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锋被她的恨意刺的停住脚步,从前她在他面前一直都听话温柔,他现在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闻月见交流。顿了一秒,他才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闻月见看着男人又摆出说教的态度,只觉得讽刺:“我冷静的很。”“如果你是来送离婚报告的,我很欢迎,如果不是,贺团长以后就不必来了。”‘离婚’一出,身后装柔弱的于思语眼中闪过惊喜,而贺锋的脸色却越来越沉。1声音也冷硬了几分:“你能不能别意气用事?”闻月见没有半点悔意,反而更加坚决:“贺锋,我这辈子最意气用事的时候,就是嫁给你!”
贺锋脚步一顿,‘嘭’的关上了门,头也不回离开。
闻月见无力滑倒在地,她想哭,眼眶刺痛,却什么都哭不出来。
好在三个小时后,闻连翘脱离了生命危险。
病房。
闻月见守在还昏迷的闻连翘,紧紧握着苍白的小手,眼中满是自责:“阿连,快点醒来吧……”
“以后阿姐会好好保护你,无论去哪儿都带着你,好不好?”
话落,病房门被人推开来。
只见贺锋带着穿白大褂的于思语走了进来。
她的妹妹还昏迷不醒,可罪魁祸首却什么事都没有。
闻月见冷眼站起来,以保护的姿态挡在病床前:“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贺锋被她的恨意刺的停住脚步,从前她在他面前一直都听话温柔,他现在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样的闻月见交流。
顿了一秒,他才说:“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闻月见看着男人又摆出说教的态度,只觉得讽刺:“我冷静的很。”
“如果你是来送离婚报告的,我很欢迎,如果不是,贺团长以后就不必来了。”
‘离婚’一出,身后装柔弱的于思语眼中闪过惊喜,而贺锋的脸色却越来越沉。1
声音也冷硬了几分:“你能不能别意气用事?”
闻月见没有半点悔意,反而更加坚决:“贺锋,我这辈子最意气用事的时候,就是嫁给你!”
“从前是我痴心妄想,我一个村姑哪配得上您这位高高在上的首长孙子?更何况,您还喜欢——”
“闻月见!”
贺锋胸闷的厉害,拳头握的咯吱作响:“你非要这么说话?”
闻月见倔强看着他,半点不让步。
话不投机,贺锋气得摔门离开,于思语忙跟上去。
临走前,还冲闻月见挑衅一笑,仿若她已经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
寂静的走廊里,于思语追上贺锋:“贺哥,反正你手里有离婚报告,既然小闻姐也想通了,你不如成全她?”
贺锋没理,离开的步子越迈越快。
于思语巴不得他们早点离婚,唯恐夜长梦多,小跑跟上去继续劝:“小闻姐有一点说的对,她和你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只会拖累你。”
“去年你过年没回家,贺奶奶还感叹,要是我当初嫁了你……”
话没说完,却被严厉打断:“于同志,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
贺锋停步,冷眼扫向她:“照顾你,也只是因为你哥哥的托付,希望你自重。”
于思语唰的一下白了脸,又气又恨。
贺锋竟然为那个村姑说话!
那种没家教没学识的女人,怎么配得上贺锋,只有她!她和贺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时间滴答,转眼又一天过去。
闻月见守到第二天中午,闻连翘还是没醒。
她心中不安,趁着护士来输液,空出时间去找主治医生,问问情况。
不料,她刚走到医师办公室外,就听见里面传出对话。
“贺团长,病人闻连翘已经脱离危险,但医院经过调查,确实是于思语不小心拿错了药导致的。”
“我看你爱人那天情绪很激动,你选个时间跟她好好说说吧。”
门外,闻月见握紧双手,屏住呼吸听着贺锋的态度,随后,却传来低沉一句——
“不用告诉闻月见,把这件事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