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回了住所,拿出纸笔,第二日,一篇随军报道被许梦云递交上去。她言笑晏晏,声音温婉清扬,叫住前方那个挺拔如松柏的高大男子。“徐团长,等下。”徐崇瑾听到声音,下意识地脚步浓眉一紧。这三年,许梦云总是跟在他身侧,以前是大胆求爱,现在则是小心接触,让他不堪其扰。不过她眼下是随军记者,徐崇瑾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许记者,有什么事吗?”许梦云款款上前来,面庞上保持着得体优雅的笑容,伸手递上一篇报道。
许梦云轻哼一声,嘴角笑意很难压下去。
她当即回了住所,拿出纸笔,第二日,一篇随军报道被许梦云递交上去。
她言笑晏晏,声音温婉清扬,叫住前方那个挺拔如松柏的高大男子。
“徐团长,等下。”
徐崇瑾听到声音,下意识地脚步浓眉一紧。
这三年,许梦云总是跟在他身侧,以前是大胆求爱,现在则是小心接触,让他不堪其扰。
不过她眼下是随军记者,徐崇瑾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
“许记者,有什么事吗?”
许梦云款款上前来,面庞上保持着得体优雅的笑容,伸手递上一篇报道。
“这些天,我深入部队和村民之间,写了篇报道,您过目一下,看看怎么样?”
徐崇瑾眼皮一跳,冷冽开口道:“许记者,这不是我的职责所在。”
许梦云的笑意越发深了,她收起报道,假装不经意地开口。
“村民江宓儿和士兵杨文昌彼此看对了眼,彼此定下终身,我觉得是很好的军民素材,还以为你会很感兴趣呢。”
徐崇瑾原本是想走的,可听到这话,脚步陡然一顿。
他眼眸中的黑沉再明显不过了,急声开口:“你说什么?”
江宓儿和杨文昌彼此看对了眼,私定终生。
徐崇瑾还哪里能够冷静得了,连忙夺过报道。
他一目十行读完,心里已经如火煎火燎一般。
只想现在就冲到江宓儿的面前,问个清楚明白。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现在,她已经彻彻底底忘了自己,忘了两人的曾经。
这样贸然前去询问,恐怕会更加加深两人之间的误会。
徐崇瑾面上依旧维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可无人知道,他的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了。
现在,他还不得不压抑内心。
许梦云见目的达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转身离开。
她又去找了江宓儿。
彼时,江宓儿正在参与村子的组织的——赴沿海打工,村民动员大会。
事情是这样的。
如今国家新政策,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了大街小巷。
从沿海大城市派驻来镇上的干部觉得,如今沿海工厂缺乏劳动力,于是发动村民们去沿海城市打工。
台上,外地来的领导说得口干舌燥,然而台下的村民却显得很犹豫。
他们一辈子都生活在山沟沟里,没见过什么世面,靠天靠地吃饭,不懂没地怎么吃饭。
领导们耐心解释着:“城市里有工厂,工厂生产产品,生产出来了,卖到全国各地。”
有人质疑:“真会给我们这么多钱吗?”
随行而来的工厂人员开口:“只要大家努力工作,我们绝对会按时发放工资,到时候,你们将钱汇回来,能很大程度的改善家里条件……”
台下江宓儿听着,视线逐渐变得憧憬起来。
她好像一辈子都身处乡村里,还从来没有去过外面。
江宓儿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向往他们口中的高楼大厦,钢筋铁骨。
听说外面打工工资也高,家里父亲刚刚扭了脚,双亲年纪也大了,江大爷和江大妈都一身的病。江宓儿想多再外面挣些钱,挣钱给父母治病。
随着村民们一起出来,江宓儿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外出打工。
而这时,人群尽头,有人喊了她的名字:“江宓儿。”
江宓儿拉回思绪,抬眼循着声源处看过去。
看到一个身穿灰色工装,头发微卷的漂亮女子。
她知道,这位是随着军队来采访报道的记者!
好像姓许,叫梦云。
不知道她来找自己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