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高速公路畅通无阻,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到家的时候刚好一点半。今天一天真是够忙的,幸好她下午补了一觉,这会还不是很困。她和贺庭舟前后脚走进卧室。看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沿边解领带,她莫名有点惊慌,佯装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晚上没别的事了?”贺庭舟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结随意地扯了两下,动作熟练的解开,随手扔到一旁,听着她的问话,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解衬衣纽扣。
贺庭舟盯着她看了一会,幽深的眸中带着审视的意味,温欲晚被他看得后背发毛,先移开了视线。
“你想说我就听,不想说我就不听。”他重新阖上眼睛,紧抿的唇角松弛了几分。
他是在判断温欲晚到底有没有听到过去的那些事。
看她这副模样应该是还不知道。
贺老爷子的那句话一直盘旋在温欲晚嘴边,她想问,张了张嘴巴,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算了。
说不定是贺庭舟和她结婚时随便给贺老爷子说的话。
问出来彼此可能都会难堪。
况且也不重要。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
“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
“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
“顺路载她一段而已。”
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
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
“想知道?”
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
“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
“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
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
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
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高速公路畅通无阻,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
到家的时候刚好一点半。
今天一天真是够忙的,幸好她下午补了一觉,这会还不是很困。
她和贺庭舟前后脚走进卧室。
看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沿边解领带,她莫名有点惊慌,佯装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晚上没别的事了?”
贺庭舟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结随意地扯了两下,动作熟练的解开,随手扔到一旁,听着她的问话,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解衬衣纽扣。
“贺太太,你想让我猝死吗?”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低笑,像是在故意逗弄她。
眼看着他顶端的几颗扣子都被解开,肌肉紧实的胸膛赤裸裸地映入温欲晚眼中。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眼睛眨巴眨巴的。
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领口捏起来,遮住那块容易乱她心智的罪恶胸肌,眼神慌乱,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去换衣间换去。”
忽然凑近的小女人身上带着股茉莉花味的清香,鼻息可闻的距离让贺庭舟有些难捱狂跳的脉搏。
他捏住她的细腕,一点一点顺着她细嫩的小臂往下滑,虎口上的老茧摩擦着她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唇角噙笑,轻声说,“这是哪来的规定?”
小臂上传来的触感让温欲晚浑身汗毛竖立,她不适地扭了两下胳膊想要挣脱开,可贺庭舟用着巧劲,既不会捏疼她,也让她无法逃离。
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她不敢和他对视,低垂着眼眸,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规定不行吗?”
“贺太太,既然要讲条件,那就拿出点诚意来。”话音刚落,贺庭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转瞬间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温欲晚被吓得松开他的领口,想用手去推他,没找准位置,软嫩的手掌贴在他敞露的胸膛上。
很硬,还很热。
她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红得像黄昏时天边的火烧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底气不足地呵斥他,“你别乱来!”
那只小手贴上贺庭舟胸口的那短短一瞬,一股火气就直奔着小腹而去。
怀里的女人丝毫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前不久才流过泪的眼睛还染着淡红色,慌乱的神色像是误闯狼群的小白兔,酡红的面颊仿若被石榴染了色般,可口美味。
贺庭舟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但心里的火烧得旺,再不发泄点出来,他恐怕要被憋死了。
他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一手钳住她尖细的下巴,大拇指稍微用了点力。
温欲晚茫然地看着他。
“亲一下?”贺庭舟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尾敛着层薄红,黑眸里像是被放了把大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
还不等她反应,男人的脸骤然间放大,低哑的嗓音缠绕在她耳边。
“张嘴。”
还处于惊呆状态下的温欲晚就像是被什么咒语蛊惑了,晕晕乎乎之中真的张开了红唇。
压制已久的吻格外炽热,微冷的舌灵巧地滑入她口中,贪婪地汲取着独属于她的气息,唇齿缠绕之间,他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捏住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温欲晚被他唇舌的痴缠引诱得没了反抗的能力,手掌心贴在他的胸口,滚烫的肌肤下是擂鼓般的心跳声,速度很快,每一下跳动都震动着她的手心。
酥麻感席卷全身,男人的薄唇轻轻地吸吮着她的下唇,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她娇媚的狐狸眼晕染着一丝情动,含混不清地唤他的名字。
“嗯?”贺庭舟终于松开了她,漆黑的眸中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呼吸紊乱,嗓音喑哑。
温欲晚迷蒙的眸子望着他,脑子里空白一片,沉默了好一会才软绵绵地骂了一句。
“不要脸。”
贺庭舟用指腹蹭掉她唇边溢出的津液,浅笑道,“我还想更不要脸。”
“你!”温欲晚瞳孔一颤,被他堵得吃瘪。
真是没想到这男人平常看上去狗模人样的,竟然还有这么流氓的一面。
她哼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把推开他站起身来,刻意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差不多得了啊,别蹬鼻子上脸。”
贺庭舟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开口,“履行夫妻义务,怎么能叫蹬鼻子上脸?”
“我拒绝!”温欲晚义正严词地说,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男人的某处,发现了不对劲,她一把捂住眼睛,口不择言地大喊。
“你!你不是不行吗?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