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江月泠早就知道自己是被谁害死的了。江月泠移开了捂嘴的手,郁司远终于能够呼吸了。他双眼盯着江月泠:“你知道是谁了,对吗?”江月泠闻言,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是人在做,天在看。”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尽是冷意。接下来,确实要和江春盈算算总账了。
“皇上请自重。”
这句话他居然是从江月泠嘴里听见的。
他又看了看将江月泠护在身后的的郁司远,他的眸色更深的些许。
他感觉,他似乎正在失去一样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懂得珍惜吗?
郁司远眼神不善的盯紧了他,似乎很担心郁墨渊再做出什么伤害江月泠的事情。
郁墨渊看着江月泠所在了郁司远的身后,万千种复杂的思绪涌了上来。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她。”
郁司远冷声:“但你似乎一直都在做伤害她的事。”
不得不承认,郁司远说的对。
一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江月泠只觉得嗓子干涩,刚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郁墨渊垂下眼眸,刚刚自己攥疼了江月泠的手,缄默不语。
郁司远转身,扶着江月泠出了皇陵。
“皇兄,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沉溺于过去的。”
长明灯还是忽明忽暗,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形单影只的身影。
……
出了皇陵家之后,郁司远并每一偶说一句话,但是江月泠还是微妙的感觉到了他要和郁司远的关系似乎子这个瞬间出现了一丝变化。
郁司远绷着一张脸,但是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江月泠的脸色;。
这副表情还是被江月泠发现了,她用手肘推了推郁司远,勉强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郁司远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开口。
看他的表情,江月泠大概猜到他想讲的是什么了。
“你都听见了?”
郁司远有些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从鼻音里挤出一个字:“嗯。”
他后知后觉的补了一句:“你放心,我不会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的。”
江月泠哑然失笑:“我相信你。”
郁司远沉默了半晌,又有些试探性的开口道:“你真的是……皇嫂?”
江月泠指了指自己的脸:“如假包换。”
郁司远好奇的凑近了些,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
似乎他也已是到这样不妥,他就凑近了那么一小会就飞快移开,恢复成正常距离。
“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似乎是想到什么,郁司远忽然又是一脸严肃的表情:“那你知不知道,你之前到底是怎么死的?”
“只是在感应寺礼佛,礼佛又怎么会死?”
“是不是有人……”
郁司远的嘴被捂上了,只见江月泠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食指抵在唇中间:“嘘,隔墙有耳。”
郁司远感觉自己的耳根好像有些微微发热,他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江月泠的说法。
江月泠看着郁司远如此上道,放心了不少:“有些事情,放在心里,知道就好。”
郁司远表面点头迎合的非常快,但心里又有了别的想法。
看来江月泠早就知道自己是被谁害死的了。
江月泠移开了捂嘴的手,郁司远终于能够呼吸了。
他双眼盯着江月泠:“你知道是谁了,对吗?”
江月泠闻言,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是人在做,天在看。”
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尽是冷意。
接下来,确实要和江春盈算算总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