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竹尖叫一声,修长的腿在谢知远的掌心挣扎,赤红着脸,“你干嘛?”谢知远道:“你不是疼,我帮你看看。”姜竹脱口而出,“看有什么用,要上药啊。”谢知远眼底笑意更浓,“好啊,我帮你。”姜竹感觉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猎人正磨刀霍霍走向她。没多久,乐盖送了一瓶药上来,表情冷静,什么都没说便关上了门。姜竹身体僵直地躺在床上,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找人帮我按摩。”
醒来的时候,姜竹感到有人在摸她的脸颊。
她以为是蚊子,一巴掌拍过去。
“嘶”一声响,谢知远双手捏住她的脸蛋,揉面团似的蹂躏一番。
“小白眼狼。”
姜竹睡意全无,她睁开眼,看见谢知远半跪在床边,宽阔挺拔的上半身遮住了微弱的夜光灯,黑压压的影子覆盖在她的身上。
“我怎么睡着了?”她懊恼不已,都怪谢知远,都快30了居然精力这么旺盛,并且动作里带着明显的报复!
谢知远勾唇,声音中带着愉悦,“你不是睡着了,你是晕过去了。”
“......”
行,行!
姜竹咬牙掀开被子,“爷爷呢,他到底答应了没有!”
结果她的脚都没挨到地上,就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谢知远抱住了她,拎小鸡仔子似的放回了床上。
“躺着吧,我不睡这里。”他回避问题,坐到沙发上翻看平板,应该是处理公司邮件。
姜竹才意识到她浑身酸痛,尤其是下半身,感觉和来姨妈了似的,酸软不已。
“他反悔了?”她心中不安,想到这个可能,眼眶顿时红了。
谢知远意味不明看着她,淡褐色的瞳孔似有暗潮翻涌,“没答应你要怎么办,去嫁老头子?”
姜竹胸膛剧烈起伏,大概是受了欺负,崩溃大喊:“你们谢家人都是狗东西,吃人不吐骨头,我得罪你们哪里了?”
“当初为什么要收养我?收养了又当下人一样对待,还不如直接把我扔在福利院。”
“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是不是?”
连连质问,她的情绪越发失控,捂着被褥痛哭起来。
但大概刚才一场欢爱,她的声音娇娇柔柔的,黑夜中缠着引诱的意味。
谢知远动作一顿,把平板关上,皱眉走到床头。
他修长的手指掐着姜竹的脸蛋,把她的脸拧过来对着他。
“别哭了,我妈他们会听到。”指尖拭去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液体温热,黏在手上。
谢知远抽了张纸,意味不明地擦拭干净。
姜竹心里唾弃此人的冷心冷肺,心里卷起报复欲,无辜道:“知道就知道吧,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怀疑你的性取向呢。”
“而且......”她勾起坏笑,“其实我当初找你的时候,也抱有这种猜测。”
“所以呢?”他不生气,淡淡道,“你为自己的武断付出了代价,躺在了我的床上,现在懂事了吗?”
“......”姜竹气极,背过身不理会他。
“爸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许久,谢知远扔下这句话,动作利落地离开了房间里。
“那谢欢颜呢?”姜竹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宽松的睡衣下滑,露出满是吻痕的锁骨,眼神执拗地看着他。
谢知远矜贵站在那里,像一个优雅的斯文败类,冷酷地剥削姜竹的价值。他不答反问,“谢欢颜怎么了?”
姜竹咬牙切齿,扔了一个枕头过去,被他动作迅速地握住,还了回来。
见他半点不愧疚的模样,姜竹算是懂了,这人不会管她的死活。
也是,一个是养在外面的女人,一个是亲侄女,孰轻孰重还要问吗?
可是她和谢欢颜一般大,又有着几乎相同的身份,待遇却天差地别,姜竹没办法不委屈,不痛恨。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疼。”姜竹颓废地躺在床上,抱怨道,“你这个禽兽,动作不知道轻一点吗?”
没有谁知道她此刻在索求些什么,或许是爱,又或许是想刁难一下对方。
谢知远走过来,眼神晦暗地看着她。
没有任何招呼,他掀开被褥,就抬起了她的腿。
“啊!”姜竹尖叫一声,修长的腿在谢知远的掌心挣扎,赤红着脸,“你干嘛?”
谢知远道:“你不是疼,我帮你看看。”
姜竹脱口而出,“看有什么用,要上药啊。”
谢知远眼底笑意更浓,“好啊,我帮你。”
姜竹感觉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猎人正磨刀霍霍走向她。
没多久,乐盖送了一瓶药上来,表情冷静,什么都没说便关上了门。
姜竹身体僵直地躺在床上,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找人帮我按摩。”
谢知远嗤笑一声,放下药膏,伸出修长冷白的手指,“哪疼?”
“腰。”姜竹说完就闭上嘴了,房间内的气氛变得粘稠,黏腻,她为什么腰疼,大家都心知肚明。
谢知远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比起做那事的时候,力道轻了很多。他按着按着,身下的女人娇声叫道:“你别按了。”
“重了还是轻了。”手放在她细腻的腰肢上,没有离开分毫。
姜竹红着脸,她怀疑谢知远是故意的,按摩又不是爱抚,他那么黏腻做什么。
“你回避一下,我上药。”她裹上被褥。
谢知远没有离开,气息在姜竹的耳侧,“膝盖疼不疼,要我按摩吗?”
姜竹顿时想起刚才火热的画面,红着脸眼神飘忽,“这怎么按,这要涂药啊。”
谢知远藏起眼底促狭的笑意,拿起床头的药膏,兴致勃勃道:“我帮你。”
姜竹紧抿着唇看他,感觉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哪里是惩罚他,感觉蛮享受的。
谢知远已经撩起了被褥,露出细腻的小腿,膝盖上的淤青显得很明显。他挖了一勺药膏,在上面涂抹。
抹完了药,姜竹迅速把腿收进去,如释重负,“好了,谢谢你。”
谢知远啧一声,轻笑道:“急什么,还没涂完。”
然后拉起了姜竹的细腿子,修长冷白的手朝里探去。
“肿了。”谢知远声音沙哑。
姜竹细白的手指紧紧揪住被褥,忍住一脚踢飞的冲动,脸红的都能煮鸡蛋了。
但疼是真的疼,她皱着眉头,忍不住夹了一下。
谢知远动作一顿,尖锐的喉结滚动一下,淡褐色的眼眸此刻晦暗不清。
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姜竹居然感到一丝......得意。
“好了好了。”姜竹小屁股往后一缩,“我自己来。”
然后眼神飘向他撑起的裆部,意味深长道:“你还是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