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心里有他就直接向他表明就好。”“你把他赶走以后会后悔的。”而彭鸾只是微微垂眸沉默不语,心潮却开始生出起伏。她转头看向他:“师父,这次我做错了吗?”沈连溪却摇摇头,轻声细语的回答:“感情的事哪里会有对错。”“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秋雨凄凄,晚风从窗外吹进呼呼作响。彭鸾的心也被吹乱,鼻腔内也涌上些许酸涩。她呆呆坐在床沿,拢在衣袖里的双手缓慢握紧,而后又释然的松开。
尉迟修走了,又是不辞而别。
彭鸾拿着字条的双手微颤,心底骤然升起一股慌乱。
她是让他走没错……可也是想着要等他病好才能离开。
如今他烧都未退,又能一个人去哪?
她快速收起字条,闷头冲进了尉迟修休息的房中。
但此时房内早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那碗吃完的阳春面洗干净放在了桌上。
彭鸾走上前一看,才发现他什么都没有带走。
沈连溪也急忙跟来站在了她的身后,又抬眼看见她落寞的模样无奈的出声:“你这又是何必呢?”
“你如果心里有他就直接向他表明就好。”
“你把他赶走以后会后悔的。”
而彭鸾只是微微垂眸沉默不语,心潮却开始生出起伏。
她转头看向他:“师父,这次我做错了吗?”
沈连溪却摇摇头,轻声细语的回答:“感情的事哪里会有对错。”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秋雨凄凄,晚风从窗外吹进呼呼作响。
彭鸾的心也被吹乱,鼻腔内也涌上些许酸涩。
她呆呆坐在床沿,拢在衣袖里的双手缓慢握紧,而后又释然的松开。
“算了,走就走吧……”她声音缥缈,浑身上下却是凉了一大片。
接下来的几天,尉迟修再也没有出现过。
茅草屋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彭鸾也得了空闲。
她再也不用为了他的病整日上山采药,也不用时时刻刻担心厨房会被烧。
但午夜梦回时醒来,她总觉得心空了一块。
清晨湖边。
彭鸾拿着小板凳坐着钓鱼,手却托着腮看向了另一边。
沈连溪走近,看着她笑出了声:“你实在学姜太公钓鱼吗?”
“连鱼线都断了,又哪来的愿者上钩呢。”
被他一提醒,彭鸾才回过神拉回了鱼竿。
果然,鱼线早就被锋利的石头割断,只剩下惨不忍睹的半截。
她泄了气,把鱼竿扔到了一旁。
“真扫兴,我还想钓条大鱼准备中午做顿佳肴呢。”
沈连溪伫立在旁,声音清润:“钓鱼需要静下心来。”
“你心中有杂念又怎么能钓到呢。”
听他这么说,彭鸾又自顾自的看着湖中跳动的鱼儿发呆。
“我觉得它是生我的气了,才不愿被我钓到的……”
她的话像是在说湖中的鱼,又像是在暗指他人。
而沈连溪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蹲下了身轻声安慰:“也许鱼儿没有生气,它只是怕你难过,才选择离开。”
“是吗?”彭鸾眼底的一丝黯淡一闪而过。
见她兴致萎靡,他只能尽快开口:“好了,师父来送你一个好消息。”
“我看这两日天气甚好,你之前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和我出去吗。”
“去收拾收拾,明日就启程吧。”
“真的?!”她侧眸看他眼睛顿时闪起了亮光。
“真的。”沈连溪特意放慢了语气,又望着她欢快的背影宠溺地笑了笑。
彭鸾跑回房内,半刻钟便狼藉一片。
她在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件,难以抉择。
下一秒,她视线却落在不远处那只木烟上。
她抬手拿了过来在掌心里沉思了半天,最终还是在包袱深处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