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笙,放开他!”我唇角微勾,手里的刀握得紧了紧,示意他不要过来,我有分寸。祁鄞州好像忘了,他的新婚妻子,是位著名的心外科医生。“叶若初是吧,我倒是想问问,如果他不工作,不赚钱,你拿什么在医院看病,治你那不知道有没有的抑郁症。你又哪来的资本成天寻死觅活,普通人光活下去就已经很辛苦了!”“你的清哥哥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晚宴,必须参加,陪不了你!”叶若初已然有些害怕,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但还是倔强看着祁鄞州。
只是没想到,叶若初竟找上了门。
我之前一度怀疑连祁鄞州都不知道门在哪,这叶若初倒是门清。
寒冬腊月的天气,叶若初竟就穿了个拖鞋,病服外披了一件小外套就这么来了。
看来,这次是苦肉计。
这是我第一次见叶若初,叶若初长得不错,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加上刻意被冷冻,脚指头和鼻尖都通红,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些许冰碴,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是苍白毫无血色,冻得直打哆嗦,谁见了不心疼。
啧啧,怪不得祁鄞州叱咤商场,什么尔虞我诈没见过,偏偏在叶若初的事情上失了理智。
“清哥哥,是不是那个坏女人,他不准你来见我。”
叶若初打着哆嗦,一双眼睛恨毒的看着我。
祁鄞州见状,赶忙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披在叶若初的身上,一脸心疼,语气柔软。
“若初,我说了,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
“你也太不听话了,冻坏了身体怎么办?”
虽说是责怪,可那语气里的心疼和宠溺显而易见。
叶若初不依不饶,带着哭腔。
“你就是有了这个女人,就不要我了是吗,你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吗?”
祁鄞州身子明显一愣,就这一个眼神的功夫,叶若初突然直直跪在我面前。
“你不要和我抢清哥哥好不好,你有钱,长得漂亮,追你的人肯定一大堆。”
“可我不同,我只有清哥哥啊,你今天就让他陪我,好不好!”
我眉毛微挑,不着痕迹避开叶若初的触碰,看得出来,此刻的祁鄞州心都快碎了。
“好,你们都不要我,那我就去死!清哥哥,我不拖累你!”
说着,拿起一旁锋利的水果刀,就要往手腕上割。
祁鄞州一把抓住叶若初的手,看得出来,他此刻有些动摇。
平常如何我不管,但今天,不行!
我推开祁鄞州,抢过叶若初手里的水果刀,在手里帅气地转了个圈。
叶若初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将水果刀抵在了她的喉间。
“叶小姐,你不是要寻死觅活吗?干脆点,我帮你!”
叶若初被吓得不敢动弹,一双眼睛求救似的看着祁鄞州。
祁鄞州蹙了蹙眉,看着我的眼神冰冷。
“周槐笙,放开他!”
我唇角微勾,手里的刀握得紧了紧,示意他不要过来,我有分寸。
祁鄞州好像忘了,他的新婚妻子,是位著名的心外科医生。
“叶若初是吧,我倒是想问问,如果他不工作,不赚钱,你拿什么在医院看病,治你那不知道有没有的抑郁症。你又哪来的资本成天寻死觅活,普通人光活下去就已经很辛苦了!”
“你的清哥哥今天有一场很重要的晚宴,必须参加,陪不了你!”
叶若初已然有些害怕,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但还是倔强看着祁鄞州。
我将手里的刀离她近了一分,在她喉咙上几乎贴着肌肤来回游走。
“别给我来寻死觅活这一套,如果你执意要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你放心,我每天都在和人身上的器官打交道,下手一定快狠准,绝不会让你痛苦!你只要告诉我,你想让我割哪儿就行!”
叶若初此刻本就惨白没有血色的嘴唇,硬生生是被咬出了一抹红色,浑身止不住颤抖。
我好心提醒道:“别抖,再抖自己撞在刀尖上死了可别怪我。”
叶若初翛然僵住,但嘴唇已然被咬得不像样子,眼里散发着惊恐。
我见时机差不多,便将叶若初丢回祁鄞州怀里,我可不想因为一个这种为了男人要死要活作践自己的女人,断送了苏氏的前途。
叶若初被吓得不轻,也不敢逗留,正好医院的护士也赶到了,把叶若初带回了医院。
我看祁鄞州要上楼,在他身后幽幽说了一句:“我说过,只要不影响苏氏,其他随你。希望你也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祁鄞州背影有一瞬间僵硬,不过很快便调整好,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