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手表不见了。他四下找了一圈。没有手表的影子,他想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昨天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时间,就把手表放在手边了。可那地方什么时候出现并没有规律。此时急的揉了揉额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再进到那地方取回手表。下一秒,他就真的站到了山脚下。他趴着睡着的地方,果然摆着他的手表。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只要自己想,就能进出这里。而且能把外面的东西带进来。
阮娇娇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本来是虚扶着张伦的腰,此时手上用力了几分,被惊到了:“这,这,不行吧。”
被心中的女神搂住腰身,张伦有些无法自拔。
握着车把的手都用力了几分。
他心里当然也是不敢的。
可他敢怂恿阮娇娇。
这也是他表现的机会。
得让女神觉得自己有用。
“没什么不行,这深山老林里死个人,很正常。”张伦的声音压的更低了,“我找人问过,这山上经常有人失踪,根本找不到尸体,应该是有什么野兽。”
东北这地方,狼和野猪是常有的。
此时阮娇娇手心里全是冷汗,紧张的揪着张伦的衣衫。
她的心里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不能破坏军婚,她承担不起后果。
陆景琛也不能主动提出离婚。
必须得苏安安提出来才行,可苏安安这么一个破落户攀上了陆景琛,怎么舍得放手?
这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阮娇娇也觉得张伦的办法行得通。
一边握了握拳头。
二人用了五十分钟才到了县城,天色大黑了。
国营饭店已经关门。
累的半死的张伦整个人都不好了,阮娇娇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一脸绝望。
“难道要饿一个晚上吗?”阮娇娇咬牙切齿,“都怪苏安安那个贱人,要是没有她,景琛哥一定会让炊事班给我开小灶的。”
一旁张伦迟疑了一下。
在他看来,就是没有苏安安,陆景琛怕是也不会搭理她。
这陆景琛对阮娇娇真是不留半点情面。
“我们买些吃的回去吧,晚上可以离开军营,早上得按时出操的。”张伦低声说着,他也不敢胡来。
万一受点处分回去,他爸能打死他。
他们家比不得陆家和阮家,一旦出事,根本兜不住。
阮娇娇是真的委屈极了:“苏安安必须得死!”
苏安安不死,她就无法嫁给陆景琛。
眼下的这些委屈,全是因为苏安安。
供销社都已经关门了,东西也没买到。
两个人饿着肚子离开,又饿着肚子回到了战区。
此时食堂也已经收拾干净,没人了。
张伦只能拿着钱和票,找战友换了一些吃食。
这一天,对于阮娇娇来说,是从小活到大,最黑暗的一天。
当然,从她带着不该有的心思闯进苏安安的卧室开始,她的人生,就走下坡路了。
家属院里,苏安安洗了澡,换了睡衣,倚在陆景琛怀里睡的香甜。
此时陆景琛正想着要不要接下新的任务。
他刚刚提拔成了团长,这整个战区最年轻的团长,已经惹人眼红。
多少人都在背地里议论。
说他背景硬,上面有人……
这一次,上面不太想让他出任务。
每一次都立功,本来就是破格提拔,再接着提拔,容易引起不满。
可陆景琛看着怀里的娇妻,娇娇软软,柔柔弱弱的。
他不想让她吃一点苦。
特别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得让他们母子(母女)过上安逸的生活才行。
不过,这次任务十分危险。
他要立功,要拿奖金,要提拔。
前提是得好好活着,这样才能好好陪着苏安安。
所以,他很矛盾。
“怎么了?”苏安安开口问道。
她睡的有些迷糊。
可她能感觉得到,陆景琛有心事
陆景琛没什么睡意,此时忙收了情绪,大手搂紧苏安安的腰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没事,我今天太高兴了。”
也的确高兴。
苏安安翻了个身,后背贴在陆景琛的胸膛上,继续睡。
心情矛盾的陆景琛轻轻揉了揉苏安安的长发。
早上还要出操,只能先放下心事,睡觉。
却是闭上眼睛后,一阵神情恍惚,又进了空间。
还是那座大山,阳光很温和。
有几分困顿的陆景琛就躺在上面睡着了。
他的生物钟很准时。
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这个奇怪的地方,情急之下,情绪波动,又回到了炕上。
此时就看到苏安安正抱着被子睡着。
并不知道他半夜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对于这个偶尔就会出现的奇怪地方,他也很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却无处可查。
给苏安安盖好被子,他才悄悄下了炕,好在这东北地区的火炕很硬实,他怎么动,都不会影响到苏安安。
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手表不见了。
他四下找了一圈。
没有手表的影子,他想到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昨天准备睡觉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时间,就把手表放在手边了。
可那地方什么时候出现并没有规律。
此时急的揉了揉额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再进到那地方取回手表。
下一秒,他就真的站到了山脚下。
他趴着睡着的地方,果然摆着他的手表。
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只要自己想,就能进出这里。
而且能把外面的东西带进来。
不会丢失,也不会影响什么。
这一刻,他很想把这个秘密与苏安安分享。
可看到媳妇睡的这么香,不忍心打扰。
中午也是可以的。
苏安安睡到自然醒,吃了陆景琛在锅里温着的早饭,就进了空间。
她昨天辛苦了一下午,今天得看看成果如何。
结果一进去,就看到那些蔬菜全部已经成熟了。
豆角、柿子、青椒、茄子、大白菜、水萝卜、胡萝卜……
当时辛嫂子把家里有的种子都给她了。
她当时也不知道时间,就一直种种种,就把所有种子都种了下去。
这成熟的真够快的。
一时间又让苏安安犯了难。
这要猴年马月才能摘完啊?
摘完了拿出去,用什么说词?
主要是太多了。
这个年代,又不能卖菜,会被定性为投机倒把。
没有菜,苏安安发愁,现在菜太多了,她也发愁。
不过,她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发愁,赶紧撸起袖子干活。
这摘菜也是个技术活儿,摘柿子的时候,苏安安粘了一身的叶子,摘豆角时,拽好几次才能拽下来,摘茄子把纤细的手指扎出了血……
真的是困难重重。
等到她把所有的菜都摘好,已经累的筋疲力尽。
到池子边洗手的时候,直接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