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虽说是在和叶若初说,但也是在侧面提醒祁鄞州,这戏得演下去。祁鄞州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转头看着威廉夫妇略带抱歉。“不好意思,威廉先生,威廉夫人,这是我的妹妹,有抑郁症,估计是又发病了,绾绾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她。没想打扰了二位雅兴,我即刻叫人来收拾!”威廉夫妇这才恍然点头,看着叶若初深表同情。本是可以轻松带过,可那叶若初一听祁鄞州说她只是妹妹,还说相信我,立刻不愿意了。“清哥哥,你怎么能不相信我,是绾绾姐推我的!就是她!”
宴会上的众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连同威廉夫妇和祁鄞州。
叶若初一见祁鄞州,慌忙切换成楚楚可怜的模样,举着还在烫着鲜血的手,羸弱开口。
“清哥哥,我只是来参加晚宴,绾绾姐却不依不饶要将我赶出去,还将我推倒,所以我才会受伤。”
接着,假装艰难从地上爬起,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往祁鄞州怀里钻。
“是我不好,不该答应盛清陪他来参加晚宴的,才会惹绾绾姐不高兴。”
祁鄞州今天是见识过我拿手术刀的模样,此刻看着叶若初深可见骨的伤口,不由蹙眉,眼神冷厉盯着我。
“周槐笙,若初她是个病人!连我都舍不得让她受伤,你怎么敢!”
一旁的盛清,也就是带叶若初来宴会的人,此刻也恨毒的看着我,看来这又是一个被叶若初迷惑的男人。
“嫂子,您对若初有什么不满,只管冲着我来,欺负一个病人算什么本事!”
此刻,就连威廉夫妇都蹙了蹙眉,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好笑看着这两个从一开始就指责我的男人,其中有一个还是我的老公,他似乎忘了这场宴会的目的。
叶若初也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挑眉向我挑衅。
“叶小姐,你知道这个蛋糕是今天我和晟清特意为威廉夫妇准备的吗?”
“你知道,这场宴会对你的清哥哥意味着什么吗?”
叶若初无辜摇头,娇柔开口:“清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就知道,我是你的累赘。”
我这话,虽说是在和叶若初说,但也是在侧面提醒祁鄞州,这戏得演下去。
祁鄞州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转头看着威廉夫妇略带抱歉。
“不好意思,威廉先生,威廉夫人,这是我的妹妹,有抑郁症,估计是又发病了,绾绾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她。没想打扰了二位雅兴,我即刻叫人来收拾!”
威廉夫妇这才恍然点头,看着叶若初深表同情。
本是可以轻松带过,可那叶若初一听祁鄞州说她只是妹妹,还说相信我,立刻不愿意了。
“清哥哥,你怎么能不相信我,是绾绾姐推我的!就是她!”
边说还不忘疯狂地撕裂着自己的伤口,血就这么顺着手臂一直往下流。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就是她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