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许是真的做了祸国殃民的事。绿芜面色一变,立刻让人将颜卿卿强行带走。颜卿卿勃然大怒:“你们这是干什么?”“长公主恕罪,若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们吃罪不起。”绿芜硬着头皮道。闻言,颜卿卿眸光一暗:“是皇上做的?”绿芜低头没回答。颜卿卿想起玉妃那个眼神,再想起自己落水一事,隐约猜到了什么。玉妃都落得这个下场,那些抬轿的太监会怎么样?她攥紧衣角,一字字问:“那天抬轿的太监呢?”然绿芜紧皱着眉,仍旧不敢回话。
玉妃深恶痛绝的话让颜卿卿心一紧。
祸国殃民。
她兴许是真的做了祸国殃民的事。
绿芜面色一变,立刻让人将颜卿卿强行带走。
颜卿卿勃然大怒:“你们这是干什么?”
“长公主恕罪,若皇上怪罪下来,奴才们吃罪不起。”绿芜硬着头皮道。
闻言,颜卿卿眸光一暗:“是皇上做的?”
绿芜低头没回答。
颜卿卿想起玉妃那个眼神,再想起自己落水一事,隐约猜到了什么。
玉妃都落得这个下场,那些抬轿的太监会怎么样?
她攥紧衣角,一字字问:“那天抬轿的太监呢?”
然绿芜紧皱着眉,仍旧不敢回话。
“说!”颜卿卿不耐地低吼一声。
绿芜赶忙跪地:“全部都被……被腰斩了。”
颜卿卿一怔,不由踉跄了一步。
忽然,天空飘起了雪花,一点点落在她头上肩上。
她看着跪在身前的绿芜,眼圈一红:“伺候皇上,一定很辛苦吧。”
绿芜双肩一颤:“长公主哪里的话,这事都奴才们该做的。”
然而也只有他们这些奴才知道,得罪了萧容瑾,最好的下场便是留有全尸。
颜卿卿转过身,缓缓朝明华宫走去。
她望着阴沉的天,怅然呢喃:“想死的死不成,不想死的却又不得不死……”
直至天黑,萧容瑾都没有回宫,御书房的太监传信说他在与朝臣议事。
颜卿卿忍不住松了口气。
现今与萧容瑾同处一室都觉得压抑,可想从这深宫中逃出去又非易事。
颜卿卿紧握着拳,若自己武功没有被废,也许……
这时,绿芜端着药走了进来:“长公主,喝了药早些歇息吧。”
她声音里多了分哭腔,颜卿卿忍不住问:“你哭了?”
绿芜连忙摇头,眼睛却红了。
颜卿卿知道她是奉萧容瑾的命来监视自己的,但到底也是无辜人,便放缓了语气:“你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你。”
听见这话,绿芜突然跪了下来,哭诉道:“长公主,奴婢的妹妹是妆妃身边的人,奴婢刚刚从公公那儿得知妹妹病重,但皇上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能进妆妃宫里,奴婢担心……”
说着说着,她磕头哀求起来:“奴婢求求长公主向皇上求个情,让奴婢去看看妹妹,奴婢就剩她这么一个亲人了……”
绿芜俨然将颜卿卿视为唯一的救星。
放眼整个皇宫,除了她没有谁能让萧容瑾松口。
颜卿卿将她搀扶起来,犹豫了半晌才回:“你去吧,皇上若怪罪下来由我担着。”
将近子时,萧容瑾才带着一身寒气走进寝殿。
见颜卿卿坐在榻上,似是在等他一般,眼底掠过一丝诧异。
颜卿卿扯出一个不知练习过多少遍的笑容,缓声道:“我有事想跟你说。”
久违的笑颜让萧容瑾心一动:“什么事?”
他走过去,碍于身上的寒气没有抱她。
颜卿卿暗中留意这他的表情:“绿芜妹妹病重,我让她去看看妹妹了。”
闻言,萧容瑾沉默了一会儿后问:“就这事?”
“嗯。”颜卿卿点点头。
萧容瑾凤眸一弯:“你觉得妥当就行。”
他抬手轻抚着颜卿卿额前的碎发:“姐姐,我最喜欢你听话的模样了。”
冰凉的指尖让颜卿卿眼睫颤了颤,却又隐约摸清了萧容瑾此刻的性子。
只要顺着他,他似乎就会和以前那样安静温和。
颜卿卿眸光闪了闪,试探性地主动抚上萧容瑾的脸:“那容瑾也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