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没有接:“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不多吃一些怎么能行。”宋初瑾低头看了一眼这粥,前几日粥里还能看见几粒米,现在基本就是喝米汤了。看来军中存粮已经不多了。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师傅,你说军中存粮之事乃是机密,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哪怕她不会打仗,也知道军心和士气不能轻易动摇。老宋沉吟片刻,才道:“这种事你别管,吃了早些休息。”宋初瑾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微微垂眸,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
北境的冬季,越往下捱便是越冷。
而宋初瑾听说军中的粮草消耗得很快,眼看只有半个月的存粮了。
但后方传来消息,说是军资补给最快也要等到开春才能有了,而开春以后运送还要一月。
这很明显就是在逼着盛堇琰退军了,可是从后方军资沉船的消息传来到现在,不管军营怎么谣传说要退兵,盛堇琰这个主帅也不为所动,根本没有要退兵的意思。
“丫头,想什么呢,快些把这热粥喝了。”老宋端了一碗热粥,还拿了个馒头给她。
宋初瑾这才回过神来,接过馒头在手里看了看:“师傅,现在军中粮食紧缺,我喝粥就可以了,这馒头还是你吃吧。”
老宋没有接:“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不多吃一些怎么能行。”
宋初瑾低头看了一眼这粥,前几日粥里还能看见几粒米,现在基本就是喝米汤了。
看来军中存粮已经不多了。
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师傅,你说军中存粮之事乃是机密,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
哪怕她不会打仗,也知道军心和士气不能轻易动摇。
老宋沉吟片刻,才道:“这种事你别管,吃了早些休息。”
宋初瑾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微微垂眸,眼看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了。
老宋是说着胎坐稳了,约摸初夏就快要生了,但是眼下这情况,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老宋走了,营账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但是连着下了几天大雪,地上白皑皑的一片,外面就是不点灯也能看得很清容。
她给自己喝了些安胎药,刚准备休息,突然看见营账外一个黑影闪过去。
她愣了一下,这明显是女子的身影。
现下这军营里除了她就只有沈鸢一个女子了。
想到沈鸢,她心下一沉,该不会是这个沈鸢又有什么阴谋吧?
沈鸢之前的计划就是要烧毁粮草,若是这时候让沈鸢把军中最后一点粮草烧了,那就危险了。
来不及多想,她穿了鞋子就小心翼翼跟了出去。
看沈鸢一路鬼鬼祟祟四下张望的样子,宋初瑾就觉得肯定是没安好心。
一路上她也十分小心,沈鸢穿的靴子,留下的脚印比她大,她一路踩着脚印过去,生怕暴露。
最后她跟着沈鸢来到一个偏僻的城角,果真看到沈鸢正在跟一个黑衣人正说着什么。
但是她离得太远了,有些看不清那个黑衣人的脸,她刚要再上前一点。
突然,颈上一痛,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那个沈鸢模样的人才转身往这边看了一眼。
原来这人不过是穿着沈鸢的衣服,根本不是沈鸢!
“去那边!给我搜!”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着兵士的声音。
宋初瑾被声音吵醒,揉了揉后脖颈,发现那黑衣人正看着她。
她一惊,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惊恐:“你想干什么?沈鸢呢?”
可是黑衣人笑着看向她道:“主子,你在说什么?”
听见这一声,宋初瑾一下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她还没搞清容情况,紧接着就有一小队士兵围了上来。
“我们接到消息,容国细作在此接头,没想到竟然是你!”沈鸢从人群走出来,看向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然后,宋初瑾就看见了黑沉着脸的盛堇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