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可能不愿意。”苏安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倒是没意见!”陆景琛被逗的大笑:“放心吧,我的工资还能吃得起,给你的存折,你随便花。”毕竟挣工资也有很多年了。他家里根本不用他的钱,还会每个月给他寄一些钱过来。虽然这一次与苏安安成亲家里不同意,却也给了彩礼钱。媳妇想吃肉,当然得买。“你那个乾坤袋里面什么也没有吗?”收拾好之后,两人出来散步,苏安安看着陆景琛问道。两人十指相扣,很是亲密。
陆景琛回家的时间又提前了一点。
他现在都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工作完成,也不去食堂吃饭,直接就回家。
甚至战友们约他出去,他都直接拒绝。
三天后就要出任务离开了。
他得多陪陪媳妇。
见他回来,苏安安就很有爱心的将山泉水递给他:“来,喝点水。”
虽然在东北地区,而且是比较偏冷的地方,这七月的天气也是热的。
没想太多,陆景琛接过搪瓷缸子就喝。
“水里放糖了吧!”陆景琛也的确渴了,直接喝了大半缸子,“那些糖你留着,不用给我喝。”
白糖在这个年代,可是极买的。
苏安安摇头:“这是我那个乾坤袋里的水,我喝了,很好喝。”
如今来看,陆景琛那块玉坠儿才是天材地宝。
空间里不仅能种地,还有山泉水,更能升级。
相对来说,苏安安送给陆景琛那个坠子,只是一个装东西的空间。
果然,陆景琛眼睛都瞪大了。
然后,把余下的也喝了。
累了一天,又要训练,又要工作,又要研究这次任务。
的确疲惫不堪。
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苏安安又从空间拿了点菜,东北地区的油豆角、小白菜和刚熟的土豆。
小葛送来的肉还有不少,切好了,炸出油来,直接炖一锅。
香味四溢。
半个家属院都能闻到香味。
主要肉香味太霸道。
这个季节,肉是最贵的。
大多数人家是不舍得买来吃的。
此时也都闻个饱。
“我们天天这样吃,会不会被当成资产阶级?”苏安安吃的肚儿圆,一脸的满足,香,真的香。
她这空间种出来的菜,哪怕是土豆,都能香的咬舌头。
正在刷碗的陆景琛忍不住笑:“那以后咱们不吃肉了。”
“我觉得,他可能不愿意。”苏安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倒是没意见!”
陆景琛被逗的大笑:“放心吧,我的工资还能吃得起,给你的存折,你随便花。”
毕竟挣工资也有很多年了。
他家里根本不用他的钱,还会每个月给他寄一些钱过来。
虽然这一次与苏安安成亲家里不同意,却也给了彩礼钱。
媳妇想吃肉,当然得买。
“你那个乾坤袋里面什么也没有吗?”收拾好之后,两人出来散步,苏安安看着陆景琛问道。
两人十指相扣,很是亲密。
此时陆大团长也不管什么影响不影响了。
他就喜欢与媳妇走的近一点。
陆景琛很是肯定的点头:“的确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座山,那山不高,我晚上试着爬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带你一起进去。”
他愿意将一切都与苏安安分享。
“嗯,我知道有些乾坤袋,别人是进不去的,还有可能进去了,就死在里面了。”苏安安不想冒这个险,“或者,你可以先拿鸡鸭那些试一试,虽然人和动物不一样,可都是喘气的。”
她可不想死在陆景琛的空间里。
那就太倒霉了。
陆景琛眼睛一亮,用力点头。
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是他考虑的太简单了。
“我也不敢让你进去我那个乾坤袋,我也试验一下。”苏安安忙又开口说道,她不想与陆景琛之间有什么嫌隙,“要是可以,你就进到里面,帮我种地!”
有劳动力了。
不然她一个人,实在是太累。
哪怕有山泉水去除疲惫,过程也是累的。
陆景琛当然是愿意的,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啊!”
他觉得自己与媳妇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很奇妙的感觉。
“你这次出任务,记得找一个当地的向导,最好是熟悉大兴安岭的人,问清楚,”苏安安还是有些担心,手指扭了扭,与他的手指扣的更紧了,“你喝了山泉水觉得如何?是不是没有疲惫感了?”
这时陆景琛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觉得累。
神清气爽。
看样子,这山泉水是宝贝。
媳妇给了他一大缸子。
“到时候,你多拿几个葫芦回来,我给你装上山泉水,你就放进你的乾坤袋里。”苏安安温声细语的说着,这样子,倒是一个合格的小妻子。
在丈夫即将离开的时候,不安,忐忑和不舍。
不过,想到陆景琛也有一个随身空间,她的心情还能缓和一些。
加上她一再提醒。
想来应该能避开既定剧情。
她这身体太柔弱,加上有身孕,不敢跟着过去。
只怕成为累赘。
陆景琛点头,这些年来,他都是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家人会经常来信问询,他从来没什么触动。
此时此刻,却是深深的不舍。
竟然有了不想去的念头。
不舍得离开媳妇!
“陆团长!”这时迎面走过来一对夫妇,看样子,三十多快四十的年纪,看向苏安安时,明显眼睛亮了一下,“这位就是弟妹吧。”
他身边的女人很是挑剔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安安,眼底带着不屑和厌恶。
还掐了男人一下。
似乎不爽他与苏安安说话。
像是防备着。
苏安安看在眼里,狠狠拧了一下眉头,她不是很敏感的人,可对面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反感太明显了。
不想感知到,都不行。
她下意识的回视女人,目光还算平和。
倒让女人有些囧,忙收了情绪:“陆团,弟妹。”
“七团长也出来散步了。”陆景琛倒是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不太热情。
七团长是地道的东北汉子,又高又壮,站在那里,铁塔一样,声音也很洪亮:“是啊,这与陆团长有缘啊,散步都能遇上,不如一起啊。”
“姐夫,我想回家了。”七团长身边的女子也很高大,有一米七的个头,很壮实,此时不太高兴的说着。
“那你回去吧,”七团长粗声粗气的说着,“要出来的是你,刚走两步,就要回去,什么猫病!”
是一点不惯着。
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向春花,你最好闭嘴,不然,别怪我在人前不给你留脸面。”七团长的声音很大,是一点没有压制火气,“你一天天就知道扯老婆舌(说闲话),有那时间好好管管孩子,三个孩子,每天都像土粪蛋的一样,我把你接过来,每个月给你三十块钱,是让你扯这些犊子的?”
听得一旁的苏安安有些尴尬,这声音也太高了。
她不想听到都不行。
她隐约觉得,这七团长的小姨子说的话,应该与自己有关,她那眼神太明显了。
他们之间没见过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