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的抓着他的胳膊:“你、你要干嘛?”他不答,一路抱着她走出酒吧。她直接被扔进了车后座上,“你要带我去哪?”他搂过她的腰用力往怀里一扯,让她靠在怀里。“你不是缺钱,来陪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给!”为什么宁愿要让那些杂碎来污染你,都不愿意来找他。这么多年,与她在一起时的手机号码,从未换过。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明明心疼到骨子里却语调冰冷无情:“多少钱一晚?”如此轻薄的话语听得她呼吸一滞,他竟以为自己在与人做不耻的交易。
落地窗边,他怀里抱着个一点不安分的姑娘。
白衬衫被她胡乱扯掉了扣子。
他嗓音沙哑克制:
“宝宝,乖点别闹——”
话刚落,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唇。
“宝贝,你醉了,听话别闹——”
“我没醉。”
她仰头笑的撩人:“你不是问我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吗?”
“我想……与你不眠不休……”
终于,彻底磨碎了他最后的理智。
五年后,某酒吧。
朋友看着一整晚都幽沉晦暗的男人。
试探问:“在想她?”
“呵~”他收起情绪,冷然嗤笑:“不过一个无故离情背弃的女人,还没资格来分我的心。”
说罢,他陡然停下脚步,目光锁定一个方向。
一抹极其熟悉的身影,正被酒水呛的连连咳嗽。
竟是她,那个五年来彷如禁忌一般的女孩。
她在继续起哄声中再次端起酒杯。
他浑身都倾泻着怒意,甚至是掩饰不住的心疼,难以置信的隐隐发颤。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可以彻头彻尾的完全影响他的情绪。
朋友立即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欺负她的几个男人被保镖强行带走。
她缓缓仰头,刚好撞进男人的冷戾视线。
猝不防的在心尖怯了一瞬。
是他。
刹那间,她微醺的双眼泛红,默默捏紧了掌心。
他高高在上而她狼狈不堪。
他站在与她一步之遥,整个人让人生畏发寒。
以至于他忽然朝她伸手,她下意识向后躲避。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嗓音冰沉:“你是不是只会拒绝我?”
没等她挣扎出声就见男人忽而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来。
她惊慌的抓着他的胳膊:“你、你要干嘛?”
他不答,一路抱着她走出酒吧。
她直接被扔进了车后座上,“你要带我去哪?”
他搂过她的腰用力往怀里一扯,让她靠在怀里。
“你不是缺钱,来陪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给!”
为什么宁愿要让那些杂碎来污染你,都不愿意来找他。
这么多年,与她在一起时的手机号码,从未换过。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明明心疼到骨子里却语调冰冷无情:“多少钱一晚?”
如此轻薄的话语听得她呼吸一滞,他竟以为自己在与人做不耻的交易。
可她根本没有……
她倔强的望着他:“您平时给多少就给我多少好了。”
“没有过。”他冷眼看她,嗓音讥冷:“我嫌脏。”
她难堪又羞愤的撇了撇嘴:“不嫌我脏?”
“嫌你?”他似笑非笑的捏着她的下巴:“你哪我没亲过?”
车子一路开到郊区的一栋庄园。
晚上她熟睡后,男人收起了满身戾气,轻抚她泛红的眼角,声音温柔:
“为什么宁愿让自己处在别人的危险里也不愿来找我?”
“宝宝”他亲昵的喊她:“我一直都在等你…”
落地窗前。
旖旎夜色交错着暧昧横生的呼喘。
男人的后背紧贴在落地窗上,怀里抱着个一点不安分的姑娘。
灰白的薄纱窗帘飘荡中剐蹭着男人的黑色裤子,白衬衫被面前眼神迷离微醺的女孩胡乱扯掉了所有扣子,衣衫松松垮垮的在身上摇摇欲坠。
腹肌与锁骨尽显,叫嚣着一场按耐不住的情欢。
叶桑抱着权煜劲瘦有力的腰,柔嫩指腹撩情勾火的在他腰间撩惹。
在她仰头欲吻上男人喉结的瞬间,权煜慌不迭按着她的肩强势拉开两人的距离,绷着最后的理智,嗓音沙哑克制:
“桑桑,乖点别闹——”
话刚落,叶桑仰着一张柔媚藏情的笑脸不管不顾的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勾下来就在他唇上落吻。
吻的权煜呼吸逐渐失控,双手掐着她的细腰再次阻止:“宝贝,你醉了,听话别闹——”
“我没醉。”叶桑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微醺的声音绵软酥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仰头笑的娇柔撩心:“你不是问我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吗?”
