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林池生都是宿在太极殿。一听这话,他神色无奈:“阿懿,紫宸殿本就是朕的居所。”马舒书心一跳,不知为何隐隐有些抗拒。她故作无意地问道:“我作为一个妃嫔,既没有自己的居所,也不用每日去拜见皇后?”纵使她毫无记忆,却也觉得荒谬。林池生墨眸没有半分波澜:“皇后已被禁足,无需理会,至于居所……”他凑近马舒书,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你不愿跟朕住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让马舒书有些不适,呼吸都急促起来。“我只是觉得,不合规矩。”
林池生一顿,半晌没说话,马舒书轻笑一声:“跟陛下玩笑呢,允我出这紫宸殿随意走走就好。”
“好!”许久没看见马舒书这样的笑容,林池生答应得爽快。
马舒书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以退为进果然有用!
可令她意外的是,林池生竟片刻不离地跟在她身边。
那些宫人一看见便远远跪下,马舒书逛了半晌,觉得无趣。
“我累了,回去休息吧!”
林池生依旧含笑应声:“好!”
回到紫宸殿,马舒书刚想行礼说陛下慢走,却见林池生唤来宫女十分自然地宽衣。
马舒书一愣,没忍住脱口而出:“陛下今日在此留宿?”
这几日林池生都是宿在太极殿。
一听这话,他神色无奈:“阿懿,紫宸殿本就是朕的居所。”
马舒书心一跳,不知为何隐隐有些抗拒。
她故作无意地问道:“我作为一个妃嫔,既没有自己的居所,也不用每日去拜见皇后?”
纵使她毫无记忆,却也觉得荒谬。
林池生墨眸没有半分波澜:“皇后已被禁足,无需理会,至于居所……”
他凑近马舒书,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你不愿跟朕住在一起?”
这样近的距离,让马舒书有些不适,呼吸都急促起来。
“我只是觉得,不合规矩。”
林池生笑了笑:“规矩吗?阿懿,你在朕面前的自称已是逾矩。”
马舒书一惊,背脊涌出些寒意。
林池生见她眼神,腰上的手滑到她背上轻轻轻拍着,轻声诱哄:“好了,朕不是要吓你,只是告诉你,在这宫里,朕的话,便是规矩。”
马舒书脑海中倏地闪过一个片段。
林池生淡漠冰冷的眼瞥过她:“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这画面一出,马舒书蓦地抬手捂住头,头疼欲裂的感觉袭来。
林池生脸色一变:“怎么了?”
过了好半晌,马舒书才缓过来,脸色苍白无比。
看着那张明明一模一样,神色却判若两人的脸,她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头突然被针扎了似的。”
林池生忧心忡忡看她半晌:“朕宣太医来为你看看。”
马舒书摆手:“或许是还未恢复,休息一下便好。”
说完这句她看向林池生,那意思,今日伺候不了您。
若非马舒书脸上的红润一瞬消失,林池生真要怀疑她是为了躲开自己演的一出戏。
他抿了下唇:“那便歇息吧!”
挽起的床帘被放下,马舒书浑身僵硬如木偶。
林池生微微皱眉:“你怕朕?”
马舒书闭上眼:“不怕。”
林池生将她抱在怀中,轻轻的喟叹在耳边响起。
“睡吧,朕不碰你。”
鼻尖萦绕在浅淡的龙涎香,马舒书却觉得神经紧绷。
林池生睁开眼,看着她微颤的睫毛,单手倚着玉枕无奈道:“还说你不怕。”
马舒书以沉默无声回应。
片刻后,身旁的人轻轻起身。
“我宿到外殿,你好好休息。”
马舒书一怔,睁开眼眸便看见那道背影远去。
真如烟雨所说,他们是两情相悦吗?
这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显示在对她的珍视,她却为何一靠近这人,便只觉得窒息无比,心口不自觉泛起浅淡细密的疼。
这样想着,她起身想要跟出去。
却在拐角处脚步定住,林池生冰凉声音响起:“幽州节度使要挟朕将舒书公主交出,不然即刻起兵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