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好,平时喝多少都很难醉。可今天从江家出来时,自己的思绪还清晰无比,怎么将过往全都说出口,他竟然有些醉了。徐崇瑾低下头,轻轻叹气一声。他知道,对于这件事,她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不过不要紧,徐崇瑾有信心,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打动她的心。这样想着,徐崇瑾转过身,往村长家缓步走去。一夜难眠,江宓儿的脑海一直回荡着徐崇瑾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曾经是他的妻子?喉咙一阵滞塞,江宓儿狠狠闭上眼。
徐崇瑾还想说话,可是江宓儿却转过身去。
她的声音清冷,带着客气与疏离。
“徐团长,天色晚了,我就不送你,你早些回住所。”
徐崇瑾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喊了一声:“舒月。”
江宓儿脚步一顿,很快反应过来,抬腿走得更快。
见她安全地进了江家院子,徐崇瑾才收回视线。
他酒量好,平时喝多少都很难醉。
可今天从江家出来时,自己的思绪还清晰无比,怎么将过往全都说出口,他竟然有些醉了。
徐崇瑾低下头,轻轻叹气一声。
他知道,对于这件事,她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
不过不要紧,徐崇瑾有信心,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打动她的心。
这样想着,徐崇瑾转过身,往村长家缓步走去。
一夜难眠,江宓儿的脑海一直回荡着徐崇瑾的话。
难道自己真的,曾经是他的妻子?
喉咙一阵滞塞,江宓儿狠狠闭上眼。
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都是徐崇瑾……
这些天,前来援建的士兵陆续到达,整个芦苇村迎来了久违的热闹时刻。
每天村子里,都是年轻的军装壮小伙走来走去,可把王桂珍给高兴坏了。
这天,她又拉着江宓儿兴致勃勃地说:“宓儿,这些当兵的来了这么久,你有没有看上的?”
江宓儿摇了摇头:“没有,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王桂珍眼一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宓儿,你个榆木脑袋,还不好好把握机会,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江宓儿听王桂珍说得这样头头是道的,忍不住问道:“那你有看上的了?”
王桂珍神秘一笑,伸手从面前走来的士兵中指了下。
“宓儿,看到那个没,个最高的,长得也俊,你帮我去打听打听呗。”
原来这就是王桂珍特意将自己叫出来的目的。
江宓儿抿了抿唇,有些不情愿:“我又不认识他们,怎么帮你打听。”
“好办!”王桂珍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她可早就想好了托词。
眼下天有些热,王桂珍早早地就从村口那口古井打了桶凉水打算分发给过路士兵。
她拉过江宓儿,凑近说道:“你就上去,帮我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江宓儿扭过脸:“你自己怎么不去问?”
“你听我说完,问完之后,再去打听他成婚了没?要是没有,就说给他介绍个对象。”
“可是……”江宓儿稍显犹豫。
王桂珍软磨硬泡:“好宓儿,你就答应我吧。”
江宓儿拗不过,只能上前去,借着打水的名义嗫嚅地问出口。
“请问这位同志,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那年轻士兵看到江宓儿,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我叫杨文昌。”
江宓儿深深吸气一声,再次问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成婚了没?”
江宓儿感觉有些难为情,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
很快,四周的士兵都察觉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起哄着,大笑着,调侃着:“哟,老杨,看来你是挺受欢迎的。”
杨文昌摸了摸头,脸庞上的羞涩掩饰不掉。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又漂亮又秀雅,那颗青涩的心,正在疯狂跳动。
江宓儿一看这架势,知道他们误会了。
她连连摆手否认:“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帮别人问的。”
眼看其他人将杨文昌往江宓儿的方向推,江宓儿后退几步,转身跑远了。
只剩下士兵们爽快的声音回荡在古老村落里。
这一幕自然也被不远处暗中观察的许梦云尽收了眼底。
好啊!本来正愁没素材,这不送上门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