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喝了口茶,回道:“嗨,老板有外遇,吵了几个月了快。”她觉得奇怪:“外遇?之前不是一直说刘老板妻管严吗?怎么会有外遇。”“男人嘛,就是这样,管不管可能都有问题。老板娘天天来闹,也没离婚,因为她家里就是靠老板扶持的,家里一个生病的爹,败家的弟弟,要离婚了都拿不出钱来给爹治病。”说着,阿姨摆了摆手:“都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解决呢,我看老板外遇断不了的,毕竟家里不是老板娘说了算。”李荀春又和阿姨掰扯了几句,最后说:“那行,今儿我先走了,等他空了我再找他,有消息了你告诉我哈!”
其中各种情况不能细说,钟知柘只能说:“小春,我是一个商人,当然要从经济效益出发。”
李荀春知道他的意思,男人没有什么产假,力气上也有优势,从资本的角度出发,有更多的“剥削”价值。
但她不认同这样的做法。
“一个人工作的长期稳定,不是由孩子决定的,而是公司的待遇和同事、老板间的人际关系。还是说你觉得已婚已育的人容易拿捏?”
“但是一转正就怀孕的人是客观存在的,没有创造价值就为了捞油水走的人,也是客观存在的。”
“那些兢兢业业工作的女人,就该为这类人买单吗?难道为了规避这类型的损失,就不招女员工了?”
“况且你说捞油水,难道男人就没有捞油水的吗?这难道是性别的问题吗,这不是人的问题吗?”
李荀春冷笑一声:“经济效益,你追求经济效益的背后,就是摒弃一些人文关怀,恕我难以接受。我手下的百货市场和超市,女员工的产假问题、人才培养成本种种,我自己筹划,后果也会自己承担。”
两人还没争论出个结果,钟知柘就出差了。
两人之间的矛盾就这样不了了之。
李荀春则是相当强硬地恢复了自己负责的商场和超市里被开除的女员工的职位。
半个月后,李荀春得知这不过是将张董事赶出公司董事会的计划之一。
……
小宝上了初中之后,时间过得特别快,一晃就到了他初二的时候。
李荀春在不需要自己出面的时候都待在家里。
而钟知柘频频出差,两人聚少离多。
这天,李荀春到了必须亲自去接洽的合作厂商的地方。
合作商夫妻二人吵得厉害,将办公室都掀了大半,一地鸡毛。
两人边吵着边离开了,完全没注意到来的李荀春。
一旁的阿姨却已经见怪不怪了,淡定地坐在办公室外。
李荀春上前问道:“你家老板和老板娘是怎么了?”
阿姨喝了口茶,回道:“嗨,老板有外遇,吵了几个月了快。”
她觉得奇怪:“外遇?之前不是一直说刘老板妻管严吗?怎么会有外遇。”
“男人嘛,就是这样,管不管可能都有问题。老板娘天天来闹,也没离婚,因为她家里就是靠老板扶持的,家里一个生病的爹,败家的弟弟,要离婚了都拿不出钱来给爹治病。”
说着,阿姨摆了摆手:“都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解决呢,我看老板外遇断不了的,毕竟家里不是老板娘说了算。”
李荀春又和阿姨掰扯了几句,最后说:“那行,今儿我先走了,等他空了我再找他,有消息了你告诉我哈!”
说完,她就拎着包走了。
回家路上,她又难免想起之前钟知柘让她别管超市和商场的事情,安心在家待着。
自己如果辞了职,家里的经济收入攥在钟知柘手里,往坏点打算,如果钟知柘有了别人,她想离婚都难。
……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坏的事情特别应验。
还没等到出差的钟知柘回家,反而等到了当了他三年秘书的女人。
听着对面的人说:“老板娘,我不想和你争抢什么,但我是真心喜欢老板,如果可以,我愿意和你共享一个男人。”
多可笑,她一时却不知道能说什么。