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君却没有停下来,她冷冷地接着说:“我被许至君催眠了,我抱了他,或许还吻了他,那些日子我常常想,你会在哪里。”郑成远捂着耳朵,想要不去听不去想祝玉君前些日子被掳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可祝玉君却不打算放过他,她凑在他的耳边冷冷地说:“沈先生那样自负,想来也不想听。”郑成远猛地将祝玉君推在墙上,祝玉君冷不丁被推,背脊撞在墙上,让她痛呼出声。他猛地攥住祝玉君的下巴,心痛不已地说:“不要再提他!”
郑成远以为自己都不会心痛了。
但他终究高估了自己,祝玉君的话犹如一根根冰针刺入他碎裂不堪的心,彻骨的寒冷蔓延着他的全身。
祝玉君不再去看郑成远,转身准备去洗碗,郑成远小心翼翼地从她的背后环抱着她。
他埋在她细腻光洁的脖颈,闷闷地说:“这里是我妈妈准备的婚房。”
“你住进来好不好?”郑成远缓缓地开口问道,就连他的语气里都染上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祝玉君偏过头不忍去看郑成远的眼睛,她知道这间宅院是婚房,可正因如此,她才不想住在这里,若说不期待都是假的,可他终究要结婚的。
结婚……
祝玉君想起那个夜晚她看着他结婚的场景,虽然是假的,可她只要一想起他会挽着另一个人的手过好余生,她就悲伤的不能自已。
祝玉君缓缓推开郑成远的怀抱,淡淡地说:“沈先生莫不是忘了,我已经结婚了。”
郑成远看着空了的怀抱,一双眼睛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祝玉君摇摇头作为回应,她已经不怪他了,以前的事情她都已经不想追究了,没有意义,反正以后她想来都不会和郑成远有任何的交集了。
祝玉君看了一眼郑成远垂着头的模样,清冷地开了口“沈先生真是说笑,不过就是逼婚而已罢了。”
郑成远心头大痛,一颗心犹如被人踩在地下,他一脸沉痛地说:“什么叫‘不过是逼婚’?以后我不会逼你了。”
郑成远像是已经豁出去一般,他拉着阮黎的手说:“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回来……”
“只要你原谅我……”
祝玉君没想到郑成远居然会为了她让步到这种地步,祝玉君不知自己要如何忍得下心里的悲哀拒绝他。
祝玉君怔怔片刻,很快收拾好了翻涌的心绪,然后冷冷地说:“沈先生怕是又忘了?我都被沈先生卖给许至君了。”
“沈先生是多么自负啊,我被你像不要的垃圾一样卖给了许至君。”
“沈先生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得么,我没有记忆没有思想,你们对我都像个物品一样!”
郑成远脸上血色尽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他扶着墙壁,喃喃自语着:“对不起……”
他知道这件事始终都是自己不对,他不该用了这种方式。
可就这样被直白地被祝玉君说出口,他的心此刻已经千疮百孔。
祝玉君却没有停下来,她冷冷地接着说:“我被许至君催眠了,我抱了他,或许还吻了他,那些日子我常常想,你会在哪里。”
郑成远捂着耳朵,想要不去听不去想祝玉君前些日子被掳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可祝玉君却不打算放过他,她凑在他的耳边冷冷地说:“沈先生那样自负,想来也不想听。”
郑成远猛地将祝玉君推在墙上,祝玉君冷不丁被推,背脊撞在墙上,让她痛呼出声。
他猛地攥住祝玉君的下巴,心痛不已地说:“不要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