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明天想怎么拍。”他捏起女生小巧的下巴,发现她小脸彻底红透,宛如待人采撷的草莓。微微张开的红唇水润,又增添分娇媚。“这样,还是背对。”阮雪倾不知道他是怎么神色淡定地说出这种话的,一回想起落地窗,就感觉有热气源源不断的溢出,肌肤都透着淡粉。“哥哥,我就是逗逗你,别生气——”陆时聿看了太多次示软的阮雪倾,每次胡闹后都怂巴巴的改口认错。积极认错,死不悔改。今天莫名起了欺负一下的心思,没有松口,“选一个。”
陆时聿知道阮雪倾磨人是一流的,却不知道破坏气氛的功夫也是一流,夹杂着无奈的气声从喉间传出,“幼稚。”
自从少爷跟小姐的关系缓和后,任管家发现陆时聿在医院值大夜回来后、吃早餐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有时甚至还要被阮雪倾磨着陪她一会,然后再上楼补觉。
阮雪倾吃着软乎乎的云朵煎蛋,眼睛定定的凝视着对面的陆时聿,就连吃饭的时候都觉得赏心悦目。
秀色可餐说的也大抵如此吧。
陆时聿被女生毫不掩饰的目光看了许久,抬眼回望对方,“我是下饭菜吗?”
阮雪倾完全没有被捉现行的窘迫之意,手撑住下巴,笑盈盈的。
“要不让我试试好不好吃。”
陆时聿视线不冷不淡地瞥了眼不远处候着的管家和佣人,几人全都很识相的别过脑袋,一整个充耳不闻。
他虽是拿阮雪倾没辙,但在其他人面前还得拘着,扬了扬下颌示意对方:“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阮雪倾看他耳尖浮上一层不明显的淡粉,眼底笑意更甚,救命,她好喜欢逗陆时聿怎么办啊。
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哥哥,你明早有时间送我回学校吗?”
陆时聿投去疑惑的眼光,又听她继续,“上次你送我的时候,不知道让校门口的哪个学生偷拍了照片,不过拍的我不大满意。”
“所以我明天要好好打扮一下,再把你按在车门上,亲你。”
“到时候拍出来的肯定很漂亮。”
陆时聿放下手边的筷子,感觉这早餐是没法吃了,见一旁惊讶地眼睛都快瞪出来的佣人,声调沉下几分:“再乱讲话,信用卡就给你停掉。”
阮雪倾瘪瘪嘴,一天就知道凶巴巴的威胁她。
见男人转身回屋,阮雪倾喝了口柠檬水,紧忙跟着跑上二楼,挡住将将合上的门,“那你明早送不送我啊,哥哥。”
她想再问一遍,连音节还没说清,就蓦地让人拽进了屋。
门锁‘咔哒’一声,阮雪倾被陆时聿握着小臂抵在门上,高大颀长的身子覆下,将其纤瘦的身子完全笼罩在内。
强烈的荷尔蒙将阮雪倾一层层圈裹住,脊背靠在微凉的门边,铺洒在脸上的呼吸却尤为炙热。
她感觉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四处乱跳。
“怎、怎么了,哥哥。”
“当着任管家和佣人的面逗我,很好玩?”
陆时聿看着阮雪倾簌簌扑闪的长睫,原本露着调皮笑意的眼睛变得无措,像只受惊的小猫,脸上是绮丽的绯色。
“说说明天想怎么拍。”
他捏起女生小巧的下巴,发现她小脸彻底红透,宛如待人采撷的草莓。
微微张开的红唇水润,又增添分娇媚。
“这样,还是背对。”
阮雪倾不知道他是怎么神色淡定地说出这种话的,一回想起落地窗,就感觉有热气源源不断的溢出,肌肤都透着淡粉。
“哥哥,我就是逗逗你,别生气——”
陆时聿看了太多次示软的阮雪倾,每次胡闹后都怂巴巴的改口认错。
积极认错,死不悔改。
今天莫名起了欺负一下的心思,没有松口,“选一个。”
阮雪倾着实有点头疼,刚来没多久,已经是第二次把陆时聿惹急了。
好感度为负数的时候,撩他就急。
好感度为正数的时候,撩他还急。
这什么?
吉吉国王吧?!
她噤了噤鼻子,低头时忽然瞧见了男人的裤子,抵在对方胸膛的手向上游离、搭至肩头。
“哥哥,我可以帮忙。”
阮雪倾贝齿轻咬着唇,话很大胆,脸却红得能滴出血般,看得陆时聿险些按捺不住心底那股翻滚的火。
他勉强绷着脑海中的那根线,又听女生一声一声喊着,声音软的跟棉花一样,低头用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话真多。”
陆时聿嗓音发哑,微微离开阮雪倾如果冻般柔软的唇,惯于清冷的眼神此刻越发灼热,看得她不住乱了呼吸,“哥——”
后面的音被如数吞没,陆时聿薄唇微凉,吻却像沙漠中炙烤着土壤的烈日,能将人熔化。
淡淡的柠檬味于唇齿间流连。
阮雪倾紧攥着陆时聿的衣领,腰被一股力道揽过,死死扣住。
她难受的一声呜咽,换气时被男人趁虚而入,柔软伺机探进。
半晌,陆时聿才肯放过她,清明的眼睛被谷//欠念染得些许涣散,捞住女生的腰不至于趔趄,“还敢乱说话。”
阮雪倾扶着对方的手臂,指腹能清楚的摸到其手臂上突起的青筋脉络,缓着气息。
感觉要窒息了。
比周熠还要狠——
周熠的吻只是杂乱无章的痛,陆时聿简直要将人拆骨入腹。
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过了这么长时间,陆时聿反而更——
“不乱说话,哥哥怎么会吻我啊。”
阮雪倾恍回神,泛红的眼尾微微上扬,手臂环住陆时聿的脖颈、将大半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
陆时聿的呼吸有些沉重,弯身勾住女生的腿弯,将人轻松公主抱起在怀中。
阮雪倾被他抱回自己的房间,放坐在床边,耍赖着不肯撒手,“刚才算乱说话的惩罚吗。”
陆时聿抬眼瞧她,如画的眉眼因染上谷//欠念、愈发撩人。
他看着阮雪倾,似笑非笑:“你觉得算惩罚吗。”
阮雪倾盈盈一笑,眼睛里像盛了细碎的星光,手指摸上对方的衬衣领口,像根柔软的鹅绒在肌肤上蹭过,“有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