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卷的墨发在两侧各编了一缕,用小蝴蝶结夹住,甚是可爱。沈斯言看见的一瞬就被吸引的挪不开眼,本想推秋千逗逗她,却见她像应激的小猫无措的抓住藤绳,便紧忙按住。阮雪倾不解的瞧了瞧沈斯言,自己虽然在愣神,但不至于这么大的人从眼前经过都看不见吧。“我是从墙边的隔门进来的。”沈斯言给女生指了下示意,温沉的嗓音犹如初夏的阳光般好听,“我已经找人将藤蔓清理干净了,这样以后也方便些。”方便干嘛,偷人?
阮雪倾裹着薄被的身子滚热,唇边却是微微凉的柔软触感,不自觉贴靠在陆时聿身上。
男人伸手将人一同搂住,清冷的声音被染上几分炙热,“回礼。”
她片刻才反应过来,该不会说的是领带的回礼吧。
清澈的眼睛笑盈盈的,“那我要一直给哥哥买礼物,哥哥是不是要每天都会亲我一下。”
反正刷的也是他的信用卡。
陆时聿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突然捏住女生脸颊的软肉,“你挺会得寸进尺。”
阮雪倾嬉笑着抬起手臂,刚想搂住对方,忽而瞥见他肩颈处一圈浅浅的牙印,解开领口最上方的三颗扣子。
自己居然咬的这么用力吗,现在还没消掉。
她指尖轻轻从其上滑过,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陆时聿,像只知道做错事的小猫。
温热的气息如数铺洒在男人下颌同颈侧连接的肌肤上。
陆时聿线条分明的胸肌露在空气中。
阮雪倾本是低头亲一下齿印,忽而意识到自己摸着什么,手感好的不行,便偷偷捏了两下。
再一瞬,就让人按下。
裹卷的被子散开,露出她皙白漂亮的肩颈,海藻般乌黑浓密的卷发散在身后,眼里的无措意外撩人。
好在两人间隔着柔软的被子,不至于感觉到什么。
陆时聿的手顺着她修长的颈线往上,令阮雪倾嗓子发干,随指尖的力道不住仰头。
她半眯着眼,听男人低哑的话传至耳畔:“你这样,我可没办法上班了。”
阮雪倾握住对方的手,摸到手背处微突的青筋,娇软一笑:“为什么,想做点什么吗。”
陆时聿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受不住女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
身子一紧,抬手打了下阮雪倾腰下的位置。
虽然隔着薄薄的被角,女生还是禁不住害羞。像被调戏一般,红着脸咬紧下唇。
他...居然打自己的...
关键陆时聿衬衣被她扯住,袖口挽上几折、露出结实的小臂,带着机械腕表,从她躺在床上的角度看——
实在谷欠的不行。
阮雪倾羞赫着拽过东西遮在脸上,“我不逗你了,你快上班吧哥哥。”
陆时聿换掉衬衣,而后开车去了医院。
阮雪倾望了眼卧室墙上的挂钟,翻身到一楼取冰块。
阮盛年刚从外省回来,今天便在家歇上一天,原本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见自家女儿后放下茶杯:“你昨晚又跟时聿闹别扭了?”
她脚步一顿,下意识避开对方投来的眼神:“没什么,我已经跟哥哥和好了。”
阮盛年呵了口气,却没有斥责的意思:“这么大人了,还那么粘着时聿。”
“连早餐都要喂,让外人听了闹笑话。以后跟他保持点距离。”
阮雪倾知道他疼女儿,只轻哼一声没有答应,转身走向冰箱,用毛巾包住冰块轻贴在眼侧。
半晌,慢悠悠飘出句赌气话:“那我以后都住校不回来,这样就见不到哥哥了。”
阮盛年看她扬起下巴跟自己置气的样子:“连我都一并不见了?”
“对!”
“真是给你惯坏了。”
听他稍微松口,阮雪倾倏尔多云转晴,默默给阮盛年个台阶:“我中午要陪沈斯言在附近逛逛,你有没有什么需要买的,爸爸。”
阮盛年又重新端起茶杯,“不用,你跟斯言好好熟络一下吧。”
阮盛年的话,她怎么听都觉得验证了自己先前的预感,动不动就借由头想撮合他们。
这么多年,连陆时聿都没能彻底得到他的认可,不清楚沈斯言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阮雪倾再想,也只能猜测出俩人在利益关系上或许有些牵扯。
她坐在庭院的藤蔓秋千上,藤绳上缀着浅粉色玫瑰,座椅两侧系了同色系的粉纱,随风微微飘起。
秋千蓦地轻晃,陷入沉思的阮雪倾猛然回神,手在慌乱中扶在两侧,朝后退时不小心撞进男人怀里。
是那股干净、温暖的阳光的味道。
她扬起脑袋,纤瘦的肩被来人单手揽住,秋千也随即停止晃动。
“抱歉,吓到你了吗,卿卿。”
阮雪倾今天穿了身浅粉色的连衣短裙,腰间扣着白色腰带,脚踩白色短靴。
长卷的墨发在两侧各编了一缕,用小蝴蝶结夹住,甚是可爱。
沈斯言看见的一瞬就被吸引的挪不开眼,本想推秋千逗逗她,却见她像应激的小猫无措的抓住藤绳,便紧忙按住。
阮雪倾不解的瞧了瞧沈斯言,自己虽然在愣神,但不至于这么大的人从眼前经过都看不见吧。
“我是从墙边的隔门进来的。”
沈斯言给女生指了下示意,温沉的嗓音犹如初夏的阳光般好听,“我已经找人将藤蔓清理干净了,这样以后也方便些。”
方便干嘛,偷人?
阮雪倾有点看不懂对方的表情,但时刻提防又很心累,干脆先不想黑化以后的事。
反正好感度不到50的话,自己应该还是安全的。
这么大个帅哥,不谈白不谈。
于是盈盈一笑:“那我以后想见你的时候,可以从这边走吗。”
“当然。”
沈斯言的目光在阮雪倾脸上游走,见她精心打扮过一番,浅粉的珠光眼影在闪着若隐若现的浮光,弯了弯唇。
而后蹲下身将女生掉落在地的蝴蝶结耳坠捡起。
阮雪倾摸上自己的耳垂,完全没有察觉。
她平时不大爱戴沉重的耳饰,现在又没有镜子、半天也没戴上。
“我帮你。”
沈斯言躬着身子与阮雪倾平视,指尖捏上女生小巧的耳垂,轻柔的用指腹捻了一下,微凉的耳垂迅速浮起红色,触感温热。
阮雪倾不习惯别人碰自己的耳垂,忍不住瑟缩下肩。
动作被沈斯言如数收进眼底。
“有点难。”
他这暧昧不明的话——
说的阮雪倾都害羞了。
“没。”
她小声回上一句,感觉颈侧的位置已经麻了大片,强忍着耳垂上异样的感觉,等他替自己戴好。
这男人是不是故意趁机占自己便宜啊。
刚出场起码装装样子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