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见猛然坐起身,转头就见贺锋坐在她床边,她开口就问:“阿连呢?”“她没事,在二楼的儿童病房。”闻月见松了口气,没注意到男人温柔的语调,没亲眼看到妹妹安然无恙,她还是觉得不安。低头正想掀开毛毯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纱布包裹成了馒头。头顶一声无奈落下:“不知道叫人帮忙?”话落,贺锋忽然倾身将人打横抱起,走出病房。男人的胸膛炙热,双臂十足有力,闻月见吓得一动不敢动,呆呆地盯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纵然有过亲密,但活了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在贺锋这里感受到温暖。
刹那,闻月见的世界又活了。
她激动的泪流不止:“阿连还活着!果然还活着!”
她奔过去,急切扒拉声源附近的石头:“阿连,我马上救你出来!”
贺锋却将她拦下,直接把人扣进了怀里:“这些石头不能随便动,让专业的战士来处理。”
“听我的,别添乱。”
这次,闻月见总算听了进去,她期盼抬眼,也顾不得抱自己的是谁,只想求一句肯定:“阿连会没事的,对吗?”
贺锋看着满脸泥垢,泪痕遍布的闻月见,明明脏兮兮的,可他的心却突然柔软。
低低应了声:“嗯。”
“不会有事。”
他压低声线,试图抚平她的不安。
战士们确定闻连翘的位置后,很快就将人救了出来。
“阿姐……”
小丫头被吓坏了,一出来就扎进闻月见的怀里,哭的浑身颤抖。
抱着怀里小小的一团,闻月见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她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跟着流泪:“我们的阿连最乖了,不怕了啊……”
“阿姐在这,阿姐陪着你……”
但没安慰几句,她却再扛不住,两眼发黑晕过去。
……
再次睁眼,映目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闻月见猛然坐起身,转头就见贺锋坐在她床边,她开口就问:“阿连呢?”
“她没事,在二楼的儿童病房。”
闻月见松了口气,没注意到男人温柔的语调,没亲眼看到妹妹安然无恙,她还是觉得不安。
低头正想掀开毛毯下床,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纱布包裹成了馒头。
头顶一声无奈落下:“不知道叫人帮忙?”
话落,贺锋忽然倾身将人打横抱起,走出病房。
男人的胸膛炙热,双臂十足有力,闻月见吓得一动不敢动,呆呆地盯着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颚。
纵然有过亲密,但活了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在贺锋这里感受到温暖。
只是她已经决定放手,这种迟来的关切,怪别扭的。
十分钟后,抵达儿童病房。
闻月见下地正要进去,就听见门内传来阿连骄傲的声音——
“我阿姐最厉害了,是她亲自把我救出来的!她是这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我要好好养病,不能让阿姐担心!你们也要乖乖养病,我们一起做好孩子哦!”
闻月见怔怔站门口,明明看着妹妹交了新朋友,自己应该开心,可现在却止不住湿了眼眶。
情绪一时压不下,她靠在墙壁上缓解。
余光见到贺锋,她忙擦干泪,不想让贺锋觉得自己是在他面前装可怜:“谢谢了,你去忙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话落,两步开外的男人忽得蹙眉,气场冷下来。
贺锋盯着闻月见,神情晦暗:“闻月见,我们是夫妻。”
言下之意,她不用这么客气。
闻月见不明白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可她上辈子就明白,贺锋心里没有自己,毕竟他们离婚之后,听村里人说他很快就和于思语结婚了。
他此刻就算是照顾她也是出于愧疚,他们迟早要离婚的,自己本就该客气点。
两人没有再说话,氛围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接下来三天,贺锋还是每天都来医院,但两人相处还是冷淡疏离。
只是,今天都晚上十点半了,贺锋意外没来。
闻月见以为他不会来了,正好热的浑身是汗,干脆准备洗个澡。
解开裙子的系带,刚滑下一半衣服,病房门忽然被打开。
贺锋一进门,入目就是一片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