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香甜的唇,吻多了似乎也没那么新鲜了。他有一瞬间,竟然鬼使神差地想,不知道谢蕴颜的唇吻起来是什么滋味。谢蕴颜是令人讨厌,他不爱她,可她是他的妻子,赐她夫妻敦伦,也是他的责任与义务,这一点他是懂得的。等把阿宁正式抬进来为妾室之后,他会好好与阿宁说明白,再与谢氏同房。宋淮之一边疯狂,一边在心里暗暗地想:“谢蕴颜,你此时一定很嫉妒自己的丈夫与旁的女子做这种事吧!若是你表现的好,哪日爷高兴了也许会要了你。”
谢蕴颜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先是换上了一身舒适的适合家里穿的柔软长衫,而后便松了头发坐在窗下吃些水果。
梧桐给她端了一种蜜饯酸梅,配着腌制的猪肉脯,吃着很是不错。
她一边吃,一边看账簿。
只是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上辈子,宋家是归她管家,可在她管家的那几年,宋家有一个院子她是不管的,那就是西园。
当初长公主说的是西园拨给了驸马爷大哥留下的儿子住。
据说驸马爷那侄儿寻来的时候就得了怪病,寻常只能卧床,自己也带了些盘缠与仆人,说好了只需要借住,是不需要花宋家的银子的。
因此谢蕴颜没有插手过西园的事情,只是偶尔外头采买到了些新鲜的时令蔬菜水果,会让人给西园送一些过去。
但此时,她忽然十分好奇西园究竟住的是什么人。
上辈子,太子失踪那么久,五皇子的人一直都在找,却不知道太子藏身于何处。
会不会,西园这个人就可能是太子?
谢蕴颜心里猛地一跳。
她前两日让酥肉送到杨二那边的药也不知道是否有用。
正想着,宋淮之的人来请了。
“少夫人,大人又受伤了,说要您立即过去照顾。”
谢蕴颜漫不经心地说:“死了吗?”
死了她好守寡,没死急什么。
那嬷嬷脸色有些差,是宋淮之的奶娘:“少夫人怎可如此说话?好歹大人是您的夫君,传出去外人只怕会说谢家嫡女如此诅咒自己的夫君,有违谢太傅的教导。少夫人,您去看看大人吧!”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嘴的礼仪道德。
谢蕴颜并不关心宋淮之如何了,但她还真的想去看看宋淮之的伤,好奚落两句。
哪知道等到了宋淮之的书房门口之后,却有小厮守在门口不让她进去。
“少夫人,大人在更衣,暂时不方便,您再等一会儿吧。”
与其同时,什么重物落地,有女子极其轻微的嘤咛,男子低低的喘息。
谢蕴颜轻微一笑,真是人传人现象出现了。
长公主前脚与年轻郎君在大慈寺乱搞,后脚这亲儿子宋淮之就与不三不四的女子在书房乱搞,还要把正妻喊来看。
可惜宋淮之的算盘打错了,她不喜欢他,才不会在乎他跟哪个女子欢好。
谢蕴颜压根没有在此停留,转身就走:“既然不方便,那我便走了。”
屋子内,宋淮之的动作瞬间停了,他不知道为何,忽然觉得有些没意思。
而姜宁也有些不悦,她怎么觉得宋淮之开始在乎谢蕴颜的想法了?
少女勾住宋淮之的腰:“宋郎,她一定是生气了,都怪我一时情不自禁与你做这种事……”
宋淮之这才回神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嘴。
但再香甜的唇,吻多了似乎也没那么新鲜了。
他有一瞬间,竟然鬼使神差地想,不知道谢蕴颜的唇吻起来是什么滋味。
谢蕴颜是令人讨厌,他不爱她,可她是他的妻子,赐她夫妻敦伦,也是他的责任与义务,这一点他是懂得的。
等把阿宁正式抬进来为妾室之后,他会好好与阿宁说明白,再与谢氏同房。
宋淮之一边疯狂,一边在心里暗暗地想:“谢蕴颜,你此时一定很嫉妒自己的丈夫与旁的女子做这种事吧!若是你表现的好,哪日爷高兴了也许会要了你。”
谢蕴颜可不知道宋淮之这些肮脏下流的心思。
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西园侧门门口。
“梧桐,把我们养的猫送来。”
梧桐不解,但还是很快让人去把猫儿抱了过来。
谢蕴颜将猫从墙头放进去,而后敲响了门:“宋大公子,我的猫不小心跑进去了,可否劳烦你的人开个门,我进去寻猫?”
此时,不大的西园里,一个一身玄色满目疮痍的男子正拄着拐杖试图站起来,却总是失败,一次次摔倒在地,痛得满头大汗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失败了太多次,最终,倒在地上,绝望地抽出一把匕首试图对着自己毫无知觉地双脚刺去!
身边护卫立马上前:“主子!不可!”
男子声音低沉,透着决绝:“你是觉得,孤这双脚还会好么?一双废脚,为何不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