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云动作一顿,轻轻摇头,“谢总日理万机,没必要把心思花在我的身上。”被人拒绝,谢知远没露出任何不快,还是那副绅士作风,俊雅笑道:“抱歉,是我没注意分寸。”姜竹轻嗤一声,人模狗样。李思云包装好后,温婉的目光移向姜竹,嘱咐道:“姜小姐,这个时候最容易生冻疮了,手套千万不要懒得戴。”姜竹确实是很容易生冻疮的体质,平时也没人管她,几乎每年都生冻疮,又痒又疼。这个时候,李云思的母亲,也就是谢家的保姆,都会送给她一双手套,让她保护自己。
姜竹的脸顿时赤红,紧紧抱住安全带,连连摇头,“我不下去。”
莫非还要给她戴狗项圈不成,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谢知远修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淡褐色的眼眸沉静,看不出情绪,他勾唇:“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让你走。”
姜竹急得眼圈通红,左右还是戴项圈更侮辱人,她一股脑吹起彩虹屁来,“谢总您的良苦用心是我想没明白,住在我旁边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危,我感恩戴德,鞠躬尽瘁——”
“我不是为了保护你。”谢知远打断姜竹的话,阴森森地勾唇,“我是为了睡你。别在这儿废话了,下车吧。”
姜竹垂死挣扎,一双眼眸雾蒙蒙看着谢知远,软软道:“不管如何,我都很感激谢总这些年对我的帮助。”
声音黄鹂鸟一般动听,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可惜,谢知远眼里毫无动容,残酷道:“我帮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我们各取所需,你是傻吗?”
姜竹脸色僵硬,呐呐闭上了嘴。
行了,她看明白了,谢知远就没打算放过她,这狼心狗肺的男人,在这捉弄她呢!
谢知远淡淡勾唇,眼底浮现笑意,伸手在姜竹白腻的脸蛋上剐蹭两下,逗弄宠物似的,“动作快点,挑个好看的,适合你的。”
他的手又滑落在姜竹脖颈处,那处肌肤细腻嫩滑......
姜竹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脖颈痒痒的怪异极了,她飞快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宠物店外,一块温馨的牌匾挂在外面,“一朵云宠物店”。店内,一位长卷发的女人正在给猫铲屎。
“姜小姐?”李思云抬头,露出温婉的脸蛋,错愕道。
姜竹推门的动作一顿,表情复杂问:“这是你的店?”
最近遇见李思云的频率太高,而且都和身后这位总裁有关。
不会吧......
姜竹顿时浑身鸡皮疙瘩。
“思云,买根项圈。”谢知远从身后走来,他身上带着外面寂冷的寒意,身形高大挺拔,面容温润俊美,看上去非常养眼。
李思云点头,表情没有异样,转身从货架上拿了一根纯黑色的项圈,推至姜竹面前,“这根怎么样?”
许久没有人回答,她略微疑惑,抬头看过去,有些莫名,“姜小姐,你怎么了?”
只见姜竹站在她对面,脸红扑扑的,都能滴出血来,好像很不能直视项圈的样子。
李思云欲言又止,又看一眼谢知远,见他满脸戏谑,饶有兴致地垂眸看着姜竹。
她抿了抿唇,问道:“是尺码不合适吗,养的什么宠物呢?”
谢知远薄白的眼皮掀起来,温润道:“不是,有粉色的吗,我感觉会更合适一点。”
绅士又礼貌的样子,没人会想歪。
姜竹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走项圈,平静道:“不用了,这个颜色就很好。”
手揪得紧紧的,指甲盖泛白。
李思云狐疑地看着二人,怪异的气氛蔓延,她犹豫片刻,问道:“你确定吗?这个是动物用的,不是人用的,本店不提供那种服务。”
“......”
诡异沉默后,谢知远淡然开口,“哪种服务?”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思云轻叹了一口气,“这款项圈不太软,如果没有较厚的皮毛,会勒得很痛,不建议你们买这一款。”
姜竹顺着她的话,放下了项圈,赞同道:“我家宠物是短毛,换一款吧。”
还没来得及庆幸,谢知远指着一旁的铃铛,煞有其事道:“这个不错,和我家宠物挺配的。”
姜竹立刻看过去,壁橱内确实放着一款铃铛,粉色的绳子,银色的小铃铛,可可爱爱的。
脸上身上都烫,她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屈辱,或者两者都有,想冲上去给谢知远一拳。
李思云爱莫能助地看了姜竹一眼,把壁橱内的铃铛取下来。
谢知远结完账,掀起眼皮温和问了句:“最近没人来找你麻烦吧?”
李思云动作一顿,轻轻摇头,“谢总日理万机,没必要把心思花在我的身上。”
被人拒绝,谢知远没露出任何不快,还是那副绅士作风,俊雅笑道:“抱歉,是我没注意分寸。”
姜竹轻嗤一声,人模狗样。
李思云包装好后,温婉的目光移向姜竹,嘱咐道:“姜小姐,这个时候最容易生冻疮了,手套千万不要懒得戴。”
姜竹确实是很容易生冻疮的体质,平时也没人管她,几乎每年都生冻疮,又痒又疼。
这个时候,李云思的母亲,也就是谢家的保姆,都会送给她一双手套,让她保护自己。
姜竹感激朝她一笑。
回到车内,姜竹也没问李思云是谁,和谢知远什么关系。
她巴不得谢知远的心被人家勾走,好放过她。
一只大手落在姜竹的脑袋上,顺毛一般抚摸。谢知远道:“你要是有她一半知趣就好了。”
姜竹想起谢知远与李思云说话的语气,大度又有礼,对她却强制,且霸道,还怪她不知趣?
她的眼圈泛酸,说不上来的委屈淹没了她的胸腔。
“说你比不上别人,还委屈上了?”谢知远淡褐色的瞳孔看向她,勾唇道,“让爷爷给你联姻机会的时候,不是挺勇敢的吗。”
危险的气息在车内蔓延,姜竹知道他要找她算账了,咬唇道:“我和陆政见面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爸让我处理你联姻的事情。”谢知远似乎有些疲惫,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突然森冷一笑,“你说,他不会是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吧?”
姜竹冷不丁一抖,忽而冷笑:“他如何知道,两个侄女,你对欢颜显然更好,爷爷凭什么怀疑我们的关系?”笑死。
“我也可以对你这么好,就看你愿不愿意。”谢知远淡淡道,话里的意思非常明显。
姜竹想不明白,谢知远对她是求而不得的执着,还是对她单纯身体的渴望。
但他的眼底几乎不对她表露任何欲望,除非是最极致的时刻。
她冷声道:“算了吧,不该属于的我的东西我不要,怕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