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穗脸上再不见刚才的柔软和楚楚可怜,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傲然。她的眼神充满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失败者:“我们有很多可以聊。”但庄非鸢就像没看见似的,淡漠的神情没松动半分:“是吗?可我不这么觉得。”夏穗被她平静的态度惹得心底升起股火。“你该不会是不敢和我聊吧?”她讥笑一声,“原来也会有你不敢的时候。”庄非鸢听着她拙劣的激将法只觉得好笑。“你搞错了,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想。”她勾起抹冷淡的笑,“况且,我和一个会觊觎有妇之夫的人能有什么好聊的。”
庄非鸢停住脚步,轻蹙着眉转身看向夏穗。
“我们?我们有什么可聊的?”
夏穗脸上再不见刚才的柔软和楚楚可怜,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傲然。
她的眼神充满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失败者:“我们有很多可以聊。”
但庄非鸢就像没看见似的,淡漠的神情没松动半分:“是吗?可我不这么觉得。”
夏穗被她平静的态度惹得心底升起股火。
“你该不会是不敢和我聊吧?”她讥笑一声,“原来也会有你不敢的时候。”
庄非鸢听着她拙劣的激将法只觉得好笑。
“你搞错了,不是我不敢,而是我不想。”她勾起抹冷淡的笑,“况且,我和一个会觊觎有妇之夫的人能有什么好聊的。”
夏穗脸色一变,比那天听到庄非鸢说“让她上位”更难看。
她抿了抿唇,目光阴暗:“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吗?”
“你想听什么?想听我夸你是个执着追求真爱的勇敢女孩?”庄非鸢笑了下,丝毫不掩眼底讥讽。
“夏小姐,别觉得自己很聪明,谁也不是傻子,你三年前玩的那些手段说实话都太幼稚了。”
“关心则乱,我才会被你骗到,但现在我说的很明白,我不爱周何,所以你没必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有这空闲,夏小姐不如好好去劝周何跟我离婚吗,我很忙,没空给你做心理辅导。”
“还有,别再拿出那一副娇柔可怜的样子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吃这一套。”
庄非鸢的一番话说的夏穗哑口无言。
而她除了死死地瞪着庄非鸢,什么都做不出来。
庄非鸢收回目光,转身便走。
有些当时不能明白的事,现在才看懂。
三年前夏穗之所以敢在她面前那么猖狂,不过就是以为周何对她有好感。
但夏穗心里又很没有安全感,才会跑到自己面前挑拨离间。
如果周何真的爱她,她又怎么会找自己?
不过都过去了,庄非鸢也不在意了。
她走出医院,深吸了口气,整理好情绪离开。
庄非鸢离开后,夏穗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回到病房。
一推开门,只见病床上的周何神色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淡漠。
“师哥……”她轻声喊道,“你还好吗?”
周何没有看她,盯着虚空问:“你刚才去追筱筱了?和她说什么了?”
夏穗身形一顿,强扯出点笑意:“我……我是去找医生了,师哥。”
闻言,周何偏头侧眸看来。
他如墨一般的双眸里闪着冰冷的光。
夏穗被看得浑身发冷,只觉得有股宸气往骨头缝里渗透。
就在她一颗心被吊得高高的时候,周何终于收回目光,并且没有揭穿她的谎言。
他淡薄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我手上的所有案子现在都已经结束,如果有新的客户,交给其他的合伙人。”
“律所没有到倒闭的地步,就不要打我电话。”
夏穗怔楞点头:“直到师哥出院为止吗?”
“不。”周何语气低沉,“直到我回律所。”
夏穗彻底不明所以:“师哥,你出院后不回律所吗?你要去做什么?”
周何缓缓阖上眼,呼出沉重的一口气。
“我要去把庄非鸢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