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司远点点头,只是语气上又多了那么几分不确定性:“江春盈那种利己的人,会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扼杀在摇篮里,所以,我倒是很好奇,她怎么会做出殿前失仪这种荒谬的事?”郁司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江月颜小姐,作为同病相怜的人,我的情报都透露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也要礼尚往来一下?”只是郁司远笑着笑着表情就呆滞下来了。江月泠勾唇轻笑,自从回到江府之后,她瘦弱的身板也被养回来了,做出这个动作也带着少女娇嗔的意味。
江月泠脸色顿时凝重了下来,因为她突然意识到,江春盈确实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她看着郁司远,声音飘忽:“是因为,我是江月泠的亲妹妹吗?”
郁司远点点头,只是语气上又多了那么几分不确定性:“江春盈那种利己的人,会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都扼杀在摇篮里,所以,我倒是很好奇,她怎么会做出殿前失仪这种荒谬的事?”
郁司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江月颜小姐,作为同病相怜的人,我的情报都透露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也要礼尚往来一下?”
只是郁司远笑着笑着表情就呆滞下来了。
江月泠勾唇轻笑,自从回到江府之后,她瘦弱的身板也被养回来了,做出这个动作也带着少女娇嗔的意味。
“只是让她还回来一些东西罢了。借着皇后妹妹和江家的名头在后宫里作威作福习惯了,一个和她来自同一个母家,长相还和前皇后一模一样的人,我还不用做什么,她自己就会作茧自缚。”
这话听上去倒是轻飘飘的,但言语之间恶趣味太过明显,郁司远若有所思的盯着她:“你和她难道还有什么仇怨?”
“仇怨?”
怎么会没有呢?
她才不会忘记,上一世的死,都是因为谁啊?
江月泠抬起头,直视起郁司远的眼睛:“因为……我做了一件只有她和江月泠会知道的事。”
那也是只有深度了解过江月泠的人才会知道的事。
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鲜少有人知道,前皇后的字迹,只有和与她接触时间长的人才知道,皇后擅长的写的书法是瘦金体。”
“而我在宫宴的飞花令上,写的就是瘦金体。”
郁司远的眸色闪过不敢置信,紧接着是狐疑:“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月泠摇摇头:“我一直都知道。”
什么叫一直……都知道?
郁司远追问:“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见过你姐姐了?”
江月泠看着他的表情,有些被逗乐了:“你觉得呢?”
郁司远脸上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他不是没想到那个最恐怖的可能,但是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江月泠笑了笑,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我猜你应该想说,我不会就是江月泠吧。”
郁司远退后了两步,支支吾吾,却说不出否认的话。
江月泠抚上自己的脸,露出一个宛若前世一般温婉的笑:“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江月泠。”
郁司远的脸色顿时一僵,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了:“你……你不要乱说……”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补充道:“那天江太傅带着棺材前来面圣,所有人,都看见了……棺材里的皇嫂了!”
谁说不是呢?不光所有人都看见了,她自己都看见了。
江月泠点点头,脸上严肃起来:“我是江月泠,也不是江月泠。”
“准确的来说,这副身体确实是和我一母同胞的江月颜,但是现在和你说话的我自己,是如假包换的江月泠本人。”
郁司远眼睛都不会转了,只是愣愣的盯着江月泠,似乎怎么看都觉得格外稀奇。
江月泠似乎被这目光看到极其不适,偏过头去:“别这样看着我呀。”
郁司远这才反应过来,垂下了眼眸,只是时不时还偷瞄一下江月泠的侧脸。
居然真的是她……郁司远的内心陷入了一种名为失而复得的狂喜。
真的是她,不是单纯你的长相相似,也不是做梦,是人,是活生生的,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那个活生生的人!
下一秒,江月泠只觉得有一只大手揽过她的后背,轻轻环抱住了她。
“虽然现在说好像有些迟了,但是姐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