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正月十五只有四天了,现在把她的东西丢掉,她到时候出狱了住哪?还是说,齐景轩厌恶她到这种地步。只看见她的东西就心烦?沈听晚急的团团转,眼见齐景轩准备离开,直接冲过去咬住了他的衣摆。“侯爷!”护卫神色一凛,上前过来抓沈听晚。沈听晚下意识闭紧了眼睛,但却还是没有松口。心里惊慌惧怕时,却听见齐景轩竟开口制止护卫:“不必。”沈听晚虽然疑惑他忽然的阻止。但片刻也不敢耽搁,扯着他直直朝自己曾经的住处去。
沈听晚爪子一顿。
转头见小厮拿着一纸书信进来,恭敬呈给齐景轩。
望着那薄薄的信件,沈听晚的心都提了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写过这样一封信。
莫名的,沈听晚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窝在角落里,眼巴巴瞅着齐景轩,想知道信里写了什么。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信件,眼里泛过冷意后,忽地冷嗤一声。
“当初她选择替罪入狱,又何曾念及侯府!”
接着,齐景轩手一挥,那信就被他扔到出去,落在冰天雪地里。
“来人,去把她的院子拆了,扔掉她所有的东西!”
沈听晚一急。
距离正月十五只有四天了,现在把她的东西丢掉,她到时候出狱了住哪?
还是说,齐景轩厌恶她到这种地步。
只看见她的东西就心烦?
沈听晚急的团团转,眼见齐景轩准备离开,直接冲过去咬住了他的衣摆。
“侯爷!”
护卫神色一凛,上前过来抓沈听晚。
沈听晚下意识闭紧了眼睛,但却还是没有松口。
心里惊慌惧怕时,却听见齐景轩竟开口制止护卫:“不必。”
沈听晚虽然疑惑他忽然的阻止。
但片刻也不敢耽搁,扯着他直直朝自己曾经的住处去。
到了那熟悉的地方,她放开了齐景轩,轻车熟路地跳上了妆台,用爪子拨开抽屉从中叼出了一根发带。
齐景轩看见发带的时候,愕然的双眸里又夹杂了些恍惚回忆。
沈听晚看在眼里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忘。
当年她跳入江中救下齐景轩时,发带不慎丢失在水中。
她觉得可惜却没表露。
可第二日,齐景轩就送来了一条新的发带。
总是冷着一张脸的他当时红着耳尖。
虽没多说什么,但沈听晚也已经满心欢喜的收下。
那之后她的卖茶船上,便总是多了一道清隽的身影。
……
如今,齐景轩记得它。
沈听晚也想告诉齐景轩,她回来了。
她并非不念及侯府,这些年来,她也很想他。
可齐景轩却神色骤冷,捏着发带的指骨泛白:“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而你和她一样,让我感到厌恶。”
刺心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沈听晚身体都发僵。
齐景轩却恍若未觉,将那发带置于灯台之上,任由火舌吞噬掉那条沈听晚视若珍宝的发带。
沈听晚看着,整颗心都如同那发带一般,被火灼烧得痛。
不……不要!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冲上前去想要阻止。
可那讨厌的护卫再一次把她提了起来,狠狠丢出门外。
沈听晚毫无准备地砸在地上。
强烈的震感似是摔断了骨头,她浑身都疼,却好似仍旧抵不过心痛万一。
在雪地中挣扎了好半响,她才勉强爬起来。
不想刚刚站稳,便看见宋语晚匆匆而来。
不知她和齐景轩说了些什么,忽地低声哭泣了起来。
“景轩,我这世只奢求,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我们之间,终究有道鸿沟。”
“我本以为我不介意和沈听晚共同服侍你,可世上没有哪个女子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夫君。”
齐景轩面如冰霜:“所以,你是想我如何?”
宋语晚眸中一喜,立即开口:“当然是休了她……”
沈听晚顿时如坠冰窟,正要汪汪两声阻止。
就听见槿儿的稚嫩,却带着刚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既然这样,爹爹便与娘亲和离罢,我独自一人,也能等娘亲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