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又是一件衣服坏了,谢兆安心下有些烦躁。沈西宁在这个时候提剑冲了进来,一把剑直接戳到了那黑衣人的身上,她伸手拉住谢兆安的手,将他带了出去。“这里不安全,这些人应该不是针对你的,而是针对我的,今日我刚刚来这里,便被这么针对,就说明,今日这春楼是来对了。”沈西宁一边利落地给他包扎,一边有条不紊地分析道。抬眼,落入男子的视线中,沈西宁和谢兆安都愣了一下,两个人随即撇开视线,沈西宁站起身。
沈西宁尚未来得及惊呼,腰身被男子扯过去,他将她放在身后,手中笛子响起,身边的一个暗器飞了出去,不远处高台上一黑衣人落了下来。
黑衣人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模样,怔愣了一下,众人手中的剑直指谢兆安,谢兆安倒是没有害怕的意思,他看准人群的缺口,将沈西宁推了出去。
那群黑衣人没有要去刺杀沈西宁的意思,众人的剑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每个人的剑全数都落在了谢兆安的身上,只是谢兆安的内力很强,那些剑没有真的伤到他,只是在谢兆安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剑划伤了他的手臂。
嘶。
又是一件衣服坏了,谢兆安心下有些烦躁。
沈西宁在这个时候提剑冲了进来,一把剑直接戳到了那黑衣人的身上,她伸手拉住谢兆安的手,将他带了出去。
“这里不安全,这些人应该不是针对你的,而是针对我的,今日我刚刚来这里,便被这么针对,就说明,今日这春楼是来对了。”
沈西宁一边利落地给他包扎,一边有条不紊地分析道。
抬眼,落入男子的视线中,沈西宁和谢兆安都愣了一下,两个人随即撇开视线,沈西宁站起身。
“时间不早了,四皇子还是先回县衙的休息处吧,省的一会再次遇见这种刺杀的事情,真的因为这次的事情丢掉了性命,那便不好了。”
“你去哪里?”
“黑市。”
沈西宁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药包收了起来,迈步准备往前走。谢兆安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
“我同你一起去。”
“如若不然,我现在就大喊大叫,那群人不一定真的走了,而且刚才如果不是沈小姐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沈小姐现在真的忍心看我就这么离世吗?”
沈西宁默了默,最后点点头。
“好,走吧。”
他们两个人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谢兆安杀了太子的人,而太子对沈西宁的想法又不言而喻,比起来沈西宁,显然是沈西瑶更能让太子拿捏着,既然如此,太子何必不选沈西瑶而选沈西宁?
沈西宁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找出来沈父没有贪污的证据,如此,才能自救,不管谢兆安究竟是何种目的,至少现在,谢兆安和她是一根绳上的。
两个人到了黑市,沈西宁找到一个穿着黑色麻袋的老妈妈,将手中的银两推了过去。
“老妈妈,这是定金,黑市向来消息流通,我想买消息。”
老妈妈的眼睛是瞎的,她的手摸在银子上,掂量了两下,随即将手中的银两重新推了回去。
“黑市之所以被称为黑市,是因为白日里市集上的那些规矩不能在这里流通而已,所以这些明面上的银两在这个地方并不能横行流通,便是拿了这些银两,我也是用不了的,这一tຊ点,我想,这位姑娘应该知晓才是。”
“的确,老妈妈,我是知晓这黑市的规矩所以才将手中的银两拿出来的,这些银两不是用来换取消息的,而是用来换取老妈妈口中的消息究竟是用什么东西才能换来的。”
老妈妈指着自己的眼睛。
“我这眼睛已然好多年未曾见过一点光亮了,虽然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但是我的孙子,眼睛近日有失明的趋向,我需要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凌霄花,将它研磨成粉,如此,便能换取姑娘所需要的消息。”
“好。”
沈西宁满口答应下来。
谢兆安看着这黑市却皱紧了自己的眉头,虽然这被称为黑市,但是这里的一切,看上去和外面的市集,却似乎差距不是那么大,究竟是因为什么?
翌日。
县衙早早地便被推开了,有人报官,是一名老奶奶,她手里面拿着状纸,上面的字歪七扭八的,她跪在地上,大声宣告道。
“县老爷,还请您为我们做主啊!我家孙儿如今刚刚及冠,前几日被人抓住,说是染上了疾病,需要关押起来,县老爷,我家孙儿向来身体健康的很,如何能够染病啊!这简直是危言耸听!还请县老爷为我们做主啊!”
老人已然过了七旬,便是走路都有些不便,双手举着状纸,整个人看上去显然像是要倒下来了一样。
县老爷打着哈欠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看了两眼状纸,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混账!下面是何人!你这状纸上分明写的是,你家孩儿前几日便得了疫病,如今竟然一直未报!现如今官府的人来找你的孙儿,为你的身体健康着想,你竟然还反咬一口,你居心何在!?”
老奶奶很是惶恐,她颤抖着自己的双手。
“不可能,不可能啊.......”
沈西宁作为旁听者,接过状纸,看了两眼,确实是如此,她抿唇,看着底下的老奶奶,眼神中充满了复杂,她往日也听说过,有不少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状告朝廷,因为若是真的成功了,朝廷的律法便是会给这些人一笔钱,一笔不小的钱。
所以有些时候,有的人就会拿着一些莫须有的理由前来质询朝廷,虽然烦不胜烦,但是朝廷也没办法。
没想到,今日,他们便遇见了。
而就在这时,状师出现了,老奶奶看着状师,用手指着状师。
“对,就是他!就是他!便是他给我写的状子!当时给我写的,他不是这么说的,他分明说的是,要给我的孙儿伸冤的!还请官老爷好好看清楚啊!”
状师手里面拿着一把扇子,扇子上面写着“公正廉洁”四个字,他很是惶恐地摇了摇自己的手。
“哎!这位老先生可不要胡说八道啊!我这扇子上公正廉洁四个字,可千万不要被你玷污了!?这状纸可是你当时看着我写的,我之所以会这么写,不过是因为老夫人你当时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孙儿染上疫病,朝廷为了避免您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受到疫病的影响,特意命人将你的孩儿送走,你竟然反过来要告朝廷,当真是过分!我属实看不下去了才如此写的状纸!这也是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