缓缓垫脚附在他耳边呼吸炙热撩人:“我想要你……想与你不眠不休……”
咔哒——
男人皮带的暗扣被解开,女孩细细碎碎的吻顺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来到他的唇上,青涩温柔的辗转痴缠中抽走了他的皮带。
终于,彻底磨碎了权煜最后的理智,掐着女孩的细腰一个旋身直接反将人压在窗上强势掠情。
“唔!”
男人炙热难抑的吻将她一寸寸淹没,衣衫落地,耳边溢满她勾情的低吟……
——————
“三哥,三哥?”
“唉?!我权爷?!”
“卧槽,这里这么吵也能睡得着?!”
‘半醒’酒吧。
顶层专区卡座上。
几个阔少公子哥中穿着银灰色衬衫的欧哲承,郁闷的喊着身旁一直闭目未出声的权煜,喊了几声没应,抬手就要拍过去,奈何,手还未落下便陡然被人反手擒住,手臂瞬间濒临折断,痛叫出声:
“艹艹艹!!!!疼疼疼!!谋杀呢?!”
被拧着胳膊完全动弹不得的欧哲承痛的龇牙咧嘴,目光猝不防对上一道冷厉不悦的视线,同时一道清冽不耐的冷声冲击耳膜:“真他妈败兴!”
被扰美梦的权煜眼底碎着冷光睨向欧哲承,这才姿态散漫的松开了对他的控制。
终于得到解脱的欧哲承劫后余生般的扶着自己胳膊活动着筋骨怨愤道:“嘶~三哥你可真禽兽!差点就这么被你废了一只胳膊。”
酒桌对面看热闹的叶淮,幸灾乐祸的笑着给欧哲承倒了杯酒说:“我老大已经二十六小时没合眼了,这刚想眯一会就被你打断,能不想卸你胳膊么。”
欧哲承一脸憋屈:“不是,睡着了还能这么精准的对我出手?假寐呢?”
自己给自己倒酒的温北灼笑着附和:“别说睡着了,老三就是死了也能精准诈尸吓死你——咳!”
砰——
是权煜漫不经心的撩起眼皮,一脚踹向面前酒桌,撞到温北灼的腿,嗓音倦怠染着攻击:“找死呢!”
差点被酒水洒了一身的温北灼满不在意的笑着放下酒杯,轻然挑眉继续调侃道:“这都赢了各大媒体全都不抱希望的国际官司,怎么还一点看不出兴奋呢?”
闻言,权煜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黯然,指腹慢条斯理的捻动着拇指上价值不菲的墨玉色扳指,上面雕刻着一张凶兽图腾。
今天,他掌权的鼎权财团旗下航空公司的国际官司完胜,凯旋回国,圈子里几个朋友约着在这里庆祝,在座的也都是各个领域享有一定话语权的人物。
商业版图突破性的扩大,掌控的势力这些年也已遍布全球。
本该是开心的事,心底却除了疲倦只剩漫无边际的孤寂。
他不喜欢每一次项目结束的庆功,只喜欢忙碌到无法休息的过程,这样他就没时间去想其他的,而日子一静下来就空落落的隐匿着思念成疾的难捱。
甚至在心底深处让人无法控制的隐隐作痛。
不断敲击着他如今哪怕时刻运筹帷幄、睥睨万物也不敢揭开的热烈。
“还没恭喜三哥拿下这条新的国际航线。”欧哲承端起酒杯敬向权煜满脸真诚的恭维一句:“我权爷牛逼啊。”
权煜不动声色的瞬间隐匿了所有心思,他极少喝酒,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端起面前的一杯冰水与欧哲承隔空碰了一下,轻笑着饮尽。
欧哲承一饮而尽后,忍不住笑着继续调侃道:“这条新航线跨越漂亮国,你们说能不能给空运点炸弹,飞机意外刚好在漂亮国上空爆炸,一举歼灭那群小杂碎!”
