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忆只是盯着阿柔,她在等她的回答。片刻,阿柔陪坐在景王旁边,没有直视姜时忆的眼睛。她只是说:“神女,若有什么疑问便与景王殿下聊吧。”昏暗的牢房里,男人的那股野心如同野火,越烧越旺:“苗疆本就是为帝王之家而生,姜时忆你不能为我所用你便只能去死。”景王顿了顿,又说:“人人以为苗疆神女悲悯众生,因而世世代代辅佐帝王。可笑,真是可笑,你以为我不知道?苗疆神女自出生便会被下毒,此毒一年一解。解药均在帝王手上,因而苗疆才会成为皇帝的狗。不过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姜时忆,你又有什么好高傲的呢?”
阿柔的蛊术是姜时忆所教的,所以姜时忆也轻而易举地通过追踪之术找到了她。
盛京最底层的大牢,这里一般关押的都是王公贵族。
到底是皇室血脉、是皇室宗亲,虽犯了错也只是关在牢中了却残生。
姜时忆找到此处时,正看见阿柔为景王端茶送水,活脱脱一个贱婢模样。
姜时忆的心被揪了一下,因为她从未将阿柔当成婢女,而是将她当成姐妹。
可谁知阿柔不仅背叛了她,手中更是沾染了人命。
三人相视无言,阿柔长吁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子。
她说:“我早已知道你会怀疑到我身上,如今被你找到,要杀要剐随便你。”
姜时忆的心猛地一抽,她直到现在才敢确定原来真的是她。
“阿柔,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你心善,柔弱,如今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为何要帮着景王增加杀戮,我早和你说过,你虽也掌握了些蛊术,但我们终究只是凡人,我们只能听任君命,不可参加党羽之争。我教你的,你都忘到脑后了吗?”
景王压根就不像一个落败之人,悠哉悠哉品着茶。
他坐在红漆木椅上,慵懒地靠着椅背:“神女既来了,不如一同坐下品品茶,又何必如此动怒?”
姜时忆只是盯着阿柔,她在等她的回答。
片刻,阿柔陪坐在景王旁边,没有直视姜时忆的眼睛。
她只是说:“神女,若有什么疑问便与景王殿下聊吧。”
昏暗的牢房里,男人的那股野心如同野火,越烧越旺:“苗疆本就是为帝王之家而生,姜时忆你不能为我所用你便只能去死。”
景王顿了顿,又说:“人人以为苗疆神女悲悯众生,因而世世代代辅佐帝王。可笑,真是可笑,你以为我不知道?苗疆神女自出生便会被下毒,此毒一年一解。解药均在帝王手上,因而苗疆才会成为皇帝的狗。不过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姜时忆,你又有什么好高傲的呢?”
阿柔自始至终没再抬头,或许是在刻意躲避姜时忆。
姜时忆红着眼,她难以相信最亲近之人居然背叛了自己:“阿柔,你告诉我是不是景王逼迫你。”
阿柔眼神忽而阴冷,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朝着姜时忆的方向移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银簪狠狠扎入了姜时忆的胸口。
很快血液染红了女人的轻纱,姜时忆捂着胸口,嘴巴张合着,往后退去。
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的簪子,又看着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女孩,满嘴怨恨的话也无法说出。
最终她说:“阿柔,我早早为你备下了嫁妆,便是希望你能寻一心仪之人。可我没想到,你要的嫁妆,我给不起。”
阿柔要的是母仪天下,要的是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她的嫁妆该是日月山河,该是汪洋大海。
景王将阿柔搂到怀里,嘴上还不忘嘲讽姜时忆:“真是姐妹情深啊,可她偏偏从始至终都不是你的阿柔,而是我手中的利剑,未来也会是我的皇后。”
姜时忆终是承受不住,感觉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
模模糊糊中好像看到一身赤衣的男子将她抱起。
姜时忆立马便将他认了出来,因为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