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宁看着谢兆安,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谁,现在已经到了京南了?他们怎么会现在就到了京南?“你昏迷了4日了,今日刚刚风寒好的差不多。身子倒是真的弱。”沈西宁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看着外面荒凉的样子,皱紧了自己的眉头。“京南现如今的变化竟如此之大?”京南是全国最繁华的地区,这里的商户往来频繁,商铺也多,卖的多是当代最时兴的东西,就连京都内的东西很多都是从这里进口来的,但是现如今,可能是水患的缘故,尽管是白天,整条街看不见一个人。
土匪见状,索性不再扣着自己喉咙,他也是看出来了,自己的喉咙就算是再怎么扣,那药只怕是也扣不出来了,他看着谢兆安,冷笑。
“还真是你们这些王室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你就不担心我将那女的杀了!?”
“既然我敢这么做,你觉得我会让你有杀了她的机会吗?”
谢兆安的眉眼冷淡,斜睨着他,土匪头子倒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若是只有他自己的命那便罢了,但是现如今这么多人的命都在他的手上握着呢,土匪头子不吭声了。
谢兆安去看沈西宁,她睡得并不安稳,因着风寒的缘故,身上的温度居高不下,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了自己的额角处,嘴里隐约还在叫着什么。
“姜危......姜危......我没事......”
又是姜危。
谢兆安眯眼,眼神中透漏出一丝危险的意思,他将人抱到马车上,虽然动作粗鲁,但是马车上铺的东西很厚实,沈西宁在上面舒服地翻了个身,嘤咛了两声,倒是没什么反应继续睡了过去。
沈西宁醒过来的时候,马车已然到了京南。
她起身,看着外面的天,有些怔愣住了。
“这里是......”
“京南。”
沈西宁看着谢兆安,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谁,现在已经到了京南了?他们怎么会现在就到了京南?
“你昏迷了4日了,今日刚刚风寒好的差不多。身子倒是真的弱。”
沈西宁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看着外面荒凉的样子,皱紧了自己的眉头。
“京南现如今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京南是全国最繁华的地区,这里的商户往来频繁,商铺也多,卖的多是当代最时兴的东西,就连京都内的东西很多都是从这里进口来的,但是现如今,可能是水患的缘故,尽管是白天,整条街看不见一个人。
房屋倒塌,街上时不时传来一阵腐臭的味道,不远处的角落里堆积着一堆乞丐。
对,是堆积。
一群人穿的破破烂烂的,手里拿着破碗,看着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渴望。
“这里是京南州下的县衙。”
谢兆安没解释,但是沈西宁却明白,若是想要明白事情的真相,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自己亲眼所见。
县衙来到这边,示意身边的衙役将这些乞丐赶走,接着带着他们两个人一同前去了县衙。
“这位便是沈小姐吧?您身边这位是?”
“是我的随从。”
县衙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随从,眼前这人气质非凡,能只是一个随从不成?
谢兆安倒是不介意,用扇子指了指自己的头,笑着说道。
“动脑子的那种。”
县衙了然。
“好的,好的,沈小姐,对不住了啊,这里的环境比较简陋,还请二位多加忍耐了哈,一会二位收拾完了之后我们便去那边吃饭!”
沈西宁看着面前的房子,虽然确实是简陋了不少,但是比起来大街上那些百姓而言,还是好了不少的,她低声说道。
“县衙大人,皇城不是拨了银子下来了吗?怎么现如今看上去,整个京南县城却并非是收到了银两的模样。”
“是这样的沈小姐,这皇城虽然拨了银两,但是这全县的人数如此众多,钱财如此能够用啊!?这,我们也是捉襟见肘的很啊。”
沈西宁抿唇,点了点头,倒是没说什么,春幸和一众下人将这里的房间收拾出来,看了一眼谢兆安。
“你在这里的事情,这些县衙只怕很快就会上报。”
“无妨,沈小姐,你身边多了一两个随从对上面的人来说并非是什么大事,但是你不如好好看看,你究竟要如何治理这下面的人吧。”
“总会找到办法的。”
沈西宁和谢兆安去下面的县衙转了两圈,发觉这里也并非是全然荒无人烟,还是有不少人在的,只是人们都不愿意出门,众人家里有些米面,虽然不多,但至少不需要出去躲避灾祸。
“此处是京南最富裕的县衙,有此种现状倒是也不足为奇,水患现如今虽然未平息,但是上面毕竟还是拨了银子的。”
只是,那边传来了一阵叫嚷声,侍卫将一户人家的女子硬生生地从院落里面带走了,那女子的家人哭的哭天抢地,甚至老人家直接跪在了地上,开始泪流满面。
只是抢人的侍卫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带上人上了马就准备离开,老人家跪在地上,侍卫的马也是高高扬起,接着就准备直接踏过这老人家,沈西宁赶紧过去,两步扶起来老人家,将人带到一边去,而侍卫带着女子骑马走了。
“作孽啊!作孽啊!”
一边的人都看着这边的状况都拍手表示造孽,更多的人则是赶紧离开现场,回家关门去了。
而老人则倒在地上,眼神空洞,恍若死了一般。
沈西宁蹲下来,看着老人。
“老人家,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您的孙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抓走了,可是有什么原因?”
“原因?哈哈哈哈!他们说我的孙女有疫病,需要急救,我的孙女哪里有什么疫病啊!我孙女健康的很。”
旁边难得有一位愿意说话的老人家,摆摆手。
“你们二位赶紧离开这里吧,这老人家的精神状况不太好,你们二位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沈西宁看了一眼老人家,皱紧了自己的眉头,总觉得哪些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晚上,他们一众人去县衙里面吃饭,虽然是清粥小菜,但是已然算是不错的了。
“抱歉啊,二位,实在不是我们不想不愿意招待二位,二位既然是上面派下来治理水患的,自然也知道,我们这里最近刚刚安稳一段时间,实在是条件不够啊!还请二位不要介意才是。”
沈西宁夹了一口青菜,点了点头,笑道。
“没事的,这青菜倒是很新鲜。”
县衙笑着说道。
“我们这个地方历来是青菜大县,二位来的时机不对,不然明年的时候来这里,这青菜的味道便tຊ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