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样相拥着,碰着目光,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向苛是顺着话,就这么调情似的一问。时霄鸣看着她似笑非笑:“结婚?那我岂不是要守男德了?”向苛:“......”难以置信,他这样的人竟知道男德为何物。时霄鸣捏着向苛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一边,像在检查她脸上的疤痕有没有退干净。又转回来:“多赚钱,少做梦。”向苛:“......”不得不说,这句话于现在的她还真是适用。向苛:“受教。”向苛顺势勾住时霄鸣的脖子,而时霄鸣手滑到向苛腰部,摩挲一下,又往下滑,不怎么客气的揉捏两把。
两个人这样相拥着,碰着目光,就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向苛是顺着话,就这么调情似的一问。
时霄鸣看着她似笑非笑:“结婚?那我岂不是要守男德了?”
向苛:“......”
难以置信,他这样的人竟知道男德为何物。
时霄鸣捏着向苛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一边,像在检查她脸上的疤痕有没有退干净。
又转回来:“多赚钱,少做梦。”
向苛:“......”
不得不说,这句话于现在的她还真是适用。
向苛:“受教。”
向苛顺势勾住时霄鸣的脖子,而时霄鸣手滑到向苛腰部,摩挲一下,又往下滑,不怎么客气的揉捏两把。
就借着这么一点力,向苛就轻轻一跃,腿环住了时霄鸣的腰。
她这动作似乎取悦了时霄鸣,时霄鸣托着她的屁股,一转身把她放在了窗台上。
向苛心脏一缩,身后没有护栏,回头看了一眼,更是紧勾着时霄鸣不敢松了。
她仰起头,心里很不踏实的迎上了时霄鸣落下的吻。
......
向苛这里其实并不是很适合过夜。
楼下酒吧会营业到很晚,虽然二三层之间做了隔音,但依然会受些影响。
但可能时霄鸣今天确实很累,并没有像之前几次那样索命似的折腾人。
旧书桌上。
一切停歇之后。
时霄鸣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就离了身。
很简单快速就收拾整齐。
捏捏向苛的脸颊:“走了。”
潇洒干脆,风流倜傥。
也可能是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他离开之后,向苛眼中潮湿的情欲也渐渐退散干净。
从桌上下来,忍着黏腻,走去了浴室。
————
向苛这个酒吧规模不算小,虽不是在人流密集区,但地段也算不错。
以前生意不错,向苛虽没亲自打理,但利润也足够她各种花销。
但是这几个月,一直在做赔本生意,虽然时霄鸣帮她解决了麻烦,但也在靠酒水打折之类的活动聚拢人气。
不过现在好了,洪瑞豪言要包一个月的场。
有人买单,向苛暂时不用担心人气不旺了。
而来的人越多,洪瑞自然就掏的越多,而向苛则赚得更多。
向苛有考虑要不要结账的时候给洪瑞打个折,拿着计算器摁了几遍,还是决定不打了。
毕竟是洪家,鼎鼎大名的洪少。
抹个零就很好。
在她这么缺钱的时候,就先不跟富少客气了。
酒吧这边暂时不用太操心,向苛就选个天气好的日子,帮向海办理出院,并转到陆行的疗养院。
只是没有想到,万事俱备,却在办理出院的时候遇到了阻碍。
向海刚出事的时候,向苛在国外。
他的那些亲戚们,大概没以为他会直接醒不过来,争着以家属身份给他办了入院。
当初签字的,就是向海的叔叔向建东。
向苛回来之后,一直尽可能避免跟他们打交道,毕竟当初向海落魄的时候,他们这些长辈亲戚也没谁出手帮衬一下。
就连电话,向苛也是能不接就不接。
但是办理出院,还必须得要向建东签字。
向苛现在想请人,却又请不动了。
向建东在电话中:“你什么居心?他现在还躺着不能动,你就让他出院?你是不是想害他死?你还有没有良心?”
向苛:“他自从住院,费用都是我交的。我现在是要把他转去可能更合适他的地方,是为了更好的治疗。”
向建东:“你别跟我说的天花乱坠的!哪里好?哪里能有医院好?你交钱?向海给你花了多少钱?你交点钱怎么了?不应该吗?”
......
其实在向海出事之前,向建东的态度还是很和蔼的,看起来挺有长辈的样子。
那时候做好一个叔叔,对他有莫大的好处。
而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在用他擅长的狡猾来维护他自己的利益。
向苛也联系了向海的其他亲戚。
他们有的态度很含糊不清,有的是真的没有主意。
但其实说白了,他们就是在权衡,向海到底怎样对他们更有利。
向苛也挨着摆态度:“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给向海治疗的。”
她也觉得好笑:“如果向海一直是植物人,或者他死了,他的财产也落不到你们头上。别忘了他还有个没出生的孩子,是有优先继承权的。”
可能他们正有人打主意,让尤若没办法把孩子生下来。
但尤若现在在时霄鸣家住着,一般不出门,出门有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去产检都有指定的医生,想下手谈何容易?
他们恐怕只能指望尤若自己不想要了。
向苛:“现在对你们最有利的就是让向海早点醒过来。他醒了,你们说不定还能像以前一样。所有治疗的费用我出,你们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吗?”
虽然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但想说动各怀心思且斤斤计较的人,却很不容易。
就为了让向建东同意签字,向苛上门拜访吃闭门羹,打电话动辄被拒接。
她本来不怎么上火,但硬是给弄上火了。
硬是拉扯了六天。
竟还是一通威胁起了效果。
向苛:“叔,反正入院签字是你签的,你不同意给他办出院,钱我就不交了,到时候医院不会找我,只会找你。你住着大房子开着豪车,总不会把侄子扔着不管吧?其他人得怎么看你说你?”
向苛虽然嗓子痛的都不想说话了,但好在向建东终于来医院了。
她每天在医院走廊里打电话,郑疆看着都想强行去绑人了。
她还要一边跟清新脱俗的陆医生说情,把入疗养院的日期拖了又拖。
办出院并转入疗养院的那天,屏幕上正在播放时家正式启动收购蓝海的新闻。
医院里竟然已经有记者在埋伏着。
向海刚被推出病房,那群乔装藏起装备的人就一拥而上。
争先恐后想拍到向海的凄惨。
向苛这边倒也反应很快,她用一件衣服盖住向海的脸,自己戴上墨镜,而郑疆等人去拦截那些记者。
算是有惊无险的进了专用通道。
在车上,向苛沉默了一路。
郑疆也沉默了一路。
快到疗养院,竟然又呼啦涌上来一群记者。
车子一点一点挪进大门。
竟看到时霄鸣从里面出来。
一瞬间,向苛心里像是骤然涌出一种恨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