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亲自去找治病的办法。”她秀眉轻蹙,这样的疼痛她渐渐难以忍受。沈连溪先沉默了会,而后试探的问她:“你突然想离开……”“是因为尉迟修吗?”这下轮到彭鸾默不作声了。她无法回答是与不是,心里也早就乱成一团麻。看她不回应,沈连溪心中也有了答案。他拍了拍她的肩安抚:“好好好,我答应你。”“反正时间还长,要是过几天后你仍然没有改变主意就和我走吧。”闻言,彭鸾抬起头脸色恢复了神采。
烟烟……烟烟……
彭鸾在嘴中反复念叨着。
明明自己也叫这个名字,可总觉得尉迟修是在透过她看故人。
“你喊烟烟时,究竟是在喊我还是她?”
她看向尉迟修沉睡的面庞呢喃出声。
头此刻也让她疼的发颤,与之一起的还有心脏深处的刺痛。
大颗的汗珠骤然滚下,她连正常的呼吸也做不到。
关键时刻,沈连溪赶到。
他放好药后就把她扶回了房间。
彭鸾喘过气坐在床边看向了他:“师父,下次你出去可以带着我一起吗?”
“我想自己亲自去找治病的办法。”
她秀眉轻蹙,这样的疼痛她渐渐难以忍受。
沈连溪先沉默了会,而后试探的问她:“你突然想离开……”
“是因为尉迟修吗?”
这下轮到彭鸾默不作声了。
她无法回答是与不是,心里也早就乱成一团麻。
看她不回应,沈连溪心中也有了答案。
他拍了拍她的肩安抚:“好好好,我答应你。”
“反正时间还长,要是过几天后你仍然没有改变主意就和我走吧。”
闻言,彭鸾抬起头脸色恢复了神采。
尉迟修高烧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退了一些。
彭鸾煮好一碗阳春面端进他的房内。
刚放好在桌上,就听见昏迷中的他嘴里断断续续的梦话传来。
“烟烟……别走……别离开我……”
彭鸾身形一怔,端面的手也僵在空中。
她藏着的心弦发颤,不由自主地弯曲了手指尖攥紧。
此时,尉迟修也仿佛被梦魇惊醒,陡然睁开了双眼。
相视失色的瞬间,他猛地坐直身把她圈入自己的臂弯里。
“烟烟,原来你还活着,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却不想下一刻,彭鸾把他推开。
她面无表情,冷声道:“这不是在你的梦里,我也不是你爱的人。”
“请你自重!”
自重……
尉迟修呼吸停滞,心跳险些骤停。
他抬起手想抚上她的脸颊:“烟烟,我……”
彭鸾心头觉得烦闷无比,侧过头躲过了他的动作。
尉迟修的手停在空中,又无力地落下,苍白的脸庞再也难掩内心的痛楚与苦涩。
“过几天我就要跟随师父云游四方了。”
彭鸾看着窗外,话却是对他而说:“我会赶快帮你把病治好,等你病好——”
“就离开吧。”
尉迟修垂下眸:“可我还能去哪?”
“你想去哪就去哪,最好回你原来的地方去。”
彭鸾回过头:“而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话已至此,希望你可以明白不要再继续纠缠。”
她说完后,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独留下尉迟修望着她的背影暗自神伤。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都呈现出落日的景色。
彭鸾一直都在自己房内,倒是有些心不在焉。
她伸着脖子往外面瞧,一整天也没见到尉迟修的身影。
本想去看看他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正碰上沈连溪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拿着张字条:“他走了。”
彭鸾心里咯噔一下,拿过字条放到眼前。
【我自知打扰你们多时,不愿再给你们添麻烦,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回了原来的地方,初秋多寒,望各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