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门外的崔彦军还在大喊。容澈脸色阴沉,眸中闪过一抹郁色,心中亦浮起一股,被人打扰了用餐的恼怒。“殿下,殿——”容澈闭目片刻,低喝道:“闭嘴!”崔彦军的声音一卡,迟疑地问:“您没事吧?”“好的很。”容澈阴鸷道:“走远一点。”门外的崔彦军暗忖,殿下这该是回过神来了,便默默往远处走了两步,再远当然是不能够。万一出事他赶不及来护卫。万一……殿下又昏了头,他也得及时提醒。他们主仆这一番对话,已让神智迷离的沈凝回过神来,她涨红了脸把自己缩在容澈怀中,艰难地说:“你、你的手、可不可以……拿开……”
崔彦军满眼震惊。
殿下怎么和沈大小姐……
然而下一瞬,崔彦军眼底的震惊褪去,变成了凝重和戒备。
殿下怎么中了美人计!
“殿下!”崔彦军高喊出声,甚至上前用力拍门,以提醒容澈不要落入圈套。
房内,容澈猛然抬头。
他的手臂还紧紧地揽着沈凝柳枝一样的腰,另外一只手甚至过分地探进了兜儿,掌心一片绵软之意。
沈凝原就不整的衣衫,现在几乎聊胜于无。
她整个人嵌在了容澈怀中似的,软成了一滩水,媚眼如丝,神色迷离,花瓣似的嘴唇红润润的。
那脖颈、锁骨之处的梅花点点,提醒着容澈,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原是想试探一二,却没想到竟如此失控。
“殿下、殿下!”
门外的崔彦军还在大喊。
容澈脸色阴沉,眸中闪过一抹郁色,心中亦浮起一股,被人打扰了用餐的恼怒。
“殿下,殿——”
容澈闭目片刻,低喝道:“闭嘴!”
崔彦军的声音一卡,迟疑地问:“您没事吧?”
“好的很。”
容澈阴鸷道:“走远一点。”
门外的崔彦军暗忖,殿下这该是回过神来了,便默默往远处走了两步,再远当然是不能够。
万一出事他赶不及来护卫。
万一……殿下又昏了头,他也得及时提醒。
他们主仆这一番对话,已让神智迷离的沈凝回过神来,她涨红了脸把自己缩在容澈怀中,艰难地说:“你、你的手、可不可以……拿开……”
“抱歉。”
容澈下意识地回了一声。
刚要将手拿走,他忽然反应了过来,盯着沈凝不动了。
沈凝后背抵着柜门,身前是容澈强势的压制,进退不得便咬唇催促:“你、你放手!”
容澈恶意地轻抚、狎戏。
看到沈凝潮红着脸轻颤,容澈才笑道:“我这么多年都没白辛苦,你……我甚是满意。”
他退开的时候,沈凝脚软的站不住,连忙扶住身后的柜门。
一件衣服兜头罩在了沈凝的身上。
沈凝拉扯着裹住自己,发现那是一件容澈的外袍。
容澈背对着沈凝站在床榻边,声音低沉沙哑:“去沐浴,别受了寒再怨怪到我身上。”
之后便也不理会沈凝,自己上了沉香木床榻。
沈凝小小地“哦”了一声。
容澈这兰台阁内有净室,净室之中挖了浴池,用千金难买的琉璃石铺就,池底做了地龙,常年都有专门的仆人烘烧。
用水的时候打开水闸便是温水,用完了再开换水闸,用过的水便会自己淌出去。
沈凝目光落到自己先前脱下的湿衣上。
这定然是穿不成了。
沈凝想了想,直接过去打开容澈衣柜,翻了片刻,果真是没有了以前那些自己尺寸的男装。
她深吸了口气,找了一套容澈的浅色寝衣,拖着有些发软的双腿到了浴池那里,打开水闸放水。
沈凝松开裹在身上那件容澈的外袍,踩着玉阶入了水。
因为她怕水,所以这池中水放到勉强没过她胸口,她便关了水闸。
沈凝靠在池壁上环顾一周。
这地方属于是容澈私密之处。
沈凝这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能够侵占容澈的私人领域,若是以前沈凝定然又兴奋又得意。
可现在她兴奋不起来,也得意不起来。
沈凝长在行伍之家,自幼接触多的,也是飒爽直接的军旅之人,她的性子开朗大方,明媚如春阳。
而容澈却从小深受名师大儒教诲,是个温润守礼的谦谦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