二哥,看来小嫂子不喜欢你,你没把她睡服?”睡服了,还能说不产生爱情?还能喜欢白岩川那样类型的男人?
向幽姿的那句话,霍霆亨并无觉得不妥,他们之间不可能产生爱情,这也是他希望的局面。可向幽姿的一句话被席慕沉换了一种方式说出来,特别是席慕沉在不喜欢三个字上加重的语气,还是让他觉得有点别扭。
霍霆亨淡淡的目光扫过前方的女人,掠向席慕沉的时候,眼底闪过不悦,一手放进裤兜,迈步向前。
霍霆亨眼底的警告,席慕沉点头领会,心中腹诽,警告什么呀,有本事把人家睡服啊,看看他身下的女人,送走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对他依依不舍,要死要活的。
“二哥,你会放小嫂子离开?”听那个男人婆的语气,挣够了钱,就要把小嫂子掳走啊。
“你说呢?”霍霆亨声音淡的没有温度。
“不会。”席慕沉扬扬眉,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霍家的规矩就是,进了霍家的门,生死都是霍家的人。无论喜不喜欢霍老二,小嫂子这辈子都别想离开霍家。霍老二最讨厌女人背叛他,小嫂子这辈子最好安分守己,否则,以霍氏家规和霍老二的手段,小嫂子会生不如死。
男人的脚步稳健有力,如常的步伐不疾不徐之下,很快就来到了两个窈窕的身影旁边。
“借过,借过。”
囔囔的声音引起了向函姿的不满,她们已经靠边走了,还怎么让路?转头看去,我勒个去,这男人简直了。
“骚包。”
这两个字让男人眉头一皱,男人婆是在说他吗?席慕沉扭头望去,迎到的却是女人避之不及的目光。
这是什么表情?从来没见过女人在见到他时,是这种表情!
向函姿缩着肩膀,像似避瘟疫一样,避着前面的男人,推着向幽姿向路边的绿化带靠去。哪有男人穿成这样,一套粉红色的西装,尼玛,这是多骚包。
“老姐,是我走错地方了吗?现在的男人都穿这样?这男人得有多大的勇气?”
向幽姿的视线落在骚包男的背影上,没看到骚包男前侧的人,“这不是勇气,这是嗜好。”
“这嗜好还真与众不同,现在的人为了博眼球,也是蛮拼的,”向函姿对着男人的背影,意犹未尽道,“不过,这男人风骚起来也是没谁了。”
“所以说,男人一旦风骚起来,基本上也没女人什么事了。”向幽姿拍了拍小函的肩头,示意她不用这么惊叹。
两个小女人压低声音还是随风飘进了男人们的耳朵里,一字不落。
席慕沉嘴角抽搐不止,扭头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回头对霍霆亨道,“二哥,小嫂子平时在家都是这么夸人的吗?”
这夸的,把他的性取向都夸偏了!
席慕沉扭头的瞬间,向幽姿看到席慕沉,惊讶之余自然也看到了那张冷峻嶙峋的侧脸,震惊的眼睛都直了。
霍霆亨怎么会来学校了?
白岩川从实验室出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霍霆亨和席慕沉正坐在沙发里,闲适地喝着咖啡。
手中的文件递给霍霆亨,白岩川捏了捏眉心,坐在单人沙发里,“结果出来了,跟我们猜测的一样,成分相对比较高,一旦吸食,除了上瘾,还会产生幻觉。”
席慕沉从霍霆亨的手里拿过纸张,眉头皱了一下,“既然是那玩意儿,就一定有渠道。那小子说是别人送他的,可又说不出是谁。问了两天了,不像是说谎,应该是有人给他,至于是送还是买,就不知道了。”
“二哥,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白岩川道,“三哥说的对,这些东西一定有渠道。咱们这些年的动作比警察还厉害,试想一下,谁敢在平城贩卖?!无论哪条道上的人,谁不知道你和三哥,如今这个人敢让这东西出现在平城,还出现在三哥名下的月照清流,明显就是挑衅。我猜测,这个人背后还有别人。”
很多年前,霍席两家的生意中,白fen生意是其中之一,让人想不到的是霍霆亨的父亲霍洲居然染上了,某个晚上因吸食过量死亡。霍洲的死,对霍霆亨的打击很大,让霍霆亨和席慕深萌生了禁止的念头,
让霍霆亨和席慕沉坚定这个念头的,是席慕深的死。席慕深是席慕沉的亲哥,也是他们的大哥,在一次交易过程中身亡。从此,霍席两家开始禁毒。
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明里暗里,平城都没出现过这些东西,至少娱乐场所和公众场所没有出现过,因为这一点,警方与霍席两家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关系。虽说不喜欢霍席两家的势力,但也深知,在平城想要禁贩也依赖于这两家的势力。
平城,目前能真正与霍席两家抗衡的就是余家,可余家的主业是娱乐带来的赌博产业,并不涉及这些。当然余家的当家余振同一心想恢复这种物品的交易,无奈霍席不同意,双方的关系也僵持着。
平城就像是固若金汤的城堡,任何外来的势力都很难进入平城,这都是霍席两家,还有一帮兄弟的功劳,如今突然出现了这种东西,这让席慕沉如何不气愤。
“二哥,我们现在怎么办?”竟然有人敢向他挑战,席慕沉很想会会这个人。
霍霆亨敲了敲烟盒,取出一根香烟,低垂的眼帘遮不住眼底幽邃的光芒,缓缓地说道,“对方是在试探,不急。”
席慕沉和白岩川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自然也明白霍霆亨的意思。保持平城的干净不是一天两天了,能让这种东西出现在平城,背后的人物肯定非同小可,让人少量的携带无非是试探一下霍席两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