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拧眉,失语了。沈凝直接上前,把他手上的宝剑取下来,轻车熟路往里走,就如同以前无数次一样,将那宝剑插回剑鞘,放在了剑架上。而后沈凝转过身来,“阿澈,我——阿嚏!”沈凝不好意思地捂上嘴,“我好像着凉了。”容澈冷眼看她:“所以呢?”“所以……我可不可以找衣服来换?”沈凝往衣柜方向走,“我自己拿了?”以前沈凝经常和容澈一起出去游玩,偶尔为了方便会男扮女装。那时便是拉容澈的衣服来穿。容澈比沈凝高,沈凝穿起他的衣服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又长又大,后来容澈便让人为沈凝裁了男装。
容澈为自己的下意识反应脸色铁青。
沈凝不给他多想的时间,快步上前双臂牢牢抱住了容澈劲瘦的腰。
她的脸颊贴靠在容澈肩头,软软低唤:“阿澈。”
那饱满光洁的额头就这般抵靠在了容澈颈间喉结。
容澈全身僵硬,平缓的心跳逐渐加速,捏着宝剑的手似乎也瞬间就失去力气,抬不起来。
对这样亲昵靠近他的沈凝,他几乎毫无抵抗力。
容澈不禁面露苦笑,这个女人,真是他戒不掉的瘾。
伤疤都没好,就这样没出息的忘了疼……
容澈心中又恼又恨,自怨自弃,闭目良久后,心道:那便看你到底能耍什么花样。
睁眼那一瞬,容澈冷笑着出声:“浑身冷的和冰块似的,是想过了寒气给我,诱我体内剧毒发作么?”
沈凝“啊”了一声,连忙退开几步:“我一高兴忘了这个……你有没有被我冻着?”
沈凝是冒雨前来,浑身湿透,头发也早已被雨水凝成了一缕一缕,杂乱地粘在颊边和颈间,十分狼狈。
可那双眸子却似是被雨水洗过一般,清澈透亮,其间的担心清楚可见。
容澈将那些担心看在眼底,却不为所动,语气冷漠地说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打雷了。”
沈凝朝外面指了指,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容澈,“我想你会害怕,所以我来陪你。”
容澈说:“我不需要人陪。”
“哦。”沈凝好看的唇瓣抿了一抿,慢慢说:“那我会害怕,你陪我。”
“……”
容澈拧眉,失语了。
沈凝直接上前,把他手上的宝剑取下来,轻车熟路往里走,就如同以前无数次一样,将那宝剑插回剑鞘,放在了剑架上。
而后沈凝转过身来,“阿澈,我——阿嚏!”
沈凝不好意思地捂上嘴,“我好像着凉了。”
容澈冷眼看她:“所以呢?”
“所以……我可不可以找衣服来换?”沈凝往衣柜方向走,“我自己拿了?”
以前沈凝经常和容澈一起出去游玩,偶尔为了方便会男扮女装。
那时便是拉容澈的衣服来穿。
容澈比沈凝高,沈凝穿起他的衣服像是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又长又大,后来容澈便让人为沈凝裁了男装。
在清芷榭放了几身。
又因为沈凝时常到睿王府来走动,偶尔心血来潮,直接从睿王府出门也是有的。
于是容澈这兰台阁里,也有为沈凝准备的男装。
容澈迈步上前,在沈凝打开柜子之前一把压住了柜门,“这里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那哪里有?”沈凝转过身来,笑着问道:“你不会是一定要赶我回家吧?外面的雨很大,我再冒雨回去肯定会受寒,会生病的。”
“而且我还受着伤……这里。”沈凝把缠着白布带的手腕给容澈看,“看在我昨天救了你的份上,你让我留下嘛。”
两人离得有些近。
容澈几乎能看到沈凝白皙的脸颊上残留的雨水,和细细的绒毛。
容澈嘲讽道:“你救我?你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水里出来的,也忘了我这毒是怎么来的?”
沈凝抿住了唇瓣,脑海之中闪过容澈中毒时候的场景,那吐出来的黑紫色血,满脸的痛苦和不可置信。
沈凝的心也像是被人用力压住,呼吸困难。
她看着容澈,语气认真:“那个下毒的不是我……这三年都不是我……”
“哦?那你怎么证明?”
沈凝微怔,愣了片刻才说:“你不然告诉我,我要怎么你才会信?”
容澈深深地看着沈凝,忽然阴郁地一笑,身子朝前贴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