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能不能休息一会儿,我…我实在没有力气了!”苏琪带着哭腔,只觉得自己双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半步都迈不动了…“休息…?”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李青松听到这话诧异回头,慢悠悠地把马缰绳一甩转了回来…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苏琪的脸,“要休息也可以…耽误了行程,谁负责?你负责吗?还以为自己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呢?记住你的身份!”苏琪气红了眼,“大人!我只是口渴,苏幻手中明明有水,却不分出来!”“李大人!不如就休息一下吧,伤口溃烂,汗流不止,这样下去,就不是耽误今日的行程,说不定走到寅州都是问题。”苏常州适时开口,他腰
突然的改变,苏幻也没放在心里,接着去出恭的名头,她带着苏老太太该吃吃该喝喝。
虽然对这具身板来说,靠着双腿这么远的路的确有些吃力,可她加了一些温补体力药材,全当锻炼了,毕竟在这条路上,他们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突发情况,趁着现在锻炼一下这副娇弱的身躯。
到了晌午,几个姨娘和小姐们都已经开始吃不消了。
苏琪早上被官差一嗓子吆喝地,水囊没有打满水,她和柳姨娘的水囊此时已经见了底,她瞥眼扫见苏幻把老太太喝过的水囊收入包袱中,蠕动了一下嘴巴,还是张口问道,“祖母,你们还有水吗?”
苏老太太被问的一怔,扭头看向苏幻,因为包袱都是她拿着的,她也不确定里面还有没有。
“没有了!最后一口已经喝光了!”苏幻毫不犹豫。
开玩笑她的水囊里可是泉水,冰凉解渴,还富有功效,关键是像她这样嘴刁的人,一下就能尝出不同,她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苏琪皱了皱眉,一脸的不相信,“我刚刚明明听到你的水囊有水的!怎么我一问就没有了?你不会是藏着不想给我和柳姨娘喝吧!你也太自私了吧!”
呦呵?
苏幻轻笑出声,“五姐姐的耳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使啊?竟然听到我的水囊有水?”
“你!哼!我就是听到了!你的水囊里明明有水声!”苏琪咬牙切齿!她还没跟她算账呢,竟然藏着也不给她水喝!
就说这个苏幻有些奇怪,现在她终于想明白她奇怪的点了,之前太匆忙,还遭遇的抄家的圣旨,都没顾得上苏幻与以往大不相同态度,说话不仅带着一股狠戾,出手更是毫不留情,以前傻乎乎的样子莫不是装得?
苏府遭难,暴露本性了?
“我说没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趁着这边还有些湿地,五姐姐还是勤快点,到那河边自己打点水喝吧!”
苏琪看向她手指的方向,那哪是什么河,明明就是一条臭水沟!是死水,还黄波拉几的,就是昨晚下雨积的一点雨水罢了。
“父亲!”
苏琪气得跺脚,转身就走到苏常州的身边,声音尖锐全是怨气!
苏煜呼哧呼哧地累得脸通红,被苏琪这般尖声细嗓地一叫,有些不悦地拧起了眉头,“吵吵什么?”
苏煜顿住脚,妄他平日里练过点拳脚功夫,此时也几乎筋疲力尽了,再加上架着这肥胖的身躯几乎把重心全都压在他身上,险些一个趔趄把苏常州给摔了。
“大人!能不能休息一会儿,我…我实在没有力气了!”苏琪带着哭腔,只觉得自己双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半步都迈不动了…
“休息…?”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李青松听到这话诧异回头,慢悠悠地把马缰绳一甩转了回来…
他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苏琪的脸,“要休息也可以…耽误了行程,谁负责?你负责吗?还以为自己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呢?记住你的身份!”
苏琪气红了眼,“大人!我只是口渴,苏幻手中明明有水,却不分出来!”
“李大人!不如就休息一下吧,伤口溃烂,汗流不止,这样下去,就不是耽误今日的行程,说不定走到寅州都是问题。”苏常州适时开口,他腰背的伤虽说已经好了一些,可连续赶路也实在吃不消了。
李青松蹙了蹙眉,看向突然苏常州的腰侧,背部的确有鲜红溢出。
这次押解的犯人并不算多,多得时候几百人都有,如果刚一出京城就死人,他也难辞其咎,况且这个苏常州好歹也曾经是个三品大员,两人过往也并未有任何矛盾,搁着从前,他这小小的官差教头连给他提鞋的份都没有,再者说,像这样一个瘦死的骆驼,多少也能掐出几两肉。
“好吧!原地休息半个时辰!”李青松抬手示意前方停止行进。
“呼…”
好些人都是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即刻瘫软坐地。
苏宁扶着沈氏拿着帕巾给她抹着额头的汗珠,好似想起什么般,她转头看向身后的苏幻,“六妹妹如果还有水,就拿出来分给五妹妹一些吧,都是一家人,咱们要相互照应。”
相互照应?
苏幻的眼中闪入戾气,谁说的一家人就要相互照应!苏琪知道她有水便要分,曾经…她和苏老太太每天一碗馊臭的米汤替换掉那一个黑糠窝窝的时候,怎么没见到苏宁有这般善心善意的嘴脸?
除了落井下石,再狠狠地踩上一脚,她可没有体会到什么叫一家人相互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