知道是调侃打趣的话,众人笑着起哄道:
“我看行,这伟大的任务就交给我们欧大少了。”
“不如拐个弯连小日子也一起炸了吧。”
“行,我出飞机。”
……
谈笑风生间,权煜随性搭了几句后兴致缺缺的朝众人道了声:“困,先回了,消费都算我的,你们接着玩。”
见权煜起身,叶淮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也跟着起身道:“那我也先走了,改天再约。”
叶淮掌管着鼎权财团的法务部,战无不胜的大律师,也是权煜可以推心置腹的兄弟。
酒吧的一楼,劲歌热舞,灯红酒绿下一片激情奢糜。
顶层是专属区域,需要权限才能上去,而一楼是开放式,权煜刚一出现所过之处皆是恭恭敬敬与他打招呼的声音。
却又没人能真的靠近一步之内。
紧跟在身侧的叶淮,看着手机上刚收到的消息,满意笑着向权煜汇报道:“齐让来消息了,因为我们提供的线索,他们终于抓到了潜逃在外多年的毒枭老巫,还因为此案在警队升了职,说有时间找你约一场。”
权煜眼底淡漠没什么情绪的沉声道:“线索提供的这么详细,再抓不到,他也可以辞职了。”
“倒也是。”叶淮随手删除了消息把手机装回兜里,随口感叹:“幸好你及时查到对方竟然还搞了毒这条道,让他们后院失火,应接不暇,否则这场国际官司还真难打,顺便也给齐让送了个升职的好机会。”
“这场官司辛苦你了。”权煜眼底冷然无光机械般的出声:“给你放几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把机会送给齐让也并不是他的内心多么大义凛然,只不过顺水推舟,既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自己的麻烦,还能给别人升职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他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也极度善于把每个事件的利益操控到最大化。
有的是本事,让别人出手,而他美美隐身事后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他可以仅仅五年的时间,便能在这个圈子里站到巅峰之上来睥睨一切。
他阴戾寡恩,冷血残暴,却又懂得精准施恩于人,让人死忠于他。
只是得以放假休息的叶淮见权煜眼底无光黯然也悠闲不起来,不由得眉心微蹙,这场官司对他们有多重要叶淮很清楚,然而权煜却并没有因此而产生过多的喜悦,甚至一整晚都幽沉晦暗,叶淮太了解权煜了,能让他这样的也只有一个人。
便试探性的问:
“在想叶桑?”
叶淮用玩笑的语调继续补充说:“这么多年,也只有想到叶桑能让你这副样子了。”
“想她?呵~”权煜收起情绪,偏头冷然嗤笑勾着不屑:“不过一个无故离情背弃的女人,还没资格来分我的心。”
叶淮无奈摇头:“你又何必呢?现在——”
话未说完,就见权煜陡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锁定一个方向后眼底惊诧犹疑的在一片喧嚣嘈杂的劲歌热舞中望过去。
察觉到异样的叶淮也立即顺着权煜的视线望过去,看清状况后惊怔的双眸猛睁。
他在灯红酒绿的激情糜乱中看到一抹极其熟悉的身影,正被酒水呛的连连咳嗽。
竟是叶桑,那个五年来彷如禁忌一般的女孩。
(呼……终于带着新书来见大家啦,清冷旗袍美人与疯批西装暴徒,久别重逢后破镜重圆,依然是熟悉的甜宠风,希望宝贝们喜欢我们的‘欲擒故纵cp’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