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诗果真如她前几日说的那样,没打算让她好过。一连几日,每天早上都会趁程肖佑外出,来到她的屋中,对她极尽侮辱。直到公馆内传来消息,温洛诗怀孕了。自她与程肖佑成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半,终于传出了喜讯。公馆内再次热闹起来,不少人携带着礼物上门祝贺。而在这期间,柳慕安才得到了几日不被“打搅”的清闲。只是好事总长存,因着温洛诗怀了身孕,程肖佑对她诸多纵容,在她提出要听兰亭戏班唱戏这一事也容忍了,花了大价钱将整个戏班都包了下来,只为她一人独唱。
次日一早,她发现禁锢自己一夜的程肖佑早就离开了。
昨夜他躺过的地方,有一些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而柳慕安满嘴也带着细微的咸腥味道,她下意识唤了声巧儿,但迟迟等不到该有回应。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巧儿害了她与云睿,想必早就回到温洛诗身边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柳慕安才刚刚想到了温洛诗,温洛诗便气势汹汹地闯入了她的屋子。
“啧,真是有本事,都是个万人踩踏的破鞋了居然还能牢牢抓着肖佑哥哥的心!你这个贱人究竟有哪里好!”温洛诗想起昨夜一夜未归的程肖佑,气的直接冲上去抓住了柳慕安的头发,将她一把拖下床去。
她原本以为柳云睿惨死,柳慕安恨程肖佑入骨,又自杀,程肖佑该对她更加厌恶到骨子里,却没能想到,程肖佑心心念念的依旧是柳慕安!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还活着!”温洛诗恨不得用指甲挠花她的脸,甚至扣出她的眼睛,但她怕被程肖佑发现,只能硬生生忍耐住,转而对着柳慕安还未愈合的伤口一阵狂扣。
“嘶——”柳慕安痛得身子都痉挛起来,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你等着吧,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温洛诗发泄完心中的嫉妒与怨恨,一把甩开柳慕安,理了理仪容,对着匍匐在地的柳慕安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柳慕安却只是忍着痛慢慢爬起身子,一言不发。
温洛诗果真如她前几日说的那样,没打算让她好过。
一连几日,每天早上都会趁程肖佑外出,来到她的屋中,对她极尽侮辱。
直到公馆内传来消息,温洛诗怀孕了。
自她与程肖佑成婚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半,终于传出了喜讯。
公馆内再次热闹起来,不少人携带着礼物上门祝贺。而在这期间,柳慕安才得到了几日不被“打搅”的清闲。
只是好事总长存,因着温洛诗怀了身孕,程肖佑对她诸多纵容,在她提出要听兰亭戏班唱戏这一事也容忍了,花了大价钱将整个戏班都包了下来,只为她一人独唱。
又安排了郭副官照看她的安危,程肖佑这才匆匆离了公馆去温家处理些事务。
程肖佑前脚刚出了公馆,温洛诗便命人唤来了柳慕安。让她同兰亭戏班的人一起,为她唱戏,供她取乐。
柳慕安不清楚温洛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如今也只能照着她的命令做。
“安安?”一道温润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她下意识地抬头,便看到苏衍之一张满是怜惜的脸。
“班主……”柳慕安鼻头一酸,苏衍之算得上是柳家被烧后除了弟弟对她最好的人,但她自知现在处境危险,实在害怕连累了面前这个温和有礼的男人。
苏衍之反复打量着柳慕安与先前截然不同的面容,一个月前她还尚且丰腴,一个月后却清瘦得不成样子,面色也十足得苍白虚弱,哪里还有之前的娇俏迷人,反而如病弱西施一般,美则美矣,却脆弱不堪。
“唉,安安,你受苦了。”苏衍之纵使有千万言语想说,到最后却也只能化为一声悲叹。
戏台上二人的叙旧,看得戏台下的温洛诗更是恨意难耐,尖声讽刺道:“哎呦,才刚见了情郎这就难舍难分了啊。”
苏衍之听着这话,脸色有些不虞,却只能讪讪地冲温洛诗解释道:“我与柳姑娘是清白的,还请少帅夫人莫要污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