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简神情淡漠地将他的话呛回去:“你不也挺会装可怜的。”似乎是要验证他说的话,祁柏简甚至变了腔调学了一句“栀意,救救我。”“这句话我听见,还以为你快死了呢。”季路延变了脸色,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我和栀意之间说什么,做什么,这和你没有关系!”祁柏简又笑了笑,神情有些得意:“我要说多少遍呢?我现在是栀意的未婚夫。”像是仍显不够,祁柏简特意将指间的戒指在季路延眼前晃了晃:“现在和她没有关系的人是你。”
季路延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却不是阮栀意守着他,而是祁柏简。
祁柏简表情冷漠的站在床边,神色明显的有些不耐,注意到他醒来。
只是简单的问候一句:“醒了?”
季路延对他也称不上好感,甚至是有几分怨恨不满,冷着脸“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宿醉之后的头有些酸胀,季路延撑着手坐直了,按了按跳动着的太阳穴:“栀意呢?”
季路延喉头有些发紧,醉酒后的不适感依旧强烈,他只能闭上眼等待这一阵的钝痛过去。
祁柏简没有答话,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栀意有剧院的事要忙,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季路延自然地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祁柏简像是没有听懂他话语里的针对:“怎么没有好谈的?毕竟我现在是栀意的未婚夫,而你是渣男前任。”
季路延脸色有些发白,喝水的手也有些发颤,冷着脸将水杯放在床边柜子上:“那就好好聊一聊。”
祁柏简拉过一旁的椅子,端正坐下,少有的严肃出现在他向来和善的脸上:“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季路延似乎没有料到祁柏简的话会是这样直接,有些怔住,双手在身前交叉放好:“你似乎并不像你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友善。”
祁柏简神情淡漠地将他的话呛回去:“你不也挺会装可怜的。”
似乎是要验证他说的话,祁柏简甚至变了腔调学了一句“栀意,救救我。”
“这句话我听见,还以为你快死了呢。”
季路延变了脸色,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我和栀意之间说什么,做什么,这和你没有关系!”
祁柏简又笑了笑,神情有些得意:“我要说多少遍呢?我现在是栀意的未婚夫。”
像是仍显不够,祁柏简特意将指间的戒指在季路延眼前晃了晃:“现在和她没有关系的人是你。”
“我不想和你吵,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要怎么才能离开她身边?”
季路延却瞪大了眼睛:“我不会离开她!倒是你,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书,但是还没有去登记处办理手续,现在仍然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祁柏简却丝毫不恼:“栀意不是和你说过,要抽空去办手续吗?是你一直逃避这件事,拒绝了她好几次。”
“这些事我都知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说这些谎话。”
“栀意在你身边,都是痛苦,甚至她的腿都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她父母离世,她不能再跳舞都是你间接造成的不是吗?”
“如果不是你那些过激的粉丝,她怎么会变成当初那样,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
“她那时候只有你了,可是偏偏就是你,你还和她离婚,和温霖暧昧,季路延,你真不是个东西!”
季路延反驳的话都被祁柏简堵住,嘴唇微张,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的头逐渐低下去,再抬头时,却已经满脸是泪,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绝望:“她都知道了?”
季路延缓慢地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嘴唇微动,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
祁柏简却听清了。
“明天十点登记处,我和她办理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