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寒见状,也敛去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变得严肃了些许。“我会向陛下请旨,请求从轻发落。绝不会让晋王受伤。”可是江繁星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希望父亲因为我蒙受不白之冤。”可是祁墨寒只是横在江繁星的面前,纹丝不动。他不知道风君是谁,但能判断出这个人有多危险,江繁星一人前往,很有可能身陷危险之中。更何况江繁星现在的状态是什么记忆都没有,万一在那人面前露了馅,无人知晓会发生什么事。二人之间僵持不下,不知过了多久,祁墨寒叹了口气。
祁墨寒好整似暇的看着江繁星。
其实从她走出厢房的那一刻祁墨寒便听见了动静,只是没有拆穿。
他自然知道白鸽的事情,从晋王口中得知了这件事之后自然是去查了,没有说出口只是不想打草惊蛇。
“你胡诌什么?”
江繁星甩开了祁墨寒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祁墨寒抿唇笑了笑,抬手屈指上前敲了敲江繁星的脑门:“今日下午那只白鸽敲了你的窗。”
江繁星一愣,也只得认命。
祁墨寒聪明她一直知道,联想起来也并不难。
她蹙了蹙眉,沉声道:“我必须去。”
“否则我没有办法救我爹爹。”
祁墨寒见状,也敛去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变得严肃了些许。
“我会向陛下请旨,请求从轻发落。绝不会让晋王受伤。”
可是江繁星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希望父亲因为我蒙受不白之冤。”
可是祁墨寒只是横在江繁星的面前,纹丝不动。
他不知道风君是谁,但能判断出这个人有多危险,江繁星一人前往,很有可能身陷危险之中。
更何况江繁星现在的状态是什么记忆都没有,万一在那人面前露了馅,无人知晓会发生什么事。
二人之间僵持不下,不知过了多久,祁墨寒叹了口气。
“我陪你一起去。”
“我在暗处你在明,以防万一。”
江繁星一愣,道:“你没必要把自己放在险地。”
祁墨寒没有说话,只是带着江繁星出了府门,上了马车。
“去满月桥畔。”江繁星对着马夫说了一句。
闻言,祁墨寒却笑了一声:“满月桥畔,的确是有情人相会的好地方。”
江繁星没曾想祁墨寒逗弄自己的方式现在已经进阶到了不止是用自己的以往来逗弄,甚至用起了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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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了抽嘴角:“什么有情人?别胡诌,算我求你。”
“郡主,以往怎么没发现你脸面这么薄。”祁墨寒笑道。
江繁星没说话,只是暗自在心中腹诽。
京城人人还都说你沉默寡言呢,话怎么那么多。
眼瞧着就要见到风君,她心中难免紧张,也懒得和他拌嘴。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祁墨寒正打算下马车,却被江繁星拦了下来。
“你别动,我一人下去,你在马车上。”
祁墨寒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自己下去的确不太合适。
万一下车便看见风君,要怎样解释自己的身份?他们二人的会面本就隐秘不想被人发现。
“好。”
他点头答应了下来,可是心里却还是有些许不安。
江繁星快步下了马车,月色朦胧。
河边起了一层层雾,她抬眸便看见桥上好似有个人影。
江繁星见状,攥紧了手心,缓步上前。
原先只需几步路的石板台阶现在却好像变的漫长无比,江繁星一步一步登上桥畔,可是再抬眸时,瞳孔却是骤然放大!
先前的那个人影,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江繁星只觉脚底一寒,恐惧逐渐从心头扩散。
是自己看错了吗?还是方才这里的确有人,可是却不见了?
江繁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
她倚在石桥上,静静的等着,心中不止一次安慰着自己指不定二人往前都是这样见面的。
晚风阵阵,抚起了江繁星的发丝,不知过去多久,桥上依旧只有她一个人。
仿佛刚刚那个人影,化作了一道风,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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