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桑的旗袍从胸口被粗暴的撕开,春光无限。吓得叶桑惊惶不安的哆嗦着瞪大了双眼,慌忙把双手挡在胸前,又羞又恼的方寸大乱。“这么紧张啊。”权煜伸手扯了扯她肩上的带子,姿态放浪散漫的轻哂:“又不是没做过,还是叶小姐你主动的。”他指尖处处撩惹,最后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暧昧捻动,惹得叶桑失控的浑身颤抖,惊恐的花容失色如临大敌。“这是怕我么?”权煜懒懒倦倦的勾唇笑了笑:“我记得以前叶小姐挺享受我这样对你的。”
只是叶桑依然紧张的攥紧了手中被褥,眼睫颤颤惊惊的抿了抿唇,心脏噗通乱跳,可竟然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推开他。
这场猝不及防的重逢,不知所措中似乎也有着不该有的期待。
毕竟这么多年她始终没能放过自己,喜欢上别人。
然而失智只是片刻,在权煜忽然强势想要更深彻的进犯时,叶桑惶恐不安的终于还是本能般的伸手推他,极力抗拒。
可这一瞬的抗拒直接击碎男人仅有的温柔。
权煜冷然抬手掐住她的后颈,迫她仰头强势不容反抗的吻进去。
“唔!……权(煜)……”
动作强势到容不得她喊出完整的名字。
权煜丝毫不顾那双推在胸膛的手而无限侵犯。
搅得叶桑芳心大乱,好似忽然摔进深海里,逐渐缺氧,手足无措的胡乱挣扎,直到完全没了力气,无力的沉进海底溺毙。
濒临之际听到男人粗粗沉沉,压抑着不甘的声音:“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这些年,以为不去找她,不去打扰,她就会过得岁月静好,哪怕没有惊心动魄的轰轰烈烈,但也应该会平安顺意,却未曾想她却过得这样艰难。
男人还保持着单手掐着她后颈迫她仰头的动作,呼吸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欲。
刚从濒临缺氧之际得以正常呼吸的叶桑,心口起伏不定的大口大口呼吸着,湿红的双眸盯着此刻的权煜颤了颤眼睫,有些羞恼:
“都已经回不去了,权总现在还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怎么回不去?”权煜眸光发冷强势:“只要我想,就回得去。”
叶桑:“我已经结婚了。”
她以为这样就断绝了所有可能。
“那就离婚!”
权煜陡然将她推倒在床上紧跟着覆身欺下,语调冷冽残虐,
他捏着她下巴,一字一字的冷声道:“结婚了还让你过得这么不堪,这种窝囊废要他何用?”
刺啦——
“啊——”
叶桑的旗袍从胸口被粗暴的撕开,春光无限。
吓得叶桑惊惶不安的哆嗦着瞪大了双眼,慌忙把双手挡在胸前,又羞又恼的方寸大乱。
“这么紧张啊。”权煜伸手扯了扯她肩上的带子,姿态放浪散漫的轻哂:“又不是没做过,还是叶小姐你主动的。”
他指尖处处撩惹,最后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暧昧捻动,惹得叶桑失控的浑身颤抖,惊恐的花容失色如临大敌。
“这是怕我么?”权煜懒懒倦倦的勾唇笑了笑:“我记得以前叶小姐挺享受我这样对你的。”
“权煜!你变态!”
叶桑终是忍受不了的抬手打他,却被男人直接抓住手腕反扣在头顶,霸道不容反抗的吻了下去。
“唔!”
强势进犯,好似丝毫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容不得她一点的抗拒。
陌生的环境,压迫感强烈的男人,强势到让她没有退路的举动,终是吓得叶桑红了眼眶,不知所措的流下了眼泪。
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权煜抚在她脸颊的手上,灼热入心,所有动作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权煜感觉心脏处好似有什么被撕裂,很疼。
可眼底依然淡漠轻漫:“哭什么?”
权煜兴致全无的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已经衣不蔽体、颤颤惊惊的小可怜,“真是无趣!”
他随手扯过薄毯扔在她身上盖着,姿态薄凉:“一点兴致全被你搞没了。”
转过身丢下一句:“醒酒汤喝了,洗澡睡觉。”
怕她不喝,还又补充一句:“别逼我灌你。”
虽然她吃了解酒药,但醒酒汤不仅可以醒酒,还可以缓解胃里的不舒服。
权煜离开了房间,四周也跟着沉静了下来,还惊魂未定的叶桑双眸发怔的盯着天花板,心里乱七八糟的乱成一团。
明明知道被他带回来会发生什么,可刚才那一瞬间还是控制不住的慌。
如今重逢,竟有些怕他。
他身上戾气太重,哪怕是与她调情,也极具压迫。
醒酒汤还是温的,想起权煜临走时的话,缓过心神的叶桑选择乖乖喝下。
刚喝完,手机响了起来,是好朋友姜玥。
“桑桑,你明天还在港城吗?我明晚到。”姜玥激动的说:“我订了个豪华大床房,你如果没事明晚来找我呗,咱俩到处逛逛,听说港城好玩的特别多。”
“行,我明晚去找你。”叶桑说:“我也没来得及逛呢。”
“那可说好了啊,你不能再约别人了。”姜玥兴奋道:“咱俩好好逛逛,我都好久没逛街了。”
听着好朋友的声音,叶桑心底也安宁了很多,笑着回:“好,明晚的时间都陪你,那你一会把酒店和房间号发给我。”
“已经发给你啦。”姜玥说:“还有上次借你的八百块钱,我马上给你转过去,刚好现在有钱了。”
“钱不着急给——”
“不行不行不行……”姜玥一连串的打断说:“打电话主要就是还你钱的,我怕放手里我给花没了,好了,我要忙了,明天见面再说啊。”
“好,你先去忙。”
“唉?!”
叶桑刚放下手机忽然被人从身后揽住腰肢用力一扯,身上披着的薄毯滑落,接着整个人跌撞进一个冷硬的胸膛上,冷不防的惊呼出声。
同一时间,手机响起提示音,
‘支付宝到账800元’。
这声音于权煜而言格外刺耳,让他再次会错了意,掐在她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声音讥冷藏怒:“你到底是有多缺钱?刚才抗拒我的时候倒是很奋力,转身就八百块钱把自己卖了。”
本是出门给她拿来一套睡衣,想她换上睡觉,可刚回到房间就听到她说明晚要给人作陪的话,要了酒店房间,甚至连钱都已到账。
权煜低头紧盯着怀里心慌不安的人,忽然薄凉冷笑着出声:“明晚有约是吧。”
他抬手就粗鲁的拽掉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旗袍,姿态浪荡染满侵略性:“那就争气点,好好哄我给你留点力气去赴约。”
“权总!”
忽然被打横抱起往浴室走的叶桑,忐忑不安的喊:
“权煜——”
“叶小姐,省省力气吧。”权煜眼底薄情浪荡:“一会有的你叫。”
————
这么多年叶桑承认她想过很多种他们重逢的场景,但从未想过是这样一种——混乱不堪。
浴室里,旖旎不堪,暧昧声此起彼伏。
强烈的让人逐渐失智在缥缈的幻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