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江繁星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厢房。不得不说风君选的这个时间段十分隐蔽,午时已没几个清醒的,就连守夜的丫鬟也靠着走道上睡着了。她轻轻的关上了厢房的门,借着微弱月光一点一点的移动。二人的见面不适合被人发现,虽说风君十分危险,可是为了还在天牢之中的爹爹,自己必须要去见,要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爹爹一个清白。江繁星想的很明白,不管风君是谁,都要拿他换父亲出来。她穿过了走道,慢慢的摸索到了府门。可是就在她抬手时,触碰到的却不是冰冷的府门,反而是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
祁墨寒发现了一件事。
他近日热衷于逗弄江繁星,其中规律也已经被他拿捏。
只要祁墨寒开口提起这两年内江繁星做的荒唐事,江繁星便会急得面红耳赤。
他却莫名觉得江繁星这般模样十分可爱。
于是祁思思被解了禁足那日,从厢房出来时看见的场景便是祁墨寒和江繁星坐在庭院之中。
“今日非同往日,你当初还说你是真心爱我,说你是不奢求别的,只希望我能多看你几眼。”
祁墨寒一边接过了丫鬟手中的果碟,一边说着。
江繁星强压下了心中的怒意:“哦,那你看了吗?”
祁墨寒十分诚恳的摇了摇头:“没有。”
“我身为当朝首辅,政务繁忙。”
江繁星抿了抿唇,专心致志的磕着瓜子:“所以这段时日你是准备辞去首辅一职,专程在祁府里同我追忆往昔?”
言下之意便是:你是不是闲得慌,来找不痛快?
祁墨寒被堵了半晌,又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往,那时只因府中丫鬟多看了我一眼,你便闹着去投河……”
“你记错了,没这回事!”
江繁星怒道:“和离书已写好了,你什么时候签!”
祁墨寒闻言,放下了手中的果碟:“再议。”
这些天里她已经听过无数次这些事情,投河上吊喝毒酒,两年里死法每次都不同。
难怪那日觐见皇后,皇后对自己是那般脸色!
一旁才走出厢房的祁思思不解,不过十天,哥哥怎么和江繁星走的这么近了。
可是碍于自己也是才放出来,不好多说什么。
江繁星被气得不轻,也不想再听下去。
两年时间实在是太长,她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她都不知道为何祁墨寒能细细数出来,难不成他还编成册子每日看了一遍,就为了笑话自己?
江繁星起身,直接回到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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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坐下,窗棂却又被叩响。
“有完没完!”
说着,江繁星便要直接上床榻。
可是窗棂那处依旧响个不停,她一时气急,转身用力打开窗,这才瞧见是那只白鸽。
江繁星先是一愣,随后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将鸽子抱了进来。
她小心翼翼的取下了鸽子身上的信,拆开来看,确认是风君的字迹无疑后便读起了内容。
“今夜午时,满月桥畔相见。”
短短一行字,江繁星心下一沉。
距离上次自己寄信已是三天之前,现在可算是答应了自己见面。
江繁星将信纸叠好,收进了书桌后的暗格里。
……
入夜。
江繁星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厢房。
不得不说风君选的这个时间段十分隐蔽,午时已没几个清醒的,就连守夜的丫鬟也靠着走道上睡着了。
她轻轻的关上了厢房的门,借着微弱月光一点一点的移动。
二人的见面不适合被人发现,虽说风君十分危险,可是为了还在天牢之中的爹爹,自己必须要去见,要去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爹爹一个清白。
江繁星想的很明白,不管风君是谁,都要拿他换父亲出来。
她穿过了走道,慢慢的摸索到了府门。
可是就在她抬手时,触碰到的却不是冰冷的府门,反而是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
下一秒,她的手被一只大手紧握,走道里的灯笼亮了起来。
“去见情郎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
祁墨寒的声音响彻